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妙睡醒时,已经九点了。她眨了眨酸涩的眼睛,一时间分不清是晨是昏。身体像是被碾过一般,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疼痛。
她低头掀开被子,顿时羞愤欲死——雪白的肌肤上布满青紫,腰间还留着男人清晰的指痕。
脑中闪过几个零碎的片断——粗重的喘息、滚烫的掌心、被按在床头时木头的吱呀声……
这个禽&兽,今早简直是要弄死她……
她忽然想到男人没有做任何措施,她得赶紧去清洗身体,并将身体里的东西排出来。
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连男朋友都没有,就被搞大肚子……
她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她起身,拿上衣服,偷摸着去了浴室。她在浴室里,又蹦又跳,终于又流出了一些东西出来。但她还是不放心,决定下午去一趟镇上的药房,买些避孕药和套套。
清洗完身体,她又偷摸着回到房间。突然,她注意到门把手上挂着一个精致的纸袋,里面赫然放着一盒避孕药和一支药膏。
一张字条从袋子里滑落,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一行小字:“72小时内有效,记得吃药。”
沈妙妙气得浑身发抖,抓起药盒就要往垃圾桶里扔,却在最后一刻停住了动作。她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拆开包装,就着温水吞下了药片。
至于那支药膏,她都看没看,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她拉开门出去时,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至于沈爱国,更是不见踪影。
沈妙妙心想这样也好,省得她不知道怎么面对爷爷。
厨房的锅里留着早饭,她简单吃了几口,就端着一盆衣服去河边洗。
她蹲在河边,用力搓洗着床单上的痕迹,指节都泛了白。
“妙妙,这么晚才来洗衣裳啊?”隔壁王婶挎着菜篮子经过,笑眯眯地打招呼。
她手一抖,差点让被单顺水漂走,“啊……是啊……”
“哎哟,这床单怎么……”王婶眼尖地瞥见那块明显的痕迹,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意味深长地转了话头,“妙妙,谈对象了没有啊?”
沈妙妙的耳根瞬间烧了起来,手指紧紧绞着湿漉漉的床单,慌乱地摇头:“没,没有呢。”
王婶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目光在她颈侧一扫而过——那里有几个暧昧的痕迹。
“年轻人嘛......”王婶笑呵呵地拍了拍她的肩,“不过啊,可得擦亮眼睛,别被坏人骗了去。”
沈妙妙浑身一僵,总觉得王婶话里有话。她无声地看着对方片刻,才掀起唇:“王婶说的是。”
她将最后一件衣服拧干,水珠滴滴答答落进木盆里。她站起身时,腰腿的酸软让她险些没站稳。
“哎哟,小心点!”王婶连忙扶住她,目光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停留片刻,欲言又止,“妙妙啊,要是......什么难处,记得跟婶子说。”
沈妙妙勉强笑了笑:“谢谢王婶,我没事。”
她端起木盆离开,脚步比平时慢了许多。走到半路,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王婶压低的声音——
“老沈家的丫头,怕是被哪个混账欺负了......”
沈妙妙脚步一顿,眼眶蓦地发热。她咬了咬唇,加快脚步离开。
推开院门,沈爱国正蹲在井边磨刀。听到动静,老人动作一顿,头也不抬地问:“洗好衣服了?”
“嗯。”沈妙妙轻声回应,走到晾衣绳下面,将衣服一件件搭上去。一时间,院子里异常静默。
就在此时,周婷婷从外面回来了。
“妙妙,我跟你说,黄莉莉在县城开了一家美容店,老挣钱了,她现在急需人手,问你要不要过去帮忙?”
沈妙妙有所犹豫。
沈爱国见状,干脆替她做主:“她去。就不知每个月能拿多少薪水呢?”
“包吃包住,每月两千。"周婷婷竖起两根手指比划着,“干得好还有提成哩!”
沈妙妙张了张嘴,却被爷爷抢了先:“两千?”去年老陈家闺女去纺织厂还拿两千五呢!”
“哎呦沈爷爷,这能一样吗?”周婷婷凑近压低声音,“美容院接触的可都是有钱太太,随便搭上个关系,以后......”她意味深长地眨眨眼。
沈爱国粗糙的手指在磨刀石上顿了顿。院子里静得能听见晾衣绳上水珠滴落的声音。
“去。”老人突然说,刀锋在青石上刮出刺耳的声响,“明天就走。”
沈妙妙猛地抬头。爷爷这是什么意思?
沈爱国佝偻着背继续磨刀,花白鬓角沾着铁屑,像落了一层灰雪。
“爷爷,我......”
“二十多岁的人了,该见见世面。”沈爱国强硬地打断她。
“那就这么说定了啊。”周婷婷伸手拍拍沈妙妙的肩膀,生怕她后悔似的,“我这就去给她递个准话。”
“诶,也不急这一时,吃过中饭再去......”
没等沈妙妙说完,周婷婷就走的不见人影了。
沈妙妙将最后一件衣服晾完,就去了菜地。满园子的菜和瓜长势喜人,翠绿的黄瓜挂在藤蔓上,西红柿红得发亮,是她上个月刚栽下的苗子。她蹲下身,指尖轻轻抚过一株番茄的嫩叶,叶片上还挂着晨露。
一阵风吹过,黄瓜藤沙沙作响。沈妙妙突然看见藤蔓深处藏着朵小黄花,花瓣边缘已经微微发褐。她伸手想摘,却被刺扎了手指。
“嘶——”
血珠冒出来的瞬间,腰间的刺痛感突然复苏。她猛地站起来,眼前发黑。
待眩晕过去,她蹲回菜地,把脸埋进茂密的番茄枝叶里。
最后,她摘了满满一篮子菜和瓜。
回去后,她往鸡圈里撒了把谷子,母鸡们扑棱着翅膀围上来,啄食的声音像下雨。
“多吃些。”她轻声说,又撒了把谷子,“下蛋勤些,给爷爷炒菜吃。”
中饭是炒空心菜、肉末蒸茄子和西红柿炒鸡蛋。
严嵘和老王都不在,午饭只有沈妙妙和沈爱国两人吃。沈爱国好酒,不顾孙女阻拦,强行开了一瓶啤酒,直接对着酒瓶口“咕嘟咕嘟”喝起来。
一瓶啤酒下肚,沈爱国酒意上头,抱着酒瓶子哭了出来。
沈妙妙见状吓一跳,连忙放下碗筷,绕到爷爷身边轻拍他的背:“阿爷,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沈爱国抬起浑浊的泪眼,粗糙的大手紧紧攥住孙女的手腕:“妙妙啊,爷爷对不住你......”
沈妙妙心头猛地一跳。
难道爷爷发现了什么?
她稳住心神,强撑起笑容:“爷爷您说什么呢,您把我拉扯大,哪有什么对不住的。”
老人却哭得更凶了,酒气混着眼泪滴在饭桌上:“严总他……都怪阿爷当初鬼迷心窍……”他重重地捶了下桌子,震得碗筷叮当作响。
沈妙妙脸色刷地变白,她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她颤抖着声音试探:“爷爷,你为什么这么说?”
沈爱国突然止住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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