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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第 29 章

小说:

她又乖又疯

作者:

飨小七

分类:

穿越架空

邓念君在家向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从前她家阔绰时,常用的是长安最好的胭脂铺里的养颜膏,闲暇时她便会和她的几个手帕交探讨当下最时兴香脂。

而如今,邓念君低头看向自己手背上的一片红疹,瞬间面目晕眩。

“这纸上有奈花味!”邓念君咬着牙气道。

陆通被邓念君的尖叫声扰的耳鸣,他皱了皱眉,肃声道:“宣纸上有花香怎么了?喊这么大声做什么?”

见眼前的大块头金麟卫开口呵斥自己,邓念君被唬的一僵,她面色有些委屈道:“大人有所不知,小女子不能接触奈花,就连粘上一点香气也会长出红疹。”

“天下还有这种奇症?”陆通不解地道。

“你是说这宣纸上有奈花香气?”

指挥史大人发问,邓念君回应的声音都带了些颤抖。

“那...那还能有假...”邓念君不敢直视元宴,低下头又道:“都赖荣舒,若不是她,我怎会触碰这纸张...”

这话一出,邓念君忽的感觉到前方有一道寒冷的视线投来,她抬头只能看见那覆面恶煞高大的身影,她'噌'的一下又垂下头,心中只当是自己的错觉。

“明明是你抢别人手上的东西,却还要怪罪荣姑娘。”陆通一脸无语地道:“这位姑娘你未免有些无端指责吧。”

“关...关你何事!”邓念君被数落,心中气急,脱口而出此话,然而话音未落,她才发觉自己发火的对象是金麟卫。

邓念君立即闷声,连连向后退,躲在她兄长的身后。

陆通被一噎,他本不想与这女子计较,但看见这女子失言害怕的模样,他倒觉得有些好笑。

此时,容善闲脑中一片空白,他害怕地收紧掌心,沉默着向人群间移动,极力的不想让任何人关注到自己。

忽的容善闲的肩头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凉意,他侧过头,只见一抹亮光划过他的双眼。

“荣公子,解释一下吧。”岑予安抽出寒剑,横在容善闲的肩上。

容善闲险些腿软,他咬紧牙关死命压住将涌上心头的惊骇。

“许是从哪里蹭到的花香,我需要解释怎么?我能解释什么!?”容善闲双目似要凸出来:“难不成元大人要屈打成招!?”

“对啊!谁人不知荣府府上种满了馥郁芳香的奈花,其馨香飘过好几条街。”人群中的陈子云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道。

此话一出,不少人纷纷点头。

“这话倒是没错。”站在邓凉汀背后的邓念君抱着双臂附和着,早些年荣家家主还未削官时,荣烟便在荣府里种了好几亩奈花,导致荣烟的身上各处都沾染了奈花香气,每回邓念君有心靠近讨好荣烟时,手上都会长几颗红疹,现在想来,邓念君心中又聚满一团气。

“胡说!”容善闲红着眼冲众人喊道:“定是有人陷害于我!奈花谁家都可以种,一定是贼人故意往这夹带里涂奈花粉!”

“荣公子莫要说笑了,时下奈花乃是宫花,你家能种奈花乃是陛下当年的恩准,长安城内能种此花者屈指可数,除了你家都是些簪缨世家,”陈夫人轻笑道:“难不成那些世家会闲来无事来做陷害你的事吗?”

面对众人的指摘,容善闲脸色铁青道:“我从小饱读诗书,弱冠便中了举,我为何要舞弊!?”

“这...说的也有理...”有人道。

听见有人替自己说话,容善闲顿觉士气大增,忽地提高嗓音道:“所以真正舞弊之人就是那聂明羽!”容善闲扬袖指向聂明羽。

聂明羽蹙眉看着有些疯魔的容善闲,开口道:“荣兄,我与你无冤无仇,平白无故为何总污蔑我?”

“聂兄,他这般陷害你,你何必还要再同他称兄道弟?”陈子云气道。

“无冤无仇?”容善闲捏紧拳头,从牙缝里挤出字来,看向聂明羽的双眼阴鸷的吓人,他双脚方想移动,却发觉自己肩头上的寒意更甚。

“容公子,我让你走了吗?”

虽然看不见元宴面具下的神情,但元宴这一番话着实像一柄利刃,好似生生的将荣善闲的双腿锯开,迫使着他迈不开半分步子。

岑予安侧过头,余光略过一旁的陆通,陆通心领神会地微微点头,随后他高昂着头颅,居高临下的盯着他对面的荣善闲:

“你说聂明羽陷害你,”他衣袖一抬,将两张夹带举起:“那为何这两张宣纸上皆有奈花的香气!”

荣善闲一愣,慌乱道:“定是聂明羽为掩人耳目,故意将两个夹带皆涂了奈花粉,一并放进试卷里去,好来陷害于我。”

此话一出,角落里的荣舒轻轻一笑。

“聂明羽为何要用自己名誉来加害于你,”陆通颇有些无语:“荣善闲,你说话之前可否动动脑子?”

“你!”

荣善闲面目狰狞道:“金麟卫办事现如今都这么偏颇吗!?你看清楚!现如今聂明羽也是此案的嫌疑人!”

陆通被一怼,心情不甚很好,他转头看向大人,只见大人抬手轻扬,对面两个金麟卫便依令出了院门,陆通狐疑地看着大人,不知大人的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

忽的“扑通”一声,一个重物摔地的声音从地上传开,陆通定睛一看,便见给事中钱大人正伏在地上按着膝盖,‘哎呦哎呦’地叫着,神色十分痛苦。

容善闲看清地上是何人后,更觉天旋地转。

钱俞长着一张宽圆脸,留了一撇八字胡,此时他正将自己歪了的幞头戴正,气哼哼地起身,怒道:“元大人,你这是何意啊?”

岑予安抬手,指尖捏起一张信笺展开至钱俞的面前:“这封信,想必钱大人十分熟悉。”

钱俞眯着眼去看岑予安手中的信笺,他的脸色忽的变为阴沉,他笑道:“没想到金麟卫的本事这般大。”

岑予安淡笑道:“大人知道便好。”

倏然间,钱俞方才阴森的神情又转为平静,他掸了掸身上的灰烬,手一摊道:“我不过是觉得与容公子甚是投缘,遂前几月邀他去喝酒,元大人,盛国的哪条律法规定不能如此?”

“看来钱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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