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破，只让调酒师先调了两杯威士忌。
陈志鹏看我熟练的样子，有些诧异：“你经常来这儿？”
我抿了口酒：“算是吧。”
其实这间酒吧，王秋雅原本想交给我打理，可惜我不是那块料。
正说着，一个穿着亮片裙的女人端着酒杯凑近，香水味扑面而来：“两位帅哥，请我喝一杯怎么样？”
她自然挨着陈志鹏坐下，陈志鹏顿时手足无措看向我。
我冲陈志鹏使了个眼色，点头同意了。正好借此让他看清这些女孩的门道。
那女孩嫣然一笑，毫不客气指向酒单上最贵的一款：“那就这个吧，谢谢帅哥。”
“两位帅哥很面生呀，第一次来？”她涂着银色眼影的眼睛在我们之间流转。
我以前来的时候，场子里还没这么多专职酒托，她不认识我也正常：“怎么称呼？”
“叫我晶晶就好，两位是做什么的呀？”这个女孩一点都不怯场。
陈志鹏刚要开口，我先回应了：“跑运输的，刚往市里送了批货。”
晶晶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又扬起甜笑：“那很辛苦吧？不过看两位的气质，倒像是当老板的。”
我对陈志鹏打趣说：“这个晶晶怎么样？合你眼缘不？”
陈志鹏幅度极小地摇了摇头，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晶晶察觉到气氛变化，立即笑着往陈志鹏身边凑了凑：“帅哥怎么不说话呀？是不是我点的酒不合你口味？”
她伸手就要招呼调酒师，“要不我们开瓶黑方？”
我按住她的手腕：“别急，慢慢喝。”
这个女孩可真是准备往死里点啊。
陈志鹏局促往旁边挪了挪，晶晶却得寸进尺地贴过去：“帅哥你怕我吃了你啊？”
正在晶晶的手快要搭上陈志鹏肩膀时，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从卡座后方传来：“志鹏？你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她缓步走近，灯光掠过她耳垂上摇晃的银坠子，目光像浸了冰水般扫过晶晶：“抢客人抢到我头上了？”
晶晶像被烫了一下，迅速收回手，但脸上却堆起假笑：“九儿姐？这话说的，场子里的客人，不都是咱们的‘上帝’嘛？还分你的我的？”
“少来这套。”九儿“啪”地合上打火机，走上前来，眼神锐利，
“这人我早就盯上了，你半路**来，不合规矩吧？”
她刻意用了“盯上”这个词，把陈志鹏物化成猎物。
晶晶也收了笑容，反唇相讥：“规矩？你先来后到就是规矩？我怎么听说，你上礼拜刚截了小美组的胡？论破规矩，你可是老师傅了。”
九儿脸色一沉：“那也比你用劣质香水强，隔着老远就把客人熏跑了，怪不得这个月业绩垫底。”
“你！”晶晶像是被踩了尾巴，瞬间涨红了脸。
“我业绩再差，也比某些人靠着装清高、私下却给客人塞联系方式强！”
两人剑拔**张地对视着，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味，谁也没有退让的意思。陈志鹏夹在中间，一脸不知所措。
我看气氛剑拔**张，便伸手招来调酒师，敲了敲台面：“不就是一杯酒的事，值得两位美女动气？”说着将空杯往前一推，“麻烦再给这两位姑娘各调一杯‘夏日倾情’，记我账上。”
九儿冷着脸别过头，晶晶则挑眉打量我。我掏出烟盒递向她们：“生意各做各的，但伤了和气多不划算？这位兄弟是我带来的，今晚消费自然算我的。”说着把打火机滑到九儿面前，“九儿姑娘要是不介意，坐下聊聊？”
九儿瞥了眼滑到面前的打火机，没动。晶晶倒是嗤笑一声：“这位老板倒是会当和事佬。”
我示意调酒师倒酒，琥珀色的液体注入杯中。“和气生财嘛。”我把其中一杯推到九儿面前，“我兄弟惦记九儿姑娘好些天了，今天特意过来，总不能让他失望而归。”
九儿终于正眼看向陈志鹏，语气缓和了些：“真的？”
陈志鹏连忙点头，耳根泛红。晶晶见状，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语气酸溜溜的：“原来是有主儿的，早说啊。”她冲我举杯，“老板大方，那我就不客气了。”
九儿这才坐下，手指轻轻摩挲着杯沿，目光在陈志鹏脸上流转。我靠在椅背上，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们——这场戏，才刚刚开。我冲调酒师打了个响指，又点了两瓶黑牌。水晶杯在霓虹灯下折射出迷离的光晕，九儿终于松开紧绷的肩膀，指尖轻轻勾住杯脚。
“志鹏说你在后巷喂猫。”我晃着冰球，“很少见姑娘对野猫这么上心。”
九儿挑眉看了眼陈志鹏：“原来你跟踪我？”语气里却听不出恼意，反而带着几分玩味。
陈志鹏急得摆手：“就、就碰巧看见”
晶晶突然插话，红指甲敲着杯壁：“九儿可是我们这儿出了名的菩萨心肠，上个月还帮醉汉垫代驾费呢。”她话锋一转，“不过啊，最后那笔钱是从业绩扣的，害我们组少拿两千块奖金。”
九儿脸色骤冷：“总比有人往客人酒里掺东西强。”
眼看**味再起，我适时举杯：“都在酒里了。”转头对九儿微笑，“听说你们这儿存酒有讲究？”
