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来的太过突然,那个吻在不断加深,忽然,商虞一把推开了乐十弦,过了几秒,商虞平复了呼吸,“去做饭。”
乐十弦被推开的时候还有些懵,他两只胳膊还保持着摊开的姿势,“你不想?”
“没兴致。”
商虞口吻随意的打发乐十弦,顺手拉了拉被捏皱的衬衫。
乐十弦咬咬牙,“商虞,你狠。”
商虞没接话,嘴唇一片麻麻的,她继续收拾行李,乐十弦走近厨房完成着剩下的晚餐。
做好后商虞也没吃几口,她胃口不佳,筷子戳戳一个虾仁,她勾勾唇角嘲讽:“这就是你说的会合我口味?”
“下次你想吃什么告诉我我直接做你喜欢的。”
商虞盯着盘子看了几眼,“下次?”她索性直接放下筷子,行李还没收拾完,第二天早上又要赶飞机,她冲乐十弦扬扬下巴:“慢走不送。”
乐十弦走之前又问她:“你会回来吗?”
商虞费解:“这很重要吗?”
“嗯。”
“关我什么事。”说完,商虞啪的关上了门,门外很快陷入一片寂静,乐十弦抬眼,只在门外站了几分钟就走了。
第二天,当商虞落地巴黎打电话给骆知雁时,那头是很长时间的平静,半晌,骆知雁才用开玩笑的语气对商虞说:“好啦,我知道你有这份心就够啦。”
“我真的在巴黎。”
商虞无奈道:“不信你接我微信视频。”
说完她挂了电话,拨了一个视频给骆知雁,那边很快接起,在商虞的脸出现在属于巴黎的时间里时,骆知雁甚至怀疑AI技术也太发达了。
但看着商虞疲倦的眼睛,她恍然,捧着手机到卫生间,嘈杂很快退去,取而代之的是骆知雁的尖叫:“啊啊啊啊鱼!鱼你真的来了!啊!你刚下飞机?你等着我去接你。”
说完便啪嗒啪嗒跑了起来,屏幕上出现骆知雁晃动的脸,商虞喊她慢点,并且把自己所在位置发给了骆知雁,但对方根本听不进去,手机越来越晃,下楼梯的时候骆知雁上气不接下气的对商虞说:“鱼,我开车,先挂了,等等见!”
屏幕很快变成了全黑。
骆知雁是两眼汪汪接到商虞的。
“我感觉像在做梦。”骆知雁扑进商虞怀里,“昨天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还在国内。”
商虞拍拍骆知雁,“惊喜。”
骆知雁鼻子一酸,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忍不住了,“我真的……”
一路开车到骆知雁租的公寓,商虞已经困的眼睛睁都睁不开了,骆知雁让她先睡一会儿,自己还有点事情没处理完,等回来后带商虞去吃饭。
商虞应了声好,结果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整个人像是漂浮在海面上,忽沉忽轻,怎么睡都不舒服,但却又醒不来,醒了后反觉更加疲惫。
商虞一个人坐在黑夜里,窗帘没拉,窗外是璀璨的巴黎夜景。
她呆坐了几秒,忽然想起什么般在床上找手机,还没等把手机翻出来门就咔哒一声打开了,骆知雁拎着一瓶红酒和打包的饭菜走进来,“你醒啦?给你打了一个电话你没接,我就猜你还没醒,打包了点吃的。”
商虞摸到手机,跪立在床上一手把长发往后撩去,一手划开屏幕,除了骆知雁的消息外,还有未接来电,来电人是秦意。
商虞有些发怔,她都记不清上次和秦意打电话是多久以前了,半年?三四个月?还是更久,一如既往的电话轰炸,整整十二个。
“怎么啦鱼?”
骆知雁从一个立体大柜子后绕进来。
她租的单身公寓,所以卧室也没有单另划分房间,顺手打开灯,她担忧的上前去探商虞额头的温度,嘴里说着:“你是不是感冒了?”
商虞摇摇头,走下床赤脚踩在木质地板上,先是歉意道:“不好意思知知。”
骆知雁放下心来,走到化妆桌前摘项链和耳环,“这有什么好道歉的,对了,你突然来巴黎,你的工作怎么办?你不是接了综艺吗?”
“综艺拍完我就准备彻底转幕后了,所以没多少事。”
商虞走到餐桌前打开外卖袋,“好香。”
她这才发觉自己饿的头昏。
换好睡衣的骆知雁走过来,不免诧异道:“转幕后?当导演吗?”
