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本来周嘉月按照太妃的要求派人去约见那位女大夫,但是这人偏说需要患者亲自前往,无论贫富都是如此。
周嘉月对自己的病不抱什么希望,这两日她心情不是很好。
皇宫里还有牵挂,一想到自己的孩子要认贼做母他就难受不已,一整天都闷着,在萧蘅面前她也不好冒然就说这事儿。
她在迷茫中又过了半日。
萧源是萧蘅的胞妹,今日才进京,进京第一件事不是和太妃请安,反而,强拉着她上街逛逛。
“嫂子,我一回京大哥可就嘱咐我了,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不然他可不饶我。”
二人出门一个仆从也没带出来,周嘉月也是头次见她,快招架不住她的热情了。
“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此人进府第一眼就把周嘉月认出来了。
她苏醒也不过几日而已,萧蘅应该来不及给人写信才对。
萧源歪着个脑袋,稚气十足,俏皮地拍拍周嘉月的肩膀。
“当然是一眼看出来的咯,靖王府可就只有一位病美人。”
周嘉月闻言又想起自己的病,这三年兴许添了不少的麻烦,这副行将就木的躯壳虽然勉强维持表面的风光,但什么时候一败涂地是个未知数。
萧源看她如此颓废,料想是自己说错话了,忙拥着人安慰道:
“嫂子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要说这个的,其实三年前我就知道你我哥哥太神秘了,硬是不让任何人知道你长什么样子,而且提前让我南下去给你伪造一个身份。”
手从袖中拿出一份文书。
周嘉月粗略看了一眼,唇口微张,更加困惑了。
“所以你就去了三年?”
萧源清了清嗓子,一脸笑意。
“自然不是,哥哥说不用着急,所以我就慢慢地弄,放心好了,万无一失。你们的婚事没有人可以阻挡,哥哥已经把所有的阻力都解决了。”
其实不然,周嘉月虽然感动靖王为自己的做的事,但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而且阻力也一直存在着,她和萧策的过往始终事迈不过去的一道坎。
“我脚疼,得回去。”
那个什么大夫不看也罢,让她去排队,还不如死了算了。
周嘉月前世排了一辈子的队,不想再感受了,去站个一两个时辰,这腿还要不要了。
萧源不由分说就把她背起来,周嘉月身体不稳差一点跌倒。
“萧源你做什么呀?”
这两兄妹不亏是亲的,在一些事情上老是不听她的意愿。
萧源说道:
“嫂子,累了我就背你,不用担心麻烦我,你是我嫂子,我哥的终身大事全系你身上,我岂能马虎。”
周嘉月听着耳朵又红了。
“他是他,我是我,不相关。”
“哎哟嫂子,我哥可是对你日思夜想,还好没听见,不然找个地方偷偷哭去。”
周嘉月皱紧了眉头,是在她还昏迷的时候吗?这是不可能的。
“你胡说什么呢,哪有这么夸张。”
那样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哭,他一向是让别人哭的。
周嘉月抿唇,脸上好像更烧得厉害了。
她总想从零星的一点相处的回忆里找一点他的错处,可一点也没有。
萧源把人放下,单手撑着她的肩膀。
“嫂子,我跟你说一秘密,别告诉我哥。”
故弄玄虚的样子并没有引起她的好奇心。
“我又不是多嘴多舌的人,不告诉便罢,我也不想听。”
萧源偷偷摸摸地瞧着周围,死皮赖脸地拉着周嘉月。
“其实我哥早就对你芳心暗许,之后你就和五哥进宫了,他知道你过得不好,才费尽心思带你出宫。”
周嘉月心头一震,自己是哪里吸引他了?是小船那一次吗?自己那时候很狼狈了。
她万万没想到真相竟然是这样,但萧源是萧蘅的妹妹,说话、做事也自然是向着他的,故意编造些漂亮话出来哄骗她也是有可能的。
对于“芳心暗许”她存疑。
自己不过一个歌姬罢了,容貌虽说不错,但萧蘅见过多少貌美的女子,怎么能对她伤心。
“算了,这事不管了,无论前情如何,现在我是他的妻子,你也无需多做什么,反正现在,这是不争的事实。”
而且她也并不讨厌萧蘅,如果以后能安稳下来,就这样也好。
“嗯嗯,有理。”
二人到了顺和医馆门前,这边门庭若市,排了许许多多的人,形成了一条长龙。
人头攒动,今日并不是太冷,但给人感觉已经到了盛夏。
“嫂子这,估计要等许久,你的腿怎么受得了,欸,我看那边有一个茶馆,你去坐着,我给你排队,要到我时,你跑过来。”
萧源撸起袖子就要过去,周嘉月立即将人给拉住。
“这怎么行,听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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