九儿会意，从手包取出烫金卡片：“存三瓶送一瓶，不过”她意味深长地扫过陈志鹏，“得常来才行。”
陈志鹏盯着卡片上的编号突然开口：“你生日是11月7号？”
九儿怔住：“你怎么”
“去年这天你请假了。”陈志鹏声音发紧，“我在对面便利店等了一整晚。”
空气突然安静。连晶晶都收起戏谑表情，若有所思地打量起两人。
九儿垂眸转动酒杯，冰球撞击声格外清晰。“那天下暴雨。”她突然起身，“我该去巡台了。”
看着她消失在卡座间的背影，晶晶凑近我耳边：“老板，你们这出戏演得可真够长的。”她指尖划过我袖口，“不过
晶晶也收了笑容，反唇相讥：“规矩？你先来后到就是规矩？我怎么听说，你上礼拜刚截了小美组的胡？论破规矩，你可是老师傅了。”
九儿脸色一沉：“那也比你用劣质香水强，隔着老远就把客人熏跑了，怪不得这个月业绩垫底。”
“你！”晶晶像是被踩了尾巴，瞬间涨红了脸。
“我业绩再差，也比某些人靠着装清高、私下却给客人塞联系方式强！”
两人剑拔**张地对视着，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味，谁也没有退让的意思。陈志鹏夹在中间，一脸不知所措。
我看气氛剑拔**张，便伸手招来调酒师，敲了敲台面：“不就是一杯酒的事，值得两位美女动气？”说着将空杯往前一推，“麻烦再给这两位姑娘各调一杯‘夏日倾情’，记我账上。”
九儿冷着脸别过头，晶晶则挑眉打量我。我掏出烟盒递向她们：“生意各做各的，但伤了和气多不划算？这位兄弟是我带来的，今晚消费自然算我的。”说着把打火机滑到九儿面前，“九儿姑娘要是不介意，坐下聊聊？”
九儿瞥了眼滑到面前的打火机，没动。晶晶倒是嗤笑一声：“这位老板倒是会当和事佬。”
我示意调酒师倒酒，琥珀色的液体注入杯中。“和气生财嘛。”我把其中一杯推到九儿面前，“我兄弟惦记九儿姑娘好些天了，今天特意过来，总不能让他失望而归。”
九儿终于正眼看向陈志鹏，语气缓和了些：“真的？”
陈志鹏连忙点头，耳根泛红。晶晶见状，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语气酸溜溜的：“原来是有主儿的，早说啊。”她冲我举杯，“老板大方，那我就不客气了。”
九儿这才坐下，手指轻轻摩挲着杯沿，目光在陈志鹏脸上流转。我靠在椅背上，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们——这场戏，才刚刚开。我冲调酒师打了个响指，又点了两瓶黑牌。水晶杯在霓虹灯下折射出迷离的光晕，九儿终于松开紧绷的肩膀，指尖轻轻勾住杯脚。
“志鹏说你在后巷喂猫。”我晃着冰球，“很少见姑娘对野猫这么上心。”
九儿挑眉看了眼陈志鹏：“原来你跟踪我？”语气里却听不出恼意，反而带着几分玩味。
陈志鹏急得摆手：“就、就碰巧看见”
晶晶突然插话，红指甲敲着杯壁：“九儿可是我们这儿出了名的菩萨心肠，上个月还帮醉汉垫代驾费呢。”她话锋一转，“不过啊，最后那笔钱是从业绩扣的，害我们组少拿两千块奖金。”
九儿脸色骤冷：“总比有人往客人酒里掺东西强。”
眼看**味再起，我适时举杯：“都在酒里了。”转头对九儿微笑，“听说你们这儿存酒有讲究？”
九儿会意，从手包取出烫金卡片：“存三瓶送一瓶，不过”她意味深长地扫过陈志鹏，“得常来才行。”
陈志鹏盯着卡片上的编号突然开口：“你生日是11月7号？”
九儿怔住：“你怎么”
“去年这天你请假了。”陈志鹏声音发紧，“我在对面便利店等了一整晚。”
空气突然安静。连晶晶都收起戏谑表情，若有所思地打量起两人。
九儿垂眸转动酒杯，冰球撞击声格外清晰。“那天下暴雨。”她突然起身，“我该去巡台了。”
看着她消失在卡座间的背影，晶晶凑近我耳边：“老板，你们这出戏演得可真够长的。”她指尖划过我袖口，“不过
晶晶也收了笑容，反唇相讥：“规矩？你先来后到就是规矩？我怎么听说，你上礼拜刚截了小美组的胡？论破规矩，你可是老师傅了。”
九儿脸色一沉：“那也比你用劣质香水强，隔着老远就把客人熏跑了，怪不得这个月业绩垫底。”
“你！”晶晶像是被踩了尾巴，瞬间涨红了脸。
“我业绩再差，也比某些人靠着装清高、私下却给客人塞联系方式强！”
两人剑拔**张地对视着，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味，谁也没有退让的意思。陈志鹏夹在中间，一脸不知所措。
我看气氛剑拔**张，便伸手招来调酒师，敲了敲台面：“不就是一杯酒的事，值得两位美女动气？”说着将空杯往前一推，“麻烦再给这两位姑娘各调一杯‘夏日倾情’，记我账上。”
九儿冷着脸别过头，晶晶则挑眉打量我。我掏出烟盒递向她们：“生意各做各的，但伤了和气多不划算？这位兄弟是我带来的，今晚消费自然算我的。”说着把打火机滑到九儿面前，“九儿姑娘要是不介意，坐下聊聊？”
九儿瞥了眼滑到面前的打火机，没动。晶晶倒是嗤笑一声：“这位老板倒是会当和事佬。”
我示意调酒师倒酒，琥珀色的液体注入杯中。“和气生财嘛。”我把其中一杯推到九儿面前，“我兄弟惦记九儿姑娘好些天了，今天特意过来，总不能让他失望而归。”
九儿终于正眼看向陈志鹏，语气缓和了些：“真的？”