“其实做什么都可以。”
骆知雁双手撑着桌子,看商虞那张肤色惨白的脸,脑子里忽然记起十几岁时出国找商虞的场景,这么想着,她就说了出来:“我记得上次是我去找你,没想到这次是你来找我。”
商虞拿起子撬开红酒,“这次我找你是庆祝呢,哪像上次……”
话说到这猛地停了下来,连带着手中倒红酒的动作都被顿住,商虞握着瓶子的手抖了抖,随即满不在乎的把话说完:“哪像上次,我像个丧家犬,你来找我我都不好意思见你。”
骆知雁心里难受,“你别这样说。”
商虞无所谓的举起酒杯,“恭喜你,知知!”
那天晚上她们说了很久的话,比骆知雁来巴黎前的彻夜长谈都要久。
骆知雁对商虞说:“你来巴黎吧,把所有事情通通抛掉。”
“这样太小孩子气。”
“你就不能让自己做一次小孩吗,你赌气你就是不要去管。”
商虞嗤笑:“这样更像败家犬。”
骆知雁喝了口红酒,“那你查到了点什么?”
商虞闻言得意的冲她碰碰杯道:“阿清。”
“我查到了一个人,他叫阿清,我要找到他。”
不等骆知雁疑惑,商虞就给出她答案:“他和那次事故中离世的春恩孤儿院老师有一张合照,花园长说,生前他是那位老师最后一面见的孩子。”
骆知雁继续问她,“查到了之后呢,商虞,倘若真相明天就赤裸裸躺在你眼前,然后呢。”
商虞睨她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她想抽烟,她习惯性的动作被骆知雁看在眼里,她说:“我不介意你抽。”
商虞便从大衣口袋翻出一包烟来,点燃,透过缭绕的烟雾,商虞好像也被模糊了节点,“查到真相没什么然后,我就是要查。”
在这个问题上,商虞好像一只任谁都拉不回的牛,骆知雁知道再说也是白搭,心里跟塞了团棉花似堵得慌,她就伸手问商虞要了一根烟,“我也要抽。”
商虞没拒绝,把烟盒递给她。
骆知雁学着商虞的样子,啪的摁开打火机,准确的将烟头对准火焰,商虞本来担心她会被呛住,但现在看来真是多余。骆知雁的动作不算熟练,但烟雾还是非常轻快的飘散在半空中。
商虞忽然伸手将烟从她指缝中抽过来,随即摁灭在垃圾桶里,“别抽了。”
说完,把自己的那根也摁进垃圾桶。
骆知雁就弯唇笑了起来,商虞抬起头,“笑什么,对了,你和陈苏言。”
骆知雁笑不出了,眯着眼过了好半晌才说:“死男的,他就是一木头。”
商虞耸耸肩没接话,倒是骆知雁,似乎是微醺上头了,话锋一转戳向某处寂静的丛林:“鱼,你和你那个死敌?我知道你喜欢他哦。”
商虞的手不自觉攥紧了杯子,她语调平稳:“你喝多了。”
骆知雁脸上浮起两团红晕,笑眯眯的仰头歪在凳子上:“没有喝多哦,我酒量超好的。”
说完头一歪靠在凳子上没了知觉,但嘴里还叫嚷着:“陈苏言你个胆小鬼,木头!木头……”
商虞把酒杯放在桌上,无奈上前把骆知雁抱起来放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骆知雁喝多了也不会耍酒疯,脑袋一沾枕头呼吸便均匀起来。
商虞拿起手机走到阳台,骆知雁的小公寓有一个户外小阳台,视野很好,商虞随手拉上透明玻璃门,接着回电话给秦意。
那边接起后先是惯例的叫骂:“你又死哪去了!”
说完也不等自己亲生女儿回答,骂声持续不断的传进商虞耳朵:“贱货!给你安排的路怎么就不能好好走!你爸都是被你害死的,你知道吗商虞,你爸就是被你害死的。”
说的急,女人呛了一下,但很快开口道:“你还想干什么!我花那么大功夫让你进娱乐圈,你呢,不上进也就算了,整天瞎鬼混什么,你又跑巴黎去干什么!”
也就最后一句话在点子上,商虞轻蔑的笑了笑,“我想干什么,我想让你给我爸陪葬。”
“贱货!你这个小贱人!你怎么不去死,你爸是让你给你害死的!是让你,商虞,给害死的!要陪葬也是你去陪,你最好早点死,不然你爸活着见不到你最后一面,九泉之下连你最后一面都捞不着!”
说完,女人大口喘着气。
商虞没想跟她扯,她说道:“当年的事情我会继续查,妈,这么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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