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毛骨悚然的世界之弃置母亲
我是一名财产顾问。
与那些擅长财富增值、合法避税、遗产信托的同行不一样,我从事的是一个非常冷门的领域
——财产弃置。
听起来是个挺不合理的行业,但实际上我的客户相当不少,比如总有人想合法省钱的放弃一点不合适的财产:比如一座破旧不堪伴随着爵位继承来的古堡,毫无价值但维护费感天动地,且包含在继承爵位的必要条件里,这时候就轮到我出场,用一些法律与财务上的小手段帮助我的主顾合理合法的解除后顾之忧。
嗯,诸如此类。
不过我最常见的业务嘛……哦,来了。
小何先生是我的老主顾。
何家从老何先生那一代起就照顾我的生意,老何先生是个老派温厚绅士,我刚入行的时候多得他关照,人脉方面也多有提携,我十分感激,待何家的案子也格外上心。
老何先生两个月前刚过世,小何先生约了我今天见面,谈一谈弃置财产的问题。
他想弃置他的“母亲”。
老何先生是个仁义人,他在遗嘱里叮咛小何先生要善待两个“母亲”,不能废弃、不能转卖转租,简言之就是要养老送终。
这可是份不小的开销。
更何况还要交税。
新税法刚下来指导文件,凡继承私人“女性”的家庭预计要交继承闲置税,小何先生两个“母亲”年纪、资格和生育指征刚好过线,属于继承来的私人闲置“女性”资源,按照公布的税率来看,得两年交出内环一套房的税。
但更肉疼的是,这两个“母亲”直接跟老何先生的遗产绑定,不执行赡养遗嘱,小何先生一文钱也别想从信托基金里拿着。
所以说啊,老何先生仁义人。
但我也理解小何先生的难处,毕竟“母亲”跟一般继承来的“女性”又不一样,不能用于□□生子,以前养着也就养着了,反正小何先生自己也有五六个“女性”,但现在新税法要下来就不一样了,这是实打实的割肉。
小何先生的意思是,能不能想办法把两个“母亲”给不着痕迹地“报废”。
我沉吟了一下,因了我们世交的关系,跟他说了掏心窝子的话。
我认为这个事情不合适。
“我也知道不合适。”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对我大倒苦水,“这等于违背老爷子的遗愿,确实不合适,但税真的太重了,所以我找你来想办法,哥,你得帮帮弟弟。”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慢条斯理地把资料摊开放在我和他面前,“我的意思是,您这样太亏了,在钱上不合适。”
先不说合理合法地“报废”两个“母亲”这事儿本身就花费不小,现在国家针对越发匮乏的“女性”资源出台了不少保护政策,尤其新税法要实施的当口,肯定要抓典型立靶子,不会有靠谱的人愿意揽这个生意,而肯揽的一定不靠谱。
再说就算经济上,这笔帐也划不来。
两个正当育龄的“女性”啊,说报废就报废,小何先生真是何不食肉糜。
我点了点为小何先生提供卵子的A的照片,意味深长地看他,“咱们得想远点。国家为什么要出台这个税?就是因为‘女性’本来就少,提高不了‘女性’数量,那就得让多的人吐出来。‘女性’遗产继承税就是试水,我几个师兄师伯隐隐约约跟我吹了风,说就这两年的事儿,私人闲置‘女性’的税也要出来,而且税率更狠。”
“啊!”小何先生一下就激动了,他两百多斤的身子嚯地起来,带得我的办公桌都一阵晃荡。“那我那几个‘女性’……”
我看他一脸开始盘算留谁好的样子,哑然失笑,起身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给他倒了杯茶,“何先生,这事儿您得反着想,富贵险中求啊,这可是个机会。”
他茫然地看我,我一笑,“这种时候,肯定有的是人低价抛售‘女性’,里头多半都是从父亲手里继承下来的‘母亲’,您这个时候,该做的事,就是挑好的,能买多少买多少。”
他没明白,疑惑看我。
我叹了口气,心里想可怜老何先生一辈子仁义精干,唯一的儿子这么不堪。
但没办法,看在老何先生的面子上,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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