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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转诬细犬为狼犬

小说:

恶女重生训犬暴君

作者:

深思熟绿了芭蕉

分类:

穿越架空

在萧绝登基初期,根基未稳。

一位门生故旧遍布朝堂的老臣姓胡,官至御史大夫。

他窥见新帝性情阴郁,出身不明,便想试探其底线,巩固自身权势。

一日朝会,议完正事,胡御史忽然出列,指着殿外廊下豢养的一只威猛矫健、用以夜间巡逻的细犬,朗声道:

“陛下,臣观此兽目光幽绿,獠牙锋利,形貌狰狞,颇有狼性。宫中禁地,岂容此等野性未驯之物徘徊?臣恳请陛下下旨,将此狼犬驱逐,以保宫闱安宁。”

他将“细犬”称为“狼犬”。

一字之差,含义迥异。

满殿寂静,所有目光都聚焦在年轻的帝王身上。

所有人都知道那是犬,更知道胡御史是在指桑骂槐——暗讽皇帝本人如同这“狼犬”一般,来历不明,野性难驯,德不配位,当被“驱逐”。

萧绝端坐龙椅,面上看不出喜怒,只淡淡地问:“胡爱卿说它是狼?”

胡御史躬身,道:“回陛下,臣确信无疑。此兽野性难除,非宫廷祥瑞之物。”

萧绝沉默片刻,目光扫过下方噤若寒蝉的众臣,忽然轻笑一声:“既然胡爱卿如此笃定,那便验证一番。”

他下令:“将那只‘狼’和胡爱卿,一同关入兽苑铁笼。朕与诸位爱卿,一同观赏,看这‘狼’是否认得出故人。”

旨意一下,满朝皆惊。

侍卫立刻上前,不顾胡御史的惊恐挣扎和辩解,强行将他与那只被污蔑为狼的细犬一同锁进了用来关押猛兽的空铁笼中。

那细犬被陌生环境和不怀好意的人群惊扰,又见胡御史在笼中惊恐大叫、手舞足蹈,以为是攻击,出于护卫本能,便扑上去撕咬……

朝臣们就在笼外,听着胡御史凄厉的惨叫,看着那所谓的“狼”如何执行皇帝的“验证”。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胡御史已是衣衫破碎,浑身是血,奄奄一息。

萧绝这才慢条斯理地抬手,让人打开笼子。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拖出来的胡御史,声音冰冷,传遍死寂的大殿:

“胡爱卿,现在可知,它究竟是狼,还是犬?”

胡御史当晚便伤重不治。

自此,朝中再无人敢以“犬”、“狼”之类字眼暗讽萧绝出身,此事也成为他“暴君”之名的铁证之一。

后来人将此事件称之为“诬犬为狼”。用来喻指此类以荒谬命题进行政治试探,并招致残酷报复的事件(bushi

卫竹的薄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下意识地就想反驳。

但不知为何,那冲到嘴边的话又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只是偏过头,喉结滚动了一下,闷声道:“……我不是狗。”

卫璇看着他这副明明介意却又强行忍耐的模样,心中那点因卫璋带来的郁气消散了不少,反而升起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她轻笑出声,不再逗他,转身往屋内走去,裙摆拂过沾染夜露的石阶。

“知道你不是。”她背对着他,声音恢复了几分平日里的清冷,却又带着一点柔和,“回去让秦师傅看看,或者让云袖给你拿点伤药。今晚辛苦了。”

卫竹站在原地,看着她消失在门内的背影,抬手碰了碰自己额角那仿佛还残留着她指尖微凉触感的伤口,眼神复杂难辨。

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却吹不散心头那股陌生且躁动的热意。

“是。”他最终对着空无一人的门口,低低应了一声。

半月之期,转瞬即至。

这日,卫侯爷和柳氏早早便端坐在前厅主位。

他们早就准备好了将那些诱人的产业顺利纳入囊中。

卫璇姗姗来迟。她身后只跟着云袖,神色平静。

“璇儿,半月之期已到,你考虑得如何了?”

