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死了。
当我被一个alpha壁咚卡在墙角,还被用腿抵住又被靠近的时候我的精神已经受了三道工序的折磨。
人活着,为什么这么难。
为什么所有人都不消停,总是在这里烦我。我承认,虽然是我主动挑食但是他们自己就不能安分一点当个傻子吗?我为何从来没有遇到一个纯粹的傻瓜我的意思是傻而且不会发疯。
江森已经出离愤怒了,眼睛盯着我怒意与戾气交织英俊的脸部轮廓上覆下阴影。
我好想吐胃部已经翻涌起来了不适感觉肌肤像是针扎似的难受。脑中几乎被雾气侵袭,心脏跳动的速度急速升高,我忍不住地感到暴怒产生想要攻击的**。
可我必须要紧紧咬住牙关,将这股恶心和怒意逼回去。
江森可以肆无忌惮生气,我不行。天龙人一怒伏尸百万,匹夫之怒上网骂天龙人还得打八个缩写夹杂emoji最后依然被揪出来开盒寄律师函。
我现在可是真人线下1v1,直接省略步骤一步到位。
江森声音愈发冷厉,“说话。”
“我要说什么。”我露出了失望的神情,“你把我搞糊涂了现在这个样子你觉得这是尊重吗?我不明白你的情绪为什么……算了你能不能冷静一点。我们好好聊一下。”
我这一番吊话彻底惹怒江森,他掐着我的下巴力度更紧了我感觉他很想卸掉我的下巴。他道:“你现在意识到我是个脾气不好的人了?那你就不应该轻易惹怒我!”
他的眉头压着眼睛俊美的脸显出凶气的狰狞来大量高浓度的信息素被释放出来混合着他的怒意重重地朝我压过来。
我的心脏已经沸腾了。
冷静冷静我冷你妈!
我大脑空白几秒腿已经下意识抬起朝着江森的腹部踹过去了。江森骤然吃痛后退半步松开了手黑色的瞳孔缩成针尖却扯了下嘴角笑了几秒。
他完全被激怒燥热的攻击**蒸腾在空气中。
江森拽着我的衣领又要逼近我。
alpha的好斗本能压过理智我咬着牙再次踹了他一脚也反过来拽着他的衣领踮起脚给了他一拳。我怒道:“你感到不好受是吗?我没有比你好受多少我不是你的玩具可以随便摆弄。当你把我逼在墙角时你有没有想过这是朋友之间会有的距离吗?你觉得我是个可以把玩的东西吗?”
江森被我这一拳打愣了几秒
我更受不了这气来了,再次想踹他,被他一手捏住了脚踝。
栽种,没完了是吧?
但我还没踹过去,他便提高了手,就这样攥着我的脚再次把站不稳的我逼到了墙角。
草啊,我要疯了,怎么每条路都指向被壁咚啊?
你放过我,收了神通吧!
我被这种恶心的氛围气得胸膛剧烈起伏,脸也被气得发热,耳边嗡嗡的。
江森这个时候才开口,话音冰冷:“他妈的因为这点事,你居然打我?
我:“……
不然呢,我在跟你打情骂俏挨骂?
再说了你又不是没打过人,装什么啊!
我气得再次攥拳,朝着他腹部狠狠擂过去,“松开手!
江森闷哼了一声,面上的表情更难看了,朝我吼道:“你疯了是吧?
“你他吗才疯了,松开手!你不觉得恶心吗?!对我散发什么信息素?!
我也彻底崩溃了,直接吼回去。
江森被吼得懵了几秒,怒意被茫然取代,他似乎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哪里不对。他看着我,又看着攥着我脚踝的手,几乎是瞬间抽手后退了几步。
他比我还觉得恶心一般,面上各种神色交织,身上散发出来的信息素也骤然淡了。最终,他的脸上只有震撼与无措。
我道:“你令我感到恶心。
江森立刻抬头,黑眸中颤动了下,“抱歉,我刚刚无意——
“我不想听,你不用对我解释什么,我只是不想听你说话,也不想见到你。
我说完拔腿就跑,也没空看他的脸色。
我真怕多留一秒就被他撅了。
受不了了,什么人啊!太恐怖了……
我就说我的直觉没错!这人果然是A同!
