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因为我根本听不懂什么叫做可以帮我。
我扒着门努力想要解锁,可季时川却已经拽住了我的手臂,胸膛直接贴住了我的背。他剧烈的心跳声和身体的温度几乎要透过衣服爬到我身上,连带着我的心脏都被吓得咚咚跳起来了。
好恶心,好恐怖,好壮实。
嫩爹!滚远点啊!
这一刻,我感觉我在拍什么恐怖片一样,用力拧着扶手。
在我终于拧开门的一瞬间,季时川的手从我肩膀上横过,一把按住了门。
“咔嚓——”
门再次落锁。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救命救命救命,我不要当同A,好恐怖!
压别人也就算了,但被压也太恶心了!
季时川这样子看着也不像是能压的,妈的好恐怖!
季时川的头却已经压在了我的肩膀上,鸡皮疙瘩从尾椎骨一路爬到肩膀与背上,我发出了尖叫鸡一样的声音,“滚啊!我都说了我是alpha!”
季时川另一只手已经横亘在了我腰部上,硬生生要将我抱起,我抓住扶手,像是被深渊吞噬一般看着那道门,眼泪都要飙出来了。
救命!救命!救命!
我又要像条青菜一样被夹走了!
我转头看季时川,话音有些发抖了,“你就放过我吧,我真的,我真的不是同,我接受不了你懂吧?”
季时川有些怔忪地望着我,但很快的,他的嘴角又勾起来了,绯红从嘴角爬上脸颊。他眼睛弯弯,话音平静,“我也不是。”
“你是omega。”
季时川道。
我:“……”
我喊道:“你是不是疯了,我是alpha,我他妈没有性别认知障碍!”
季时川认真地重复道:“你是omega,你只是自我催眠。”
他这一句话,成功把我激怒了,我感觉我脑中似乎闪烁过了一些电光,眼前也闪过了星星。各种脏话乱七八糟冲入脑中,我居然很有几分想笑,脸也烧起来了。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放到了该有的位置上,“行,我是omega,是吧,行!你看!我是不是!”
在触碰的瞬间,我明显感到了季时川的身体僵硬了几秒。
死变态,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我的脑子陡然清晰了起来,连带着躁动的心情也平静了,只是别的地方被碰了就不是很平静了。很好,看来头里的血冲到了另一个地方,我侧过
头推拒他的手“别他妈愣着了快给我松开手。滚远点!听见没有?”
但下一刻我看见了季时川脸上的潮红已经爬到了眼下黑色眼睛里有了朦胧的水泽。
我心中顿时生出了一种惊惧来“等下你知道我是alpha了吧?你总不能说我这——”
我捂住了嘴眼睛瞪大看向他的手感觉脑子骤然空白了。
季时川道:“你是omega。”
我:“我他妈有这个!”
季时川:“有也可能是omega的。”
我:“那我易感期呢?”
季时川:“也是omega很正常都这样。”
我:“……”
我感觉得出来季时川比我还崩溃但仍然在强行嘴硬。
我疯了能不能别自我催眠了!我甚至没办法让自己说点什么因为我现在根本没办法思考了我无法理解。
我道:“两个alpha是不可能的你放我走吧哥哥我求你。”
季时川的眼神闪烁了下薄唇微张异色瞳弯了起来“你叫我哥哥?”
我:“……你是不是有病啊!”
我用脑袋狠狠朝着他的肩膀撞过去想打个鱼死网破但瞬间我开始头晕目眩。
嫩爹你们上等人就没有不健身的吗?
“你放心我说过了我只是帮你。”季时川将我拦腰抱起话音镇静“易感期的话情绪起伏是正常的这种情况下只要抚慰就可以。”
他坐在了沙发上将我放在了他两腿之间一手横亘在我腰间禁锢着我。
这一刻我甚至生不出挣扎的意思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完了完了完了我要被压了!
我感觉季时川的胸膛再次贴到了我的背上红酒味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在空气之中耀武扬威喉咙之中的呕吐欲与眼睛里的酸涩让我终于清醒过来。
“季时川
季时川顿了下道:“易感期已经影响了你的思考了因为我只是帮你。”
他又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如果我说我只是让你一个人好受一点呢?”
我:“……”
首先我不是同A。
其次我觉得好像……也不是不行。
我转头看他
,却看见他笑得十分爽朗,可惜脸上的潮红让他显得更恐怖了。我嘴唇颤动了下,强忍心中的焦虑情绪,还有他信息素带来的恶心。
不不不,算了,我真感觉不行。
我立刻道:“不行,你给我箱子让我一个人待着行吗?我没有被影响思考,我很聪明,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别帮我了!”
季时川道:“你比你想象中的情况危险更多,因为你现在不能消失。”
我道:“什么意思?”
“陈之微,你被提前引发了易感期,这可以说明一件事,你和亚连几乎要发生些什么了。”季时川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副黑色的手套,他的头枕在了我的肩膀上,脸颊几乎要贴在我的脸颊之上了。
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心脏骤然在跳动,无法克制的惊惧袭来,眼睛像开了闸一样狂流泪。这一刻,我在想,很好,易感期情绪大转盘转到了脆弱这个第二糟糕的选项。
最糟糕的选项是什么?
是歌曲大串烧。
“刚刚说到哪里了,哦,亚连。你很聪明,能周旋在亚连与江森之间,并且——”季时川感觉到了我在颤抖,横在腰部的手将我搂得更紧。我立刻化身尺,将自己绷得更紧了。他的发丝搔刮着我的脸,连话音都带着恶心的温柔,“算了,你不必知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但我猜得到,斐瑞和你关系匪浅。”
我吓得说不出话。
救命,让我回去当耗子吧,我要回阴沟里,受不了了。
我低头,在思考怎么样能奋起一搏,像咬断迪森的喉咙一样咬死这个崽种,却看见季时川一面扶着我的腰部,一面在给右手戴手套。他的手指白皙修长,可虎口处明显有着长期握枪的茧,其他指节上也有许多茧子与伤痕。如今,黑色的真丝手套尾部还印着“监察”二字的复杂徽章。
他套上了手套,左手扶住我的腰,紧贴着我。
季时川的声音回响在耳边,带着热气,“你想自己熬过去,可是我说过了,你不能消失。因为艾什礼后天,哦不,严格来说是明天就会回来,他肯定没跟你说吧?你不好奇为什么吗?你也知道,易感期需要信息素陪伴与抚慰,但你能找谁呢?亚连你碰不得,斐瑞可以碰,但你现在是个omega不是吗?现在能帮你的只有我,而且我确实,愿意帮你。”
他说话说太长了,我听不懂了。
我开始共情亚连了,没脑子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
同时我也感觉,他说得应该很有道理,可这依然不能抵消我的反感。
季时川侧过脸看我,笑了声,“最重要的是,你不接受抚慰,也不消失的话,你觉得你现在的状态能周旋在这些事中间吗?”
我脑子一片空白,很费力地问道:“我现在什么状态?”
他道:“无法思考、语言迟钝、脆弱流泪……嗯,虽然我觉得还挺可爱的。”
我没回话,因为我现在说不出话了,只感觉到近乎恶心的恐怖。
把柄……又被握住了……
怎么这样……
我流泪了。
*
季时川仰着头,灰烬似的信息素轻柔地逸散在他身边,几乎让他有些难以呼吸。
她的身体仍在轻微颤抖,但已经没了那种抵触似的僵硬与挣扎,只是黑色的眼眸里仍然显出些怔忪来。
他没敢多看,只能逼自己移开视线,隔着手套感受那种热意。
逐渐的,周边的灰烬味愈发浓重,她也有些难以承受似的仰着头,沁出了细微汗水的脸蹭过了他的脸,使得他胸膛的跳动快了几分。
季时川的手也因此抖了下,立刻便听见她的轻哼。
他垂眸,轻声道:“很快就好了。”
“我不是同A,就这一次。”
“行了,我知道了,别再强调了。”
她的声音愈发软了些,还拖长了话音,可是唇瓣下的牙齿却紧紧咬在了一起。
季时川清楚地知道她不是omega了,但此刻却仍然感觉到一种好笑,这种笑让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只能伸出一只手,安抚似的拍了下她的肩膀,“没事,我也不是。”
“……你都这样了你还敢说这种话。”
她不敢置信地看他,眼中有着骇然。
季时川喉结滑动了下,眼睛却忍不住看向了她的唇,心脏像是在耳边擂动。他深深吸了口气,却再次发觉空气之中已经不知何时,全都是浅浅淡淡的她的信息素的味道了。
他再次感觉到喉咙的干渴,于是他没敢再看她,只是乏力地靠在了她的肩膀上。明明在取悦她,但不知为何自己的兴奋情绪却愈发激进,让他有了种迷幻的朦胧感。
“你能不能慢点,我着火了快……”
“你怎么还挑剔上了?你不是恐a吗?”
“现在不是——呃嗯——”
她某个音节陡然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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