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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0 章 小狗怎么叫

小说:

救赎对象出错后

作者:

青端

分类:

穿越架空

第90章第九十章

【小狗怎么叫】

十一名士子无一例外,全部指认了七皇子盛迟忌。

这一年来,五皇子做的蠢事让建德帝丢尽脸面,三皇子又搞了个大的,致使民心不稳,皇室声誉尽失,建德帝干脆设了个恩科,想要掰回点形象,结果又出了舞弊之事。

因此证词一呈上来,建德帝当即大怒,想也不想,就拍案命人擒下了盛迟忌。

——自然也有一点私心,深秋天寒,建德帝的咳喘之疾不仅没好,反而渐渐绵延起来,年岁的流失、难愈的病体与膝下几个皇子接二连三的问题,让建德帝变得愈发疑神疑鬼。

和前世一样,建德帝喜欢用盛迟忌为他办事,又忌惮盛迟忌的能力,生怕会压制不住他。

看着英武挺拔、蓬勃年轻的小儿子,建德帝心底复杂的慈爱早就微微变质,想要敲打敲打盛迟忌,只是苦于盛迟忌一直埋头做事,未曾惹出过什么祸,没有机会。

此次逮到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接到消息时,谢元提刚放衙出来,略蹙了下眉。

大意了。

这一个多月来,他的重心和精力都放在魏老师身上——毕竟魏学庸回京之后,没少忙活,在被关进礼部出题前,去见了些从前的老友与学生,又去了净云寺,见了废肃王一面。

——魏老师说通透也通透,说死脑筋也死脑筋,因被贬出京,去岁没能赴约见面,一回来也不管建德帝的脸色,就去了净云寺。

斟酌过后,谢元提跟过去,时隔多年,又一次遥遥见了那位曾经的肃王殿下一面。

建德帝这一年来苍老的疲态初显,天冷之后,大病了两场,这位曾经的肃王殿下在清苦的寺内,倒显得从容,远远地察觉到谢元提的视线,抬头朝他看来,微微含笑点了下头。

没想到幕后之人的目标转到了盛迟忌身上。

虽然略有点出乎意料,好在有提前做准备。

谢元提思忖了下,神色如常地回了府,暗中叫人递信去给程非,叫他想想办法,让建德帝主动把任务交到他这儿来,以免太过主动,让建德帝生疑。

程非办事还是相当靠谱的。

加之建德帝如今疑神疑鬼,谢元提是他少有的比较信任的人,隔天,谢元提便被建德帝叫到宫里,命他协助刑部,彻查此事。

说完话,建德帝被这糟心的一桩桩事耗尽心力,长

长叹了口气:“朕是不是老了?

谢元提眉目冰雪,语调平淡,也不像那些惯爱拍马屁的张口就是“陛下英武不凡真龙之体怎会衰老,只道:“陛下是累了。

别人都只关心他做了什么功绩,谢元提却看得到他累不累,建德帝瞬时有种找到了知心人的欣慰感,拉过他的手拍了拍:“元提,朕看着你长大,知道你的性子,对你最是放心。

前世在谢家遭难之前,谢元提的确是个君子性格,建德帝在那时也的确算很了解他。

但他如今的性格变化,也是拜建德帝所赐。

谢元提凝望着建德帝逐渐显得衰老的面容,微微笑了下,慢慢抽回手,肃容揖手一拜:“微臣必定不负陛下期待。

离开皇城后,谢元提没急着去见盛迟忌,先去了趟刑部的官署。

刑部侍郎正在官署里,听下面上报说谢元提来了,连忙亲自出门迎接,笑着拱手:“哦?这不是小谢大人吗,今儿怎么有空过来?