陈志鹏连忙点头，耳根泛红。晶晶见状，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语气酸溜溜的：“原来是有主儿的，早说啊。”她冲我举杯，“老板大方，那我就不客气了。”
九儿这才坐下，手指轻轻摩挲着杯沿，目光在陈志鹏脸上流转。我靠在椅背上，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们——这场戏，才刚刚开。我冲调酒师打了个响指，又点了两瓶黑牌。水晶杯在霓虹灯下折射出迷离的光晕，九儿终于松开紧绷的肩膀，指尖轻轻勾住杯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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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儿挑眉看了眼陈志鹏：“原来你跟踪我？”语气里却听不出恼意，反而带着几分玩味。
陈志鹏急得摆手：“就、就碰巧看见”
晶晶突然插话，红指甲敲着杯壁：“九儿可是我们这儿出了名的菩萨心肠，上个月还帮醉汉垫代驾费呢。”她话锋一转，“不过啊，最后那笔钱是从业绩扣的，害我们组少拿两千块奖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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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儿会意，从手包取出烫金卡片：“存三瓶送一瓶，不过”她意味深长地扫过陈志鹏，“得常来才行。”
陈志鹏盯着卡片上的编号突然开口：“你生日是11月7号？”
九儿怔住：“你怎么”
“去年这天你请假了。”陈志鹏声音发紧，“我在对面便利店等了一整晚。”
空气突然安静。连晶晶都收起戏谑表情，若有所思地打量起两人。
九儿垂眸转动酒杯，冰球撞击声格外清晰。“那天下暴雨。”她突然起身，“我该去巡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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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晶也收了笑容，反唇相讥：“规矩？你先来后到就是规矩？我怎么听说，你上礼拜刚截了小美组的胡？论破规矩，你可是老师傅了。”
九儿脸色一沉：“那也比你用劣质香水强，隔着老远就把客人熏跑了，怪不得这个月业绩垫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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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晶也收了笑容，反唇相讥：“规矩？你先来后到就是规矩？我怎么听说，你上礼拜刚截了小美组的胡？论破规矩，你可是老师傅了。”
九儿脸色一沉：“那也比你用劣质香水强，隔着老远就把客人熏跑了，怪不得这个月业绩垫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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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儿脸色骤冷：“总比有人往客人酒里掺东西强。”
眼看**味再起，我适时举杯：“都在酒里了。”转头对九儿微笑，“听说你们这儿存酒有讲究？”
九儿会意，从手包取出烫金卡片：“存三瓶送一瓶，不过”她意味深长地扫过陈志鹏，“得常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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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突然安静。连晶晶都收起戏谑表情，若有所思地打量起两人。
九儿垂眸转动酒杯，冰球撞击声格外清晰。“那天下暴雨。”她突然起身，“我该去巡台了。”
看着她消失在卡座间的背影，晶晶凑近我耳边：“老板，你们这出戏演得可真够长的。”她指尖划过我袖口，“不过
晶晶也收了笑容，反唇相讥：“规矩？你先来后到就是规矩？我怎么听说，你上礼拜刚截了小美组的胡？论破规矩，你可是老师傅了。”
九儿脸色一沉：“那也比你用劣质香水强，隔着老远就把客人熏跑了，怪不得这个月业绩垫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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