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接上文,其实皇帝的这个心思也早被有心人猜透了,所以延陵王刚到雍凉就遭遇行刺!而这个有心人定是某位皇子背后的势力无疑!
何大人去雍凉彻查行刺延陵王一案,也不过是皇帝对潜在刺杀势力的一个强硬表态和严厉警告罢了!
而何大人实际所要做的,不过是奉命带着厚衣去雍凉度个寒假,陪李侯围着碳炉喝喝茶,自己也早就做好了调查无果,回朝挨批的准备!
退朝时,皇帝依旧表现的很生气,始终都是侧眼审视两位皇子,而两位皇子也是被吓的连头也不敢抬,当看见父皇拂袖而去的身影,注定两位皇子回去后将寝食难安!
……
在皇帝收到李侯奏书的同时,李侯的一封家书也落到了李府,自然是要告知家人战事将起,不能回家过年,于是一家人的心皆牵挂着身在雍凉的亲人,日夜祷告!不求李候携带辰羽和燕宁大功而归,只求他们平安且无过!显然李家人还不知道这场仗背后的政治逻辑!
寒冬腊月,天寒地冻,更别说西北苦寒之地!自辰羽回雍凉的那日起,韩母就和姗姗姑娘准备棉布,两人一同为辰羽和言平缝制冬衣。
言平和辰羽体型相仿,因此两件冬衣并无差别,为表区分,姗姗特意在其中一件冬衣的内面帖胸部位偷偷绣了一个“羽”字。
当姗姗姑娘在绣心上人的名字时,心中云何不思!姑娘哪里知道自己的蒹葭之思尽流露于脸上,不想一不留心竟让针扎到了手,手指瞬间血如珠冒,滴在了“羽”字上。
姗姗见状心慌不已,立马缩回了手,联想到心上人即将征战漠北,担心自己不小心血污了辰羽的新衣是不吉利的兆头。
而一旁的韩母见到准儿媳手颤缩了一下,便连忙上来查看。而此时珊珊怕难为情,不想让韩母发现自己偷偷绣了字,于是见韩母过来便慌忙遮盖住了绣好的字。
“扎到手了?”韩母上来关心道,目光紧盯着姗姗的手。
“不碍事,不小心碰到了。”姗姗温和且略显紧张道。
此刻姗姗紧紧的捏紧手指,不让手指流血,韩母见状则连忙剪了块棉布,上来给姗姗包扎。
“疼吗?”韩母体贴入微的关心道。
“一点也不疼,没事的。”姗姗一脸幸福的说道,这种幸福感早已掩盖了疼痛感。
“他俩衣服还有哪里没缝好,让我来缝,你先歇歇!”韩母和蔼可亲的问道。
“都缝好了,就收针时不小心扎到手了。”姗姗回答道,目光不免显得有些回避。
韩母将两件做好的冬衣拎起来掸平,粗略的内外看了看,很是满意!于是满面笑容的说道:“姑娘针线活很好呢,他哥俩一定喜欢,下午我就让燕仪给寄过去。”
“只要韩大娘需要,我也想给您缝一件!”姗姗含笑接过衣服,面颊不免有些泛红,不晓得刚刚韩母有没有瞧见自己偷偷绣的字!
“好好好!”韩母慈祥且笑呵呵道。
这天,姗姗趁着韩母不在身边,想用热水局部清洗掉那个血迹,可由于血迹凝固,怎么沾水都洗不干净,隐隐的留下一丁血斑,于是心里很是不安!
……
当这两件冬衣寄到雍凉时,北地中军大营已然显得有些冷清,没有了往常的操练声吼,只因为此时雍凉将士们已经踏上了征途!而中军帅营中的李侯和林仲礼则陪同光禄卿何大人谈笑风生,仿佛这场战争的胜败尽在笑谈中!
只可惜姗姗姑娘绣的两件冬衣错过了至亲至爱之人!也注定将错过这个寒冬腊月的季节,使得姑娘空待良人!只是不知道辰羽和言平来年再穿上冬衣时会有怎样的思绪!
话说延陵王率雍凉将士深入虏庭,五战五捷!辰羽和言平所率枭骑更是所向披靡,敌人闻风丧胆!燕宁亦不落于人,率军斩获不计其数!
前方捷报很快传到皇城,极大的振奋了梁照国民,国人纷纷称赞延陵王是众皇子中的翘楚,因为延陵王是当下唯一立下军功的皇子!
回想延陵王在去雍凉之前,在世人眼中一直是个深居简出,寂寂无名的大皇子,不想如今却一飞冲天,名扬天下!
然而就在延陵王获得赞颂的时候,有些人自然是心里酸溜溜的,甚至在背后难掩其愤!怒摔茶器!
怒摔茶器的这位便是二皇子的生母庞淑妃!毕竟现下有位皇子的风头把自己儿子给比下去了,这是万万不能容忍的!
可皇帝得到战报,自是龙颜大悦!于是在朝堂之上盛赞西北战况,以示梁照王朝在自己的统治之下武德充沛!
“昨日西北传来战报,延陵王率雍凉将士征讨西胡五战五捷,已将雍凉北境防线向北推进了二百里!”皇帝笑逐颜开道,“众爱卿以为如何?”
皇帝这般问话,自然是想听大臣们说些歌功颂德的话,而作为臣子,自然是心领神会,又岂能扫了皇帝的兴!
“陛下英明神武,我梁照国在陛下治下自能欣欣向荣,威服四方!”有大臣称赞道。
“乃是我雍凉将士骁勇,向四夷扬我梁照之威!”皇帝喜形于色且谦逊道。
“延陵王承袭陛下昔日之雄风,领军征伐有功,乃我梁照之福!”自有大臣想皇帝之所想,主动称赞延陵王,同时不忘连同皇帝一起夸赞。
于是多有大臣跟着附议参赞延陵王,皇帝自然是心满意足!心想延陵王立下了这般军功,日后要想将其区别于其他皇子进一步提拔,就有了充足的理由!
……
正当雍凉北境将士们与西胡鏖战时,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年,北境虽冷,南方却已卯木生芽,预示着这场战事也即将接近尾声!营帐中延陵王与辰羽讨论是否要进一步扩大战果。
“如今西胡单于已经无力再战,似有向北迁徙的意图,我军将士虽有思归之心,但若再坚持一下,生擒了西胡单于也不是不可能!”燕宁信心满满的分析道。
“如此一来,殿下将立下不世之功!”辰羽拱手祝贺延陵王,转而又略显疑虑道,“只是……”
“云远有何疑虑?”延陵王问道。
“西胡所处之地,野旷无城,亦不适合农耕,我等若尽数灭了西胡,将何以守之!”辰羽思虑道,“如此我军将不得不缩回防线,届时赤戎必将西扩,一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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