谢元提本身就出身不凡,又有建德帝的信重,官途坦荡光明,几乎可以预见未来登纶阁晋揆席,成为最年轻的阁臣。

只是他性子一贯冷淡寡言,不喜酒宴往来,除了在官署里处理公务,便是回府休息,一般很难找到机会与他结交往来。

如今谢元提忽然上门,刑部侍郎心底有点犯嘀咕,但还是扬着笑脸迎上来。

谢元提客气地朝他颔首,嗓音淡淡:“陛下命下官协查恩科舞弊一案,烦请周大人让人将卷宗都递上来吧。

刑部侍郎的笑容顿了下。

刑部尚书与二皇子向来走得近,是明晃晃的二皇子党,盛迟忌落到他们手上,自然讨不到什么好。

看来陛下也是知晓此事,才加了个谢元提过来协理。

他不是很情愿,但谢元提带着皇命而来,又不好得罪,只得挥挥手,命人将卷宗全部抱来。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抱来的卷宗跟山似的堆叠着,包含了此次恩科上下所有考官、十几名士子的信息与证词,以及一摞摞此次恩科考试的卷子,信息杂得很。

摆明了是想让谢元提知难而退,莫要太过插手此事——毕竟听说谢元提和七殿下关系也不如何嘛,何必费心费力?

谢元提焉能看不出他的意思,但也没说什么,他心底有数,先抽出那十一个士子的证词看完,又翻出他们的身世背景调查,一一看完后,挑了下眉

这些指认盛迟忌的士子,有个共同的特点,都是在此前的科考中成绩不佳、屡次不中的,年纪最大的已经五六十岁了,还在孜孜不倦地考。

这些士子,都是想通过科考一跃龙门,考了那么多年依旧未中,此生最大的执念便是考中了。

他们在证词都写着,在恩科考试开始前,他们便被一神秘人引去一个城郊一个庙中,给他们泄了题,又隐晦地表示了他是七殿下府下的,是看中他们的才气,见不得良才没落。

卷宗里还附带了这些士子从前科考的卷子,谢元提翻出来,一目十行地过了一遍,不免摇头。

什么破良才,空有华丽辞藻,实则废话一通,怪不得考不中。

科考舞弊**的官员,都是求财,要么就是想结交人才,给自己培养人脉。

就这么群人,无财也无才,盛迟忌疯了么给这么群玩意**。

这场恩科考试是建德帝突然决定的,前后不到三月,陷害盛迟忌的人也没办法安排得太周详,那十一个士子显然是临时拉来的,经不住细察,稍微用点心便能发现他们的问题。

这么明晃晃的漏洞,刑部递交给建德帝的案卷却一语带过,什么心思昭然若揭。

毕竟只要恩科舞弊的事给盛迟忌坐实了,他基本也就夺嫡无望了,剩下的一个四皇子是个药罐子,还能活几年都是个问题,皇位几乎板上钉钉就是二皇子的了。

整件事里,二皇子是最受益的。

谢元提碾了碾薄薄的纸张,沉思了片刻。

这些天他和盛迟忌派人盯着名单上的人,那几人私底下见面了数次,做事十分谨慎,都是在某一人家中,提笔交流,交流完便烧了纸,因此并不清楚他们私底下密谋过什么。

他们应当早就与幕后之人有了牵扯,除了私下的几次**,并未与宫中有过往来,不过盯了那么久,自然也找出了些他们的问题,可以借机发挥,彻查这些人,顺藤摸瓜找出背后之人。

谢元提难免想起了年初建德帝被刺杀一事。

那时他和程非追查与蒙人勾结之人,追到高士忠的邸宅,证人却被无声抹杀,几乎是与前世的科举一案一模一样的,证据与证人都被以雷霆手段抹除得干干净净。

二皇子近来并无异动,几乎一直待在宫里,根据谢元提派去盯着他的人反馈,二皇子和静王世子还挺蜜里调油。

但这人又很能装,谢元

提不确定到底是他的迷惑手段,抑或此次恩科案的背后黑手与勾结蒙人的便是同一人。

抱着这个念头,谢元提取出那几个有问题的考官卷宗,递给坐在边上几乎快睡过去的刑部侍郎:“提审这几位。”

刑部侍郎没想到谢元提真能坐定在刑部官署,一看就是好几个时辰,毕竟谢元提是谢老的孙子,他也不好把人晾在这儿,只能昏昏欲睡地陪在边上,闻声迷瞪着睁开眼:“啥?”

他一看谢元提递出来的卷宗,就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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