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润并未言语,深邃的眼眸格外严肃。他的意思很明显,让金迎赶快回客栈,赶快远离玉面小郎这个危险分子!
金迎挑起眉梢,笑一笑,没有离开的意思。
回去客栈实在无聊,横竖是出来找乐子的,无事发生才没趣呢,她倒要看看看玉面小郎到底给她准备了怎样一番“惊喜”。
对于金迎不听劝告的固执,宣润心里一阵窝火,他俊毅的面容更沉下去几分,迎着冬日的金辉仍有风雨欲来的阴霾。他的呼吸也愈发急促起来,眼里似有风暴在积聚,金迎垂眸看着他越攥越紧的拳头,暗自揣测他接下来的举动,是要硬拽着她离开“危险”,还是用拳头收拾与他有怨在先的玉面小郎。
宣润呼吸一沉,紧握的拳头渐渐松开,转身便走,走得很急,似乎再也不想搭理金迎。
金迎心中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好似被人揿了一下,有种顿顿的窒闷感,但她很快忽视掉那怪异的感受,耸了耸肩似乎并不将宣润的离去当一回事,随着玉面小郎继续往前。他二人一路上七拐八拐,等到金迎发觉不对劲时,她已随玉面小郎走上一条偏路,前前后后都没有了人。微微皱起眉头,金迎问道:“那地方还有多远?
玉面小郎道:“不远,不远,就快要走到……”
他眼睛一眯,眼中闪过一抹算计。
忽然,三个蒙面大汉突然跳到路中央,粗声大喊:“站住!打劫!”
玉面小郎英勇地护在金迎前面,扫过对面的三双贼眼,满意一笑。
这就是他准备的好戏——嘿嘿,英雄救美!
他微微点头。三个蒙面大汉彼此对视,统一行径,气势汹汹地冲来,玉面小郎摆出应敌的姿势,正要向金迎展现他的威猛霸气,一个他最不愿看到的人突然出现。
宣润。
三个蒙面大汉见有旁人,立马停下动作。三人眼中都有惊异之色:事先没说还有个人啊,这得多打一个,是另外的价钱!
玉面小郎瞪着宣润,“你还敢来!”
宣润瞥他一眼,便看向金迎,眼中带着几许无奈之色。金迎心中那被人揿过的地方,好似终于回血好受起来。迎着明媚的日光,她绝美的面容上现出比日光还要璀璨的甜蜜笑容,冬日的萧索做背景,衬得她的艳丽更加张扬,她像是寒冬里盛放的一朵芙蓉花,带着一种离奇的致命吸引力,美得似要脱离周遭一切凡俗、一切普通融进耀眼的金辉里。
三个蒙面大汉看得出神,哇,仙女呀!
金迎一点不把那三个蒙面的“贼人”放在眼里。
宣润转过头,扫一眼那三人,皱起眉头。那三人猛然回神,许是做贼心虚,吓得后退半步。宣润眼神愈发严肃,厉声呵斥:“你三人正值壮年、四肢健全,却来行此恶事!眼里还有没有王法?抢劫之罪,徒刑十年,你三人若再上前一步,便将踏入无底深渊,若及时收手离去,则可免除十年牢狱之灾!”
三人对视一眼,现出几分犹豫之色。
玉面小郎见状,疯狂使眼色,终于稳住三人。他们蒙着面,谁认得他们?何况他们摆个架势就走,算什么抢劫?哼!这小子唬人!
宣润却道:“你三人虽蒙着面,却并非毫无破绽。”
三人不信。宣润盯住其中一个矮胖的“贼人”,道:“告县的打铁铺子应该不多。”
矮胖“贼人”一惊,不知自己何处露了马脚。
宣润转眼看向他旁边的另一个高壮大汉,继续道:“告县的杀猪匠应该也不多。”
高壮大汉吓得两腿打颤弯曲,顿时矮了一截。
第三人不必宣润开口,已吓得往他的两名同伙身后躲。
玉面小郎脸色难看,挤眉弄眼一番,无用,只好扯着嗓子大喝一声:“贼人!有我玉面小郎在,尔等休要在此造次!”
三人被他一震,忽然想起他们的目的,硬着头皮冲上前,要将这戏继续演下去。
金迎已无兴致再看下去,拔下一只金钗,随手抛出去,“拿着东西,快滚!”
金钗如流星一般划过三人头顶……
三人抬头看着,眼冒精光,不管玉面小郎如何眼神挽留,争相冲去捡金钗。玉面小郎见戏已演不下去,狠瞪三人一眼,转脸笑对金迎,赔礼道歉,殷勤地护送金迎回客栈。一路走着,金迎好奇地问宣润:“你如何知晓那两人一个是打铁匠,一个是杀猪匠的?”
“一个袖口有被火星溅烧的黑点,一个领口有一点血迹、白毛……”
金迎挑起弯弯的眉梢,心想,那样短的时间里他竟也能观察得如此仔细……
她夸:“宣郎好眼力。”
玉面小郎被冷落,满目怨毒地剜一眼宣润,看向金迎时,他又堆起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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