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接上文,在意识到辰羽可能会想不开后,李夫人着急了,连忙向孙捕头询问辰羽的去处。
“在下若知道犯人的去处,就不会来此了!”孙铺头拱手应道。
这时韩母还在云里雾里,不知所以然,但又似乎听出了儿子就是凶手,这更是让韩母心急如焚。
“犯人是辰羽吗?他为什么要杀人?”韩母拉着李夫人搓手顿脚道,“我怎么听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
“你有所不知,自张家主母去世后,其二公子失了教诲,德行缺失,有传言,其未婚买女,有些隐晦的事令人耳不忍闻!”李夫人拧着眉头解释道,“辰羽一直寻不到姗姗,如果今日城南郊外被挖走的尸体是姗姗姑娘……”
“不……不会的……”韩母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当场气血涌上头,昏倒瘫软。
“姨娘!姨娘!”燕仪和燕芸连忙上前托住韩母,而韩母却已昏迷。
“快……快把她送回屋里去,”李夫人托着韩母急忙就要送韩母回屋,不忘转头对孙捕头说道,“你且稍等片刻,我们李家会配合你去寻人!”
“那在下在此恭候夫人!”孙捕头拱手作礼道。
……
于是李夫人迅速安排人照顾韩母,随后便让人备好马车,急忙会见孙捕头,商量如何找寻辰羽。
“京城这么大,他会去哪儿呢?”李夫人心神不宁的对孙捕头说道,“孙捕头您要是有主见,我愿随你一同前往!”
“这……”孙捕头迟疑道。
“若真是大哥杀了人,不回家定是不想连累家里人!”燕宁思索道,“可京城这么大,他也没地方可去,他不会躲在某处不出来!”
“报了仇,大哥心情一定仍旧难受的很!他有可能去找姗姗姐!”燕芸急切的望着母亲说道。
“城南郊外被挖走的尸体,应该被埋到别处了,我们去城南找找看!”燕仪分析道。
“不可能!皇城夜间城禁,他出不了城的!”李夫人焦急的摇头道。
“不是没有可能,城内墙四角处最易落脚,以大哥的轻功是拦不住的!”燕宁肯定道。
“可我们这时候出不了城,城门要等到鸡鸣才开呢!”李夫人急的如坐针毡道。
“我去!”燕宁毅然拱手请示道,自信也有那翻越城墙的本事。
“李夫人不必忧虑!在下办个急案、重案,凭我这令牌夜间是能够出城的,”孙捕头拱手道,转而看向燕宁说道,“这位公子看来身手也不凡,不过翻越城墙也是重罪,不如随我一起出城。”
燕宁闻言连忙拱手应道:“那就有劳孙捕头,事不宜迟,有劳孙捕头带路!”
“孙捕头,能不能少带些人去,我担心带这么多捕快,会刺激到他!”李夫人担忧道。
“我只身一人陪你们去就行,带多了也没用!”孙捕头说罢便转身命令身后的捕快道,“你们三人一组,在城中搜寻犯人踪迹,切莫与之交手!”
……
就这样一行人来到了皇城南门,这夜间突然有马车要通过城门,自然会引起城门守卫的重视,于是城门校尉带着十余名兵士迎了上来。
“孙捕头这么晚还要出城办案?”城门校尉上前问道,“还带着马车?我就不理解了!马车里是何人,所为何事?”
“今夜城中出了大案,与下晚城南郊外的案子有关,城南现场有些线索,需要带些相关的人前去了解情况。”孙捕头早就编织好了通关说辞,用于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什么大案非得害得你端午节都过不安分?”城门校尉好奇的笑着问道。
孙捕头明白,要是不能满足对方的好奇心,将很难轻易出城,于是郑重其事的说道:“宗正卿张大人府上今晚八人被杀,不包括城南郊外发现的那两具尸体!”
城门校尉闻言顿时惊掉了下巴,大惊失色道:“我操!这么严重!别怪我没提醒你噢,我们收到传令,说亥时城内有一高手,仗剑登上东南城头,飞跃出城了!所以我们在加强巡逻戒备!”
听到城门校尉这么一说,燕宁、燕仪,还有车中的李夫人和燕芸顿时心头一紧,心中像是悬着一块石头。
“多谢相告!”孙捕头拱手作谢道,“事态紧急,不便多耽搁,还请兄弟放我们出城。”
“那就把你腰间的令牌先留下吧,”城门校尉言语间看向孙捕头的腰间问道,“你的剑呢?”
“你刚刚不是说了嘛,有个高手仗剑登上墙头,仗的就是我的剑!”孙捕头无奈摇头自嘲道,说罢便解下腰间令牌押给城门校尉。
“我操!奇耻大辱啊!”城门校尉哈哈大笑道,“打开城门!”
……
就这样一行人顺利通过了南城门,然而城南郊外的路况不比城内,经过一天的雨淋,原本的泥土路已经不能行驶马车,马儿陷进淤泥也无法抬起脚来。
于是马车在郊外行驶了一段路程后,众人不得不舍弃马车,徒步搜寻。然而郊外野矿路难行,众人苦苦搜寻了好几处幽静之地,也没有发现什么踪迹。
“大哥一定会找个好地方安置姗姗姐,我们继续找找。”此时燕仪难得的卖力认真。
“我想到了一个地方!”燕芸突然说道。
“什么地方?”燕宁连忙问道。
“河中州!”燕芸直愣愣的看着两哥哥说道。
“什么河中州?”李夫人一脸困惑的问道。
“娘我知道在哪儿,我们快过去!”燕仪急不可待的催促道。
……
于是众人急忙赶到河中州对岸的河边,此时早已雨尽云散月探头,借着皎洁的月光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河中洲。
“娘,岸边有很新的脚印,有人涉水去了那边!”燕仪激动而慌张道。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燕宁突然叹气感慨道,“这是大哥给言姑娘最后的归宿吧!”
众人闻言不禁沉默,燕芸更是呜呜哽咽,很是心疼和担心,便急切的催促道:“我们快过去吧!”
孙捕头出于职业习惯,立马俯身查看脚印,果然发现河边有深陷的脚印,于是连忙问道:“这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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