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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花澈神君再闭关

小说:

月老大人请出剑

作者:

瑞瑞是锦李

分类:

穿越架空

风卿被软禁的第三日,溪月练剑时心口忽然没征兆的疼了下。

她怀疑是没休息好的缘故,稍停了一下便继续,练着练着痛感又起,这次更为严重,几乎要站立不住。

难道是练气时记错了关窍?

细细回想,都是按照神君所教导的去做,并无错漏。

也只得去问问神君了。

神君这两日有事在忙,不来风谷,叮嘱溪月自己领悟剑招,实在不行再去寻她。

本想忍忍,那疼痛却煎烈,溪月收剑,慢慢朝花澈神君所居的织云台走去。

今儿晴好,花澈就坐在院里的草地上,长发披散着,彩裙铺在身后,身边放着许多流光溢彩的银片,阳光一照,点点光晕在她指尖跳动,煞是好看。竟是拿着一根针在缝制那些银片。

溪月轻叩柴门,花澈抬眼,示意她进来。

"神君这是在做什么?这银片好漂亮,溪月从未见过这般好看的东西。"

"这不是银片。"花澈手中活计不停,"你捡起来看看。"

溪月半捂着心口坐到草地上,捡了一片拿在手中,"倒像是大些的鳞片。"

那鳞片在溪月手中光芒更盛,溪月愈发痛起来,慌忙丢开。

"这是银龙鳞片。"花澈解释道,"是天后送来的,用来制银龙甲。"

银龙鳞片,溪月的身子下意识往后一倾,惊恐的看着花澈。

"银龙甲乃世间罕见神器,仙法不侵,一件便要耗费许多鳞片,自然脱落的不生光彩,亦不及生剥的有效用,而如何生剥银龙鳞片,只有银龙族本族人才知晓,早年间,鬼市上就贩卖上了银龙鳞片做成的钗饰,若得一支戴上,步步华光,十分好看,被哄抬得有市无价,也是因此,避世隐居的银龙一族重被三界注意到。"

今日的太阳很暖,溪月瞧着满地的鳞片,却止不住的发抖。

花澈点到为止,"你与风卿结契,这些鳞片是他族人的,身体怕是会有所反应,放心,无大碍。"

"神君,我能否去看看风卿?"

溪月问。

"去吧,你若想,每日去也不打紧。"

"只有一样,修炼之事,不许懈怠。"

"是。"

溪月应道。也在此地实在待不去,便起身告退。

她心疼银龙族的遭遇,心疼风卿,思量风卿忘却来历一事好还是不好,若自己背负深仇,族人血亲被如此对待,是希望自己记得还是忘却?

可风卿记得又能做些什么呢。

以一人之力为族人报仇吗?他只是个半大孩子。

溪月备了几样仙果,去风谷下的寒牢。

寒牢不负其名,冰天雪地,风中亦带着冷霜,刚一踏入便让人有些受不住,溪月抱着篮子发抖,颤声唤着风卿的名字。

一直走到深处,溪月才看到被九道冰索缠住四肢冻在冰湖里的风卿,少年眉眼覆霜,散在额边的发丝上亦挂着冰碴,目光空洞的看着前方,听到有人靠近,才淡然的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是溪月。

"风卿……"

听到溪月叫他的名字,风卿微微偏头,说话间白色的寒气自唇齿间散出,"姐姐,你来了,风卿做错了什么,要将风卿关在这儿。"

一派无辜懵懂。

"姐姐,风卿的心口好痛。"

少年温柔的望着溪月,说着痛,脸上却有笑意。

溪月看着他额角鼓起的青筋和微微皱起的眉头,手不由自主的捏紧,朝他走去,踏入冰湖亦不管不顾,湖水过膝,下肢几乎失去知觉,只木然的前进。

待走到风卿身前,溪月望着他,“风卿,你什么都没做错,是我暂且没有办法保护你。”

“是风卿太弱,保护不了姐姐。”

风卿摇头否认道。

冰冷的湖水如细针刺入溪月的身体,溪月拿出一个仙桃喂到风卿嘴边,“你在这么冷的湖水里,为何我在外却感受不到?”

风卿乖巧的就着溪月的手啃了一口桃子,嚼咽后道,“是那个凶神恶煞的神君,将姐姐的痛转到了自己身上,替姐姐受着这份痛,姐姐只有离我这般近,才会感受到。”

风卿说完认真的看着怔愣的溪月,“姐姐,这位凶神恶煞的神君,缘何待姐姐这般好。”

缘何待她这般好。

溪月还未来得及细想,一阵穿透心脏的疼痛传来,溪月痛苦的抚着心口,风卿亦闭目隐忍。

溪月猜测,或许是银龙甲将制成。

待疼痛消去,溪月道,“神君曾说过,我在凡间时为她守祠三世,是她最忠诚的信徒,想必是因为这个,便待我极好。”

溪月垂眼,因风卿这一问,连自己都有些怀疑起来,仅是如此吗。

“不管神君是因何待我好,我都会感念神君。”

“风卿,”溪月又将桃子递过去,“快将桃子吃了,我去练剑,明日再来看你。”

风卿听话的将桃子吃完,不再言语,连溪月同他道别也未应一声。

溪月深吸一口气,她现在能做的只有好好修炼,其他的一概不能管,也管不了。

如此,生活倒也简单起来。

每日随神君去风谷修炼,修炼完后看望风卿,闲时到藏书阁看些术法符咒的书册,慢慢也能画出些符来,溪月自觉慢慢融入仙界,不似初时那般忐忑了。

天后取走银龙甲后,云边谷安静了好一阵,久未有人来,某日云霜突然布了个果宴,说是子朗神君要来,花澈神君没有吩咐,溪月便自己避开,偷拿了几个果子去看望风卿。

子朗来得不情不愿,他了解花澈,无事定不会这般好心设宴请他,看到宴上还摆了酒,心里更没谱了。

临了,花澈却未开口说正事,给子朗添起酒来,酒过三杯后才语气平淡的开口,“子朗,今日叫你来,是有事相托。”

“可又是与那李溪月有关?”

“是。”花澈答得干脆极了,又道,“这酒是新酿的,你觉着如何?”

子朗总觉得花澈今日有些不对,遮住酒杯,“别倒了,待会儿醉了应了你什么事,我可不认。”

花澈用酒壶将子朗的手挡开,子朗以为下句还是酒的事,她却道,“子朗,我要闭关一段时日,若百年后还未出关,就让溪月去蓬莱洲。”

酒落入杯中的声音格外清晰,子朗看着花澈那双静默的眸子,警觉的问,"你受伤了?"

花澈摇头,“既有事相托,便不瞒你。我又生心魔了。”

说着将酒壶放下,拉起一截衣袖,露出手腕,仙法一收,被遮住的部分已变得透明,随时要消散的样子。

子朗只觉一股怒意从心中升起,直冲脑门,花澈却扬起一个笑来,看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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