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斯特看着羡兰希,翅翼已经被收回去了,面容硬朗,灰色的凤眸里满是专注,“雄主,我想留下来。”
他也看到了羡兰希的手,把自己的手伸了过去,他担心。
触摸间,宴斯特感觉到了羡兰希对自己下的狠手,都流血了。
治疗仪就在身边,宴斯特低头治疗,垂下的眼眸满是认真。
放下治疗仪,他不好意思的抿了一下唇,然后握住了羡兰希的手,一字一句的对他说:“我想留下来!”
这一句似乎把羡兰希仅有的理智都压没了,清冷如他也受不了宴斯特的诱惑,把他压倒在床上。
羡兰希的桃花眼中一片混沌,暗欲横生,但是他还是克制着自己,“宴斯特,可以吗?”
趁他现在还是清醒的,宴斯特还有能力推开自己,别做让他自己后悔的事。
宴斯特笑了,冷隽硬朗的眉目被笑意柔化,铁血柔情也不过如此。
“这是你的权利。”
独属于现在的你的权利,哪怕之后你变回来原来的样子,他也不后悔。
羡兰希眉目染上了艳色,仿佛清冷的神堕入人间。
桃花眼中混