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错路?
秦姝眉梢高挑,戏谑地问:“敢问大师,我怎么走错路了?”
她的路从来都坚定不移,只有一个——活着!
灵溪捕捉到秦姝眼底的讽刺,站起身与她平视:“少夫人有所不知,我在来的时候,特意为你补了一卦。
卦辞——卦中气象犯小耗,谋求枉徒劳,利南方,不利北方。”
秦姝漫不经心地问:“你的意思是,我的路在南方?”
灵溪摇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是也不是,这世上没有你的路。”
秦姝被气笑了:“有话你直接说出来,不用跟我打哑谜,我也没时间跟你猜谜语!”
高人都是这副德性吗?
说一半露一半,让人猜来猜去的!
灵溪大师被噎了一下,只觉得秦姝不按套路出牌。
从前的香客对待他都是谨慎,小心翼翼的,生怕说错话惹他不高兴。
秦姝给人一种,你爱说说,不说我还不爱听的姿态。
灵溪大师运了一口气,单刀直入道:“你身上的气运很怪异,之前你身上有活了六七十年的暮气,如今气运命格发生变化,有中年早亡的死气。
我一时好奇,又补了一卦,算出你本该是已死之人,不知道得到什么逆天机遇续命,可你的气运并不在这里,一方天地有万物运行的规则,而你在规则之外。”
他没说的是,秦姝被排除这方天地,堪比孤魂野鬼。
秦姝面无表情,不发一言,沉静眼眸毫无波澜地盯着灵溪。
灵溪被她看得心底发毛,继续道:“郭家对我师父有恩,对我也有提携之恩,我告诉少夫人这些,只是想让你别白折腾了。
即便继续折腾,也别在北方白费力气,你的生机在南方,可谓九死一生的艰难困境,你……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说到最后,他同情地看着秦姝。
谢家前些年的气运大幅度下降,隐隐有衰落,大厦倾倒的迹象。
因为谢澜之娶了秦姝,才导致谢家气运复苏,大气运直冲云霄,隐隐有登顶巅峰的趋势。
事实证明,谢家的确会出现一位手握笔锋,执掌大权,享万千尊荣的主。
可惜,秦姝这个大功臣,却落个中年早亡的结局。
当真是——时也命也!
“呵!”秦姝嗤笑一声眸底的傲然不减反盛嘴上客气道:“多谢大师指点。”
她这么一客气。
反倒是让灵溪大师有些不自在了。
灵溪干巴巴地说:“不客气我也没帮上什么忙。”
秦姝的命格大凶凶煞之气
灵溪很惜命没敢继续窥探天机只是稍稍提醒一下。
他忽然上前两步对秦姝伸手:“卦金给一下两卦要给双份卦金。”
秦姝的神色有一瞬怔忡很快恢复自然:“多少?”
灵溪口吻随意道:“你随意就好主要是我们这一行有无财不养道无钱压卦卦不灵的说法你只需要意思一下就行。”
秦姝眼珠子一转忽地一笑:“那我要是不给卦金岂不是你的卦就不准了我的九死一生困局也会烟消云散?”
灵溪面色不动声音缓慢道:“少夫人有所不知死卦变故更为凶险。”
秦姝淡笑转身离去:“我什么没钱回去再给你吧。”
身后传来灵溪的温和声音:“少夫人兜里的零钱足矣我该走了就不跟你一起回去了。”
秦姝下意识摸了摸兜还真从里面翻出三个壹元钢镚。
她转身面带笑意的灵溪:“三块钱卦金?”
早知道灵溪在香江一出手少说上万几十万百万的生意也是有的。
灵溪走上前从秦姝掌心拿走三个钢镚:“这些足矣少夫人告辞。”
“你不去跟我婆婆打声招呼再走?”
“谢夫人最近事务繁忙我就不打扰了。”
“那我送送你——”
秦姝亲自把灵溪送出大院看着他乘坐私家车离开。
在回家的路上秦姝脸上的所有表情收敛复盘跟灵溪的所有对话。
灵溪的确有点本事在身上让秦姝心生波澜。
只是什么利南避北九死一生的困局卦象让她心情很烦躁。
玉山村后山的暗河入口还没找到突然得知修士的存在本以为有一线生机结果空欢喜一场。
可不就是白折腾!
难不成是要她回玉山村寻找
生机?
秦姝摇了摇头,挥去脑海中的乱七八糟想法,冥冥之中她有种感觉,只要她不想死,老天都收不走她的命!
秦姝还是更信——人定胜天!
时间一晃,到了投票,尘埃落定的这天。
偌大的谢家,只剩秦姝一个人在家,权叔、坤叔、阿花嫂,还有许多陌生面孔层层保护她。
这几个月来,京市的大中小势力,几乎都老老实实在家不惹是生非,生怕被谢、姜与其他势力的争夺之战波及。
看似没有硝烟的争斗,其实死伤无数,谢家损失不少,姜家损失更为惨重。
两家斗得热火朝天时,差点便宜了另外一方夺权的势力。
争夺到最后,姜家老太爷站出来了。
老爷子找到谢父谈判——谢家上位,姜家要稳居第二权交椅,保全家族脸面,也让附庸姜家的势力,不至于损失惨重。
“阿花嫂,我饿了,有没有什么吃的?”
秦姝知道今天的投票结果,神色还算平静,孕期的她看起来懒洋洋的。
正在跟权叔说话的阿花嫂,连忙道:“有!新蒸的包子,时间差不多了,我下楼看看!”
秦姝波光潋滟的美眸,目送阿花嫂小跑离开。
阿花嫂跑到一半,差点跌倒,扶着走廊的墙才堪堪稳住身体。
秦姝笑着问:“都已经提前知道结果了,你们怎么还这么紧张?”
权叔跟坤叔的表情严肃凝重,身体也紧崩得不像样子。
权叔忧心忡忡地说:“当年戚老上位,实在是太惨烈,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鹿死谁手。”
寡言少语的坤叔点头:“还有半个多小时,快了。”
这样盛大的投票会议,5天的时间都坚持下来了,也不差这最后半个小时。
内阁。
由上千名代表投票推选,进行到了最后。
谢澜之坐在最前排的中间位置,气质清冷,不经意间释放出来的高不可攀的距离感。
谁不知道京市太子爷最是风清月朗,哪怕是在这样的情形下,依旧从容淡定。
谢澜之身边是姜家的候选人:“大侄子,你紧不紧张?”
在台上统计票数的时候,姜家候选人笑着问。
谢
澜之温凉眼眸微垂,望着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姜叔叔,该紧张的不是我,而是姜家,如果我没选上,姜家损失惨重。”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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