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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又遇梅雪

小说:

和死对头结婚后真香了

作者:

白魁岚野

分类:

衍生同人

汤池绕着不知是寒气还是热气的水雾,依稀只见池中人散着湿发,盘坐在低台上,清水堪过他的胸口。

谢兰机体内寒意被池水吞散,体温回升常温,醒来了半日。

药台两旁摆堆各类对症药书,萧无忆靠坐椅上,手指跳动了两下,旧籍哗啦流水般地拂过一页又一页。

“那这么说来,是你见聿的那日中了毒?”萧无忆道,“是他想杀你?”

谢兰机:“圣虚三鬼之中,当属他最厌恶卑劣行径,难以断定。他想杀我可趁我内力虚弱时直取,来阴的无非多此一举。”

“他与你交手,你可曾感受到什么不对劲?”

“不曾。”谢兰机道,“他与我只是简单地切磋了两招,我尚可无损接住他气掌。”

萧无忆也想不通了,“下次见他还是小心为上,能坐圣虚鬼座者,谈不上什么光明磊落。”

“嗯。”谢兰机从池中走出,单袍被热水浸软湿重,紧贴着他的身体,宽松的领口袒露着,偏左处有半拳头大的疤,比周围肤色略白,是结痂没养好留下来的。

他脱下单袍放在木盆里,拿起桌上叠好的衣裳换上,厚度是秋日时分穿的。八月正值夏日,常人穿会觉得闷热,但对谢兰机来说刚刚好。

铜炉烧着无烟火,谢兰机躺在长椅上靠近火热暖身晾发,闭目养神,萧无忆则在旁边偶尔加点燃药续火。

外面有鹰咛。

“我去看看。”萧无忆快步出门接禽,取下信条回屋读给谢兰机,“簌月写给你的。”

谢兰机倏地开眼,总算想到是何事没有做。

萧无忆看完信条,笑道:“虞姑娘要来天机阁接回红袖,你叫簌月帮忙也就算了,怎还忘知会她了?她差点在虞姑娘面前穿帮。不过她帮你圆了回来,说你有事外出几天,可以放心在这里养一养了。”

“你来的时候没告诉虞姑娘外出有事吗?现编的也成,还让人家好找,负心汉了啊。”萧无忆道。

谢兰机:“察觉毒发后说了有事,只是···”

同睡一床的人,翌日说消失就消失,换作是他自己,也不会见得有多淡定。

谢兰机不打算说出来,他甚至可以想到萧无忆知道自己同枕后的八卦打趣,耳朵难得清闲。

“怎么,瞒着我不肯说啊,当我是外人?”萧无忆敏锐地捕住谢兰机的微表情,“喔,也是。夫妻之间的事,我等的确是外人,那种事情怎么好问…嗯,是我唐突了。”

他刻意把“那种事情”咬重了点。

谢兰机:“…你在乱想些什么?”

“你这么厉害?连我想什么都知道得清清楚楚?我可没说什么哦。”萧无忆凑近,表情贱兮兮的,“要不你说说我在想什么吧,我想见识见识咱谢大人的读心术。”

谢兰机斜睨他,不应。

“行吧,不勉强你了。”

萧无忆老实了一阵,他对着铜炉发怔,面容浮显怜色,道:“兄弟,我这辈子没求过你什么,但现有一事已是燃眉之急,令我寝食难安,只有你能解决,可愿帮我?”

谢兰机正色道:“何事?”

“我想当干爹了。”萧无忆两眼放光,“要女儿。”

“…滚。”

暮色白昼相交,鸿雁楼晚景正当时。

街上车水马龙,无处吟笑。

虞丹青掀开车帷,探头外望准备寻人,簌月便钻入了车内,道:“久等了虞姑娘。”

车夫斥声策马启程,不知行了多久,虞丹青再外探时,天边最后一抹霞云也早已消失变为黑天。

“姑娘要是困了就睡会儿,到了我叫你。”

虞丹青:“我不困,多谢好意。”

外面绿水青山,屋舍零星,偶尔见得广远田间,可见其偏远,虞丹青以为就快要到了,她们还坐了一个多时辰,马车才降速停下。

天机阁门前灯笼亮着光,即便如此还是止不住荒凉清冷。紧闭的两扇铁门上有一对狮头门环瞪眼张口露出锐牙,透露着神圣威严,说不出的寒森。

簌月叩三次门环,沉重的铁门发出难听的开门声,露出一条半人宽的缝,她道:“天机阁夜色沉闷,望姑娘不要被吓着,请紧跟我。”

虞丹青后脚迈进门槛,身后铁门悄然紧闭,自己关了。

天机阁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檐下红灯笼飘荡着却又被铁绳束在原地,宛若被嵌在地狱无法脱身的孤魂野鬼。

这才是杀手的出生之地,与白日的和风融融截然不同。

走到之前养伤的楼阁,二楼传来若有若无的人语,听着像红袖的。

虞丹青和簌月相视一眼。

簌月解释:“长玄前两日醒了,丫头兴许是在跟他聊天。”

房内只有红袖在说话,另一人影安坐着不动,也没有声音,想来是长玄无疑了。

簌月推门,红袖抬头看见虞丹青后,双脚似脱兔一样惊喜地扑向她,诉尽想念委屈,“小姐,你不知道我这几日可无聊了,我好想好想你。”

虞丹青拍拍她的背,“我这不是来陪你了么。”

红袖哼道:“那可不能又把我抛在这里了。”

“怎会,我和你姑爷只是有急事先回去了,想着处理完再过来接你。”

长玄瞧清楚簌月,站起身,垂眸点首道:“四姐。”

“她是你姐姐?”红袖问长玄。

“当然不是。”簌月红唇微扬,双手交叠环胸道,“天机阁不收有血缘关系的门徒,就连我们自己也都没有同父同母的兄弟姐妹,在这里的大多是孤儿。”

虞丹青想到了他,“冒昧问一下,那位…禅雪主也是一样?”

“你问禅雪?”

簌月柳眉轻挑,眼中笑意深深浅浅,“他自然也是一样。姑娘若是碰着他了可得躲远些,禅雪性格孤僻不喜生人接近,出刀又快,怕把姑娘伤着。但我感觉…你好似很关心他?”她末尾语气带着调笑。

虞丹青:“姑娘误会了,只是上回禅雪主出手相助,我还未来得及恩谢。本以他是雪主也应在阁内,我欲亲自答谢,但姑娘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得不免谢了。”

“这后山只有天机阁的人能熟路入内,山谷重岩叠嶂,夜里雾又大,哪怕是阁内杀手也难保一一躲过算命机关,姑娘肯定是进不去的,也就山脚下的静心湖能落一阵脚。那儿的风水好,姑娘要是感兴趣可以去坐坐,说不定能在那里遇见他,也就…全凭运气了。”簌月手中玩弄着锋利珠钗,不顾长玄投来的微讶眼神。

红袖没见过禅雪,听得云里雾里,见虞丹青深思中也不好打搅,眼睛在她俩之间来回溜着,“姑爷呢?”

簌月内心道:…问得好。

她和虞丹青本各怀着心思盘这事,红袖一问起来,敲起了她们各自心里的水花。

簌月以诓虞丹青的原话再骗红袖一次,把话题转向她和长玄,“长玄明日你跟着虞姑娘回去,切勿动气,好生调养生息。”

她又含蓄地目瞟红袖,“不知丫头能否帮我些小忙,还请借一步说话。”

红袖回望虞丹青。

虞丹青:“去吧。”

两人就在房内角落里说着她们自己的小秘密,虞丹青不过喝完了一杯茶她们就说好了。

簌月:“我走了,虞姑娘你们歇一晚明早再走,有车专送。”

虞丹青正有此意,“好。”

簌月出去前唤了长玄一起离开,虞丹青目送他们离去。

红袖将这两日发生的事滔滔不绝地说与虞丹青听,言语表情丰富浑像个说书的,逗得虞丹青时不时地发笑,红袖兴起,“还有今儿发生的…”

*

谢兰机又泡了一炷香的汤池将体内残毒祛散,出池后素衣白靴,外披穿一件绣金修竹雪衫。

他立在窗前,举着兽面具对准天上,透过面具的眼洞看着云后的明月。

萧无忆刚准备问他去哪儿,“兰兄…”

话音未落,萧无忆见谢兰机束好雪袍,还拿着面具,急忙改口:“禅雪——哎呀,你怎么又变回来了,不是说好只当一个中毒的弱武文臣吗?”

“一个称呼罢了,对我而言可有可无,你随便。”谢兰机声慢悠然,略有惬意。

“这怎么行?咱堂堂铁观音又当杀手又当臣的,世上再无你这般敬业之人,尊称是必然要的,大不了我下次机敏点。”萧无忆叹气道,“大晚上的带面具干嘛?”

谢兰机将兽面具挂在梅红腰带上,道:“簌月叫我下去。”

“下去还带面具?你遮鬼啊?”

谢兰机垂眼往山下看,“她叫的,或许是有事劳烦我出门一趟。”

萧无忆:“你还没痊愈呢。跟阁老告状,说她不体恤同胞。”

谢兰机嘴角一动,“我没那么脆。行了,山脚下起雾了,我早去早回,待会儿不好上来。”

“有急事叫我啊。”

外面的雾越来越浓。

虞丹青借着给红袖做吃的功夫,打算去簌月口中的后山脚下碰一碰运气,借着几缕月光,她去往青山的方向,走上一条无尽的回廊,此时月已被云雾遮全。

除了这些廊道已无路可走,她顺道走过一个个分岔口。

青山就在眼前,她却迷了路。

廊道每隔一段路就会有风铃的声响,随着夜风不停地荡动。

虞丹青继续往前探,有人提着灯笼从对面走来,她停下脚步,看清楚对面是位消瘦的女子。

有点熟悉。

是…王常萱?

她身着月衣,腰间束着红绳,眉眼疏离含柔,平静地看着虞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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