卫侯爷端起茶盏,慢条斯理地开口,“将印章和账册交出来吧,为父和你母亲定会为你妥善打理,不叫你母亲的心血白费。”

柳氏也柔声附和:“是啊璇儿,都是一家人,我们还能亏待了你不成?早早拿出来,也好了却你一桩心事。”

卫璇并未直接回答,而是目光转向厅外。

就在这时,门外管家匆匆进来,面色有些古怪地禀报:“老爷,夫人,礼部侍郎赵夫人与京兆府程主簿前来拜访,说是听闻府上今日有些家务事,特来做个见证。”

卫侯爷和柳氏同时一愣,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与惊疑。

赵夫人?程主簿?

他们怎么会来?还偏偏是这个时候?

做个见证?见证什么?

两人下意识看向卫璇,却见她依旧是一副平静模样,仿佛早有预料。

是她让云袖秘密请来了两位关键人物:

一位是母亲生前的手帕交,如今是礼部侍郎夫人的赵夫人,为人正直,在贵妇圈中颇有声望;

另一位则是曾受过母亲大恩,现任京兆府六品主簿的程大人。虽官职不高,却是京兆府实权人物,

卫侯爷眉头紧锁,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这两人都不好轻易得罪,他只得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快请。”

很快,赵夫人与程主簿便走了进来。

赵夫人年约四旬,容貌端庄,神色沉稳,自带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度。

程主簿则年纪稍轻,面容精干。

赵夫人先开口,道:“卫侯爷,柳夫人,冒昧打扰了。我与程主簿今日前来,是受故人苏妹妹生前所托,亦是出于公道之心。苏妹妹唯一的血脉,我不能不看顾一二。听闻今日侯爷要处理产业交接之事,我等便来做个旁证,确保过程公允,免得日后传出什么风言风语,于侯府声誉有碍。”

程主簿也拱手道:“下官职责所在,对京中各家涉及财产、可能引发纠纷的事务也需有所了解。今日前来,亦是确保一切合乎规矩法度,避免日后对簿公堂,伤了和气。”

卫侯爷和柳氏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至极。

这哪里是来做见证?这分明是来给卫璇撑腰的!

二人骑虎难下,只得干笑着请他们上座。

卫璇这才上前一步,对着主位上的两人,道:“父亲,姨娘,并非女儿不愿交出母亲心血。而是女儿发现,若此刻将产业交予他人打理,只怕非但不能保全,反而会令侯府蒙受难以挽回的损失!女儿实在不忍见母亲在天之灵不安,更不忍见卫家基业被蛀虫侵蚀!”

她依旧称柳氏为“姨娘”。

卫侯爷声音冷了下来:“璇儿,休得危言耸听!家中一切自有为父做主,何来损失一说?”

柳氏也急忙道:“璇儿,你莫要信口开河!若是不愿交出,直说便是,何必编造这等耸人听闻的借口?还引得外人笑话。”

“是否胡搅蛮缠,证据说话。”卫璇丝毫不惧,从云袖手中接过那本薄薄的册子,双手递给赵夫人:“赵夫人,程主簿,请您二位过目。这是京郊三处田庄,由侯府代管期间,近两年的真实账目与上交公账的对比。经查,光是去年一年,实际收成与账面亏空,折合现银便不少于五千两!而这笔巨款,经多方查证,最终都流入了柳家舅父经营的铺子之中!”

赵夫人接过册子,与程主簿一同细看,越看脸色越是凝重。

柳氏脸色瞬间变白,道:“璇儿,你怎么能伪造账目,血口喷人呢?”

程主簿却是沉声道:“是不是伪造,一查便知。”

他办案多年,账目真伪自有判断,更何况卫璇提供的证据链条清晰,“下官会即刻派人核对相关铺面的进货记录与资金往来。”

卫璇不等他们反驳,继续道:“这还仅仅是田庄。母亲留下的核心商号,皆有官府备案契书,言明必须由我亲自执掌。诸位老掌柜也已联名呈书——”

她示意云袖又奉上一份文书,“他们只认先主母及其血脉,若强行更换掌舵之人,他们宁愿带着生意离开,也绝不会为损害先主母利益、德行有亏之人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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