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靠科学登基(基建) 西洲风雨

12. 第 12 章

小说:

靠科学登基(基建)

作者:

西洲风雨

分类:

现代言情

夜色凉凉,三姐妹刚上桌吃饭。

“阿姐,听郑五郎说你今儿赶走了木坊六名工匠?”卫七聂聂盯着叶游知,越长大越怕这位曾把自己带出苦海的阿姐。

每日学了什么是一定要问的,武艺是一定要检查的。偶尔她没事便会直杀到教书先生家问自己在听不听话。

叶松听了,颇为诧异,“郑五郎还关心你在木坊的事?”

叶游知道:“他自家的东西,怕是一点风吹草动都知道。嗯……不过想那六人或许找郑家老爷告我的状了。”

“你就不怕?”

“怕?”叶游知不解,音调拉得高高的,复而解释,“郑家当家的明面上是郑归,其实是郑老爷子说了算。木坊是郑老爷子亲手交给我的,他能说上什么话?”

晚间一点风都没有,碗筷都是冷冷的,渐消逝的蝉鸣绕晕了摇摇欲坠的落叶。

深秋快到了,黯红的树叶迷人而萧瑟。

叶松看着叶游知成长的半年,有时竟也会害怕她十岁的小妹。她说话理性得几乎有点无情,也从不曾见过她有什么波澜。

曾经还会在自己腿上撒娇,如今年岁大了,也不好意思时时来黏着自己。

叶松哈出一口冷气。

“阿姐,往后随我去木坊吧。”叶游知看叶松不夹菜,拼了命地把肉往她碗里放,“那些木匠身上多多少少都带点儿伤,如果你在的话往后他们受伤便有人关心了。”

叶游知这几句话又把叶松讲得羞愧,她只好回道:“你不是也在关心吗?”

真的关心吗?叶游知不知道。

别人受伤了就该表现出关怀的样子,她就算为正在流血的人包扎伤口也不见得就是真的关心别人,应该这么做而已。

如果说真的有在乎的人,那也是叶松。

叶游知知道自己的冷漠,可叶松却和她恰恰相反。叶松不求回报地治病救人,会为一位从不认识的小孩的离世热泪盈眶。每次见到叶松,闻到叶松身上的药草香,她就觉得自己身上缺失的一部分好像被填满了。

收拾餐桌时,叶游知偷偷看着叶松消瘦的身影,眉下的睫眸松了又松。

岁月静好,她已然完全忘记自己白日里做了什么。

钱兴从回到家就闷闷不乐,却不敢告诉妻儿发生的事,怕她为自己担心。

他妻子又不是没长眼睛,看他吃个饭心不在焉泛起淡淡的忧愁。

钱兴放下筷子,往外走去。

“天都黑了,还往哪儿走?”

钱兴挂起苦笑,笑得比哭还难看,“哦,今儿接到多的活,待会儿回来给你和孩子买糖吃。”

他走着,越想越气。他又没别的本事,往后上哪儿讨饭吃?再说郑家给木匠的钱不少,要是换了东家他妻子问起来该怎么说?

说他被一个小姑娘赶走了?这不是丢自己的脸吗?

路是人走出来的,钱兴走着走着想到一个好办法。

那小炮子不是要赶他们走吗?他就如他的愿!

那些木匠和他都有交情,说服他们一起走,看那小炮子在哪儿招人去?最后不还得求着他们回去做活?

钱兴想到此处步伐轻快了点,两颗大门牙龇地露出,踮着脚朝木匠家走去。

他先去找了胡开余董汉三五人,几人都觉得这法子可行,决定分头去说服其他木匠。

钱兴还忍痛割爱,把给自家孩子带的糖献了出去套近乎。

“老王,那小炮子今日能把我赶走,明儿就能把你们赶走。人都走完了,郑家还会留她?不如咱商量着一起走,好叫郑家先把他赶走。”

钱兴先诉说了自己的委屈,又给糖买酒,最后表明目的,足足说了一刻钟。

王戏不敢吭声,默默听他诉苦,偶尔附和一句,等他说完了才道:“人家有名字,往后别叫人家小炮子了。”

钱兴心中升起了一股无名火。

这王戏可会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前些日子就数他叫人小炮子叫得最欢。

“老王,你这不是不想干吧?”

王戏道:“不是我不想帮你,我现在走了上哪儿找钱去?我一家老小还等着我养活呢。”

钱兴:“嘿,我还有妻儿呢!我说这些那不是为了你长远考虑,只要叶娘子在一天,咱们就得提心吊胆在那儿过一日。”

“你想想,以前周掌柜的刚来不还是这样。说白了,那东家不可能白给你钱,叶娘子需要人帮她造纺纱机,其实就是给东家造纺纱机,你造不出来,叶娘子凭什么养着你?”

偏王戏说的振振有词,煞有介事,钱兴还说不过他。

钱兴总觉得哪儿不对。

以前在木坊里,他地位最高,那王戏这些人对他都是说一不二,唯命是从的。最要紧的,王戏就不是个为东家着想的性子!

他在乎哪儿有钱,哪儿松活!

钱兴闻到事情不大对,问道:“凭咱两的交情也不要你说多了,你就告诉我,今儿我们走后叶娘子是不是又对你们说了什么。”

王戏叹口气,抿着唇,纠结的模样。

就为了糖和酒,王戏最后还是说了实话:“不瞒你说,叶娘子给我们涨了工钱。”

他把叶游知定下的新的工钱制度给钱兴说了,钱兴都听得咽口水。

只要通过每月的考核,就能拿四千文,以前他们才拿三千五百文。做得多拿得多,分高还能升岗,届时保底都能拿四千五百文。

真不怪王戏不愿意走,这么多钱明晃晃摆着,谁还能说句不要?

王戏又道:“本是三千九百文的,但今日不是过了考核吗,叶娘子又给咱涨了一百文。”

钱兴脸色铁青,心头扇了自己两个巴掌,又悔不当初。

他嘴唇把牙齿包裹得很紧,浓粗的黑色眉毛连成一团,双手撑着腿沉思,等到王戏给他敬酒才勉强动了下。

无一例外,其他几人的结果就跟钱兴和王戏一样。

他们问:“钱兄,这可咋办?”

钱兴怎么知道呢?他倒是想求着叶游知再让他回去,又抹不开老脸。

“先打听一下这叶娘子的性格如何吧。”

钱兴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家,掏空兜里最后两文钱给孩子买了麦芽糖,一步步走的,像落日落到他身上似的,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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