江森站在原地,仍未有些回过神,原本盈满的怒意现在却夹杂着更为恶心的感觉。他甚至没办法重新燃起怒火,只是不断回忆着自己刚刚做的事。
……他刚刚的确生气至极,无法理解为何她竟敢指责他。但如果到那种程度,直接打一架也好,暴怒骂人也好,为什么会把她逼在那里。
江森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了一阵茫然,紧接而来的,便是alpha彼此排斥的恶心感。他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她已经离开一阵子了,空气中仍有她被他激怒时散发出来的灰烬味。明明已经淡去,但腺体仍然自发地分泌出大量信息素,去覆盖它的痕迹。
他的唇齿间只觉干燥,但大脑却兴奋至极,思绪
混乱至极。
江森努力回忆着到底是哪里不对,努力思考着到底自己出于什么样的动机居然和她那样靠近,甚至是将腿抵在她——蓦然间,他脑中闪过了一点红色的影子。
他的瞳孔骤缩,空气中的信息素也在骤然间再次大量释放出来。
他妈的,到底怎么回事!
江森心中再次生出躁动来,血液几乎将身体点燃。他顷刻间便起身大步向套房走去,拨通了终端。
“现在就申请航线,今晚我要回到中心城,帮我预约下基因序列检查,包含腺体检测与压力指标测试。”他走路的速度极快,神情冷峻,话音却十分急促,“最近太忙了,我好像生病了,快去!”
一定是压力太大导致的精神与激素紊乱。
不然没办法解释,总不可能……总不可能……
他甚至没办法也不敢往下想,不然本能的对抗情绪就会将他卷入巨大的眩晕与攻击**之中。
江森一边这么想,一边没忍住对着一旁的墙壁挥了一拳。
*
今天的班是真的难上。
因为我刚刚被摁着脑袋签了好多份乱七八糟的条文,看不大懂,总而言之说是危险性比较大。
以前我在十二城的时候,偶尔有些无法用机械的工作,需要人高空作业或者危险作业的活,也是要签这么一大堆。
其实大多时候只要遵守规则都没事。
我并没当回事,只是问了下具体的工作内容,主管支支吾吾许久,才说今天主要就是搬东西。
我以为是幌子,结果到了现场才发现,还真的只是搬东西。
只是……那小山似的一堆,看得我头晕眼花,感觉干完了人也累麻了。
我道:“这些用器械不行吗?”
主管道:“可以,但是庄园最近的器械都返厂维修了。”
我又道:“那为什么就叫我一个人?”
主管道:“你的工时费比较便宜。”
我:“……行。”
再怎么贫嘴,活还是要干的。我也只能认命,换上了衣服开始搬,这些大多是家具或者其他重物。我搬像头筋疲力尽的老牛,费力搬运着。
费力搬了一上午,直到十二点,我才终于搞完。
当我搬完时,我感觉我已经是个废人了,但这时主管又押着我在庄园自带的医院里去做个检查。
我:“……这是什么意思?”
主管:“其实你入职就该做了,要确定你的身体各项情况。”
我道:“你直说吧是不是想移植我器官。”
主管拍了下我的肩膀“只是备案一下万一需要会提前和你商量的。”
我又问:“你也做了吗?”
主管点头“我的血型还是比较稀有的。”
……人均新鲜血包和器官库内环城特权阶级能活多久我想都不敢想。
当我终于做完了一系列检查后饭还没吃上就得去见李默了因为时间不够了。
实话说我很好奇他这次见我是不是真准备把我抽死。
当我到了会客室时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我胆战心惊的站在一旁等候李默。
许久他才姗姗来迟。
李默看起来才刚睡醒没多久黑发柔顺金色的眼睛里还有几分倦怠。他坐在沙发上坐姿慵懒西装合衬口袋上的钢笔闪烁着点光使得他看起来斯文儒雅极了。
他道:“你知道我叫你来的原因么?”
我问道:“什么?”
李默眉峰一挑淡淡地笑了下道:“我有件事想问你这件事困扰了我几天让我觉得我应该听听alpha的想法。”
“……啊?”我反应了几秒“怎么是别的alpha如果答得不合您心意您不能抽他是吗?”
李默仍是微笑金眸眯了起来“看来不装愚蠢后说话还是有些意思的。”
我并不敢松懈只是警惕地望着他。
“放心我现在还没有取你性命的想法毕竟——”他顿了下看了我一眼才道:“我发觉你好像还有些利用价值。”
我依然没说话。
李默道:“我有个侄子他无可救药地迷恋上了一个身份卑贱的alpha如果你是这个alpha你会怎么样对待他。”
我的警惕更深了一层皱起了眉头。
我一时间分不清他到底是在暗示我还是真的只是单纯问一问。此刻我甚至开始思考江森到底做了什么他是否和李默交涉过还是当时有别的方法。
只可惜我当时实在是被惹毛了实在无法控制地想要甩掉这种黏糊糊的麻烦。
我顿了下决定继续我的小聪明人设道:“自然是攀附而上标记他让他怀孕逼迫他的家庭接受我然后用婚约换取更多资源。”
“果然是这样。”李默勾起唇角笑了下面上浮现出理所当然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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