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温逾的身影出现在了医院的住院部里。
“温小姐!”
电梯打开,温逾排着队准备进去,却被一人叫住了。
她看向那个女生,是个生面孔。
那人见温逾眉头微蹙,想来是不记得她了。
她也不介意,笑道:“我叫徐盈,是林总资助过的学生。”
温逾听她说了两句,彻底错过了电梯。
徐盈见温逾往住院部上去,疑惑道:“是去探望病人吗?”
温逾立马点了点头。
与其自己去查,不如让徐盈帮一下。
徐盈此时正好下班,温逾和她一起在医院对面的咖啡馆坐下。
她和徐盈说了个大概,没想到徐盈恰好是张予呈父亲的主治医生。
“我对她印象很深。”徐盈道,张予呈很有特点,那股坚韧不拔的劲儿和以前的她很像,“她妈妈是腺体癌,已经吃了好几年药了,最近在准备手术。”
腺体癌对应的药物并不便宜,几年下来,再多的存款都有些不够看。
“她的母亲早些年去世了,家里就剩她和她父亲,听说她也是岩城一中的,成绩还不错……身兼数职还能保持成绩,确实很厉害。”徐盈由衷夸道,她倒是想帮帮张予呈,但实在是有心无力。
腺体癌术前术后费用高达两百多万,普通家庭根本拿不出那么多,只能用药慢慢熬着。
温逾喝了口咖啡,没有说话。
徐盈是个很开朗的女孩,她从初中就接受林芙的资助,即使是在高考时决定读医,林芙也是充满了肯定,并且承诺只要她考上了,她愿意一直资助她到研究生毕业,还好最后她也没掉链子。
“你和张予呈是同学吗?”徐盈好奇道。
“嗯。”温逾不想多说。
直接面对张予呈父亲的主治医生,事情都变得简单起来。
医院里有配备的技术和工作人员,张予呈缺的只是钱。
“手术的成功率有多少?”温逾问道。
徐盈毫不犹豫道:“百分之五十。”这还是在技术更先进的今天。
回家的路上,刘叔明显能感受到温逾心情不好。
他不知道什么原因,只能保持车速,安全将温逾送回林家。
温逾撑着额头,眉心不住跳动。
温行言的自杀未必没有腺体癌的推动。
当年她虽然还小,但清楚的记得她的Omega父亲背着她的母亲偷偷吃药,温逾不知道那是什么药,只是以为温行言是被季梵打伤了。
小温逾甚至有些欣慰,她的父亲愿意吃药,是不是离逃离魔窟不远了。
后来,温信言的信息素总是弥漫着淡淡的腐烂味。
他一遍又一遍的和温逾说对不起。
温逾冷眼看着,她知道他不会离开那个女人的。
出乎意料的,他选择了自杀,将温逾送到了林芙面前。
腺体癌是在他死后,温家的人将他接了回去,季梵在他的葬礼上闹,温家人说漏嘴,才被温逾知道的。
温逾刚离开咖啡店,林昼的电话就打来了。
他不敢直白的追问温逾去哪了,只会旁敲侧击问她怎么还不回来。
“在路上了,很快就到。”温逾说。
回家的路上,温逾查询了一下自己的积蓄。
林芙从来不会在钱财上少了她和林昼,这些年她也积攒了不少。
离开之前,温逾和徐盈加上了联系方式。
张予呈还是照常去给林昼补习,只是她发现到手的工资变多了。
岩城一中每学期期末都有“奖学金”,是专门给成绩优异的同学的,B区申请了贫困补助的同学更容易拿到。
张予呈的成绩一直在年级前五名徘徊,她盘算着,拿到钱后要给她的父亲买一身新衣服。
元旦一过,距离春节也不远了。
她的父亲生病后,日渐消瘦,以前的旧衣服现在穿在身上显得空荡荡的,她看着难受。
期末考试前半个月,温逾停了张予呈给林昼的补习,但工资还是照发。
在林昼疑惑的目光下,她解释道:“她也需要复习,我辅导你。”
林昼求之不得,立马就答应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张予呈有些错愕,听到温逾说工资照发时,立马就懂了。
温逾什么都知道了,她在帮她。
徐医生说医院有志愿者名额,温家新研制的对抗腺体癌的药需要志愿者,她们许诺,如果张父愿意,医院可以免除她父亲的手术费,并且承包后续的一切费用。
这个是她父亲活命的好机会,但试药有风险,张予呈不敢赌。
偏偏在腺体癌方面研究最多的是絮城温家,偏偏温逾也姓温,她很难不联想到。
“谢谢你,温逾。”张予呈这学期最后一次来给林昼补习,准备离开时,温逾正好在客厅,她郑重道。
絮城欢忆集团本是靠文娱发家的,温行言死后,温欣内心有愧,之后几年在腺体癌方面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研制出抑制腺体癌的有效药物。
温逾不仅是在帮张予呈,她也在帮曾经的自己。
A区的学生非富即贵,那天她在主任办公室见到岩城一中长长的一串贫困补助名单,里面还有很多熟悉的名字。
她们的名字常常出现在一中各种比赛、各种考试的荣誉榜上。
……
林昼的生日宴会在岩城一中也传了一阵,有人说林芙肯定是更重视林昼,因为他的十八岁很隆重,甚至还有不少业内大佬都去了。
“我父亲说,林家最后肯定是林昼的,看姓氏也知道了。”高三A1班有人议论道。
方欣噘着嘴,有些不服气。
秦意笑出了声。
温逾的十八岁生日是怎么过的,别人不知道,秦意可是在场。
比起在岩城办生日宴,在絮城办的价值似乎更高,林家和温家的重点可都在絮城。
温逾生日那天,絮城不少人挤破脑袋都没拿到邀请函,林芙送给温逾的生日礼物是更实用的车子房子以及林家的股份。
秦意觉得大家说的不对。
……
临近期末,林昼越努力越紧张。
于澄澄被他带着也学了一点,坐在教室看书时还觉得不可思议。
“宋若山成绩进步是因为被温逾拒绝,你是为了什么呢?”于澄澄勾了勾林昼的袖子。
林昼看了他一眼,突然想到自己的大计。
他前后看看,现在正是大课间,教室里没什么人,那群Alpha不放过任何可以运动的时间。
“我决定和温逾表白了。”林昼小声道。
于澄澄本来就是翘着椅子去和林昼搭话,这会被林昼惊得教一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椅子在地板上发出巨大的碰撞声。
他惊讶的看着林昼,林昼瞪大眼睛朝四周看,果然全班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了。
于澄澄揉着屁股,起身把椅子摆好,抓着林昼的手臂朝教室外走去。
走廊的尽头没有没有人,两人靠在栏杆上,看着雪景。
林昼缩了缩脖子,冷风吹得他鼻子通红。
于澄澄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那句话:“AA恋是没有前途的……”
林昼轻笑道:“谁说我是Alpha了。”
于澄澄下巴已经要碰到地板了。
“你不是分化成Alpha了吗?”他上上下下打量着林昼,实在看不出一点Omega的影子。
林昼没有说话,只是将袖子撸起一点点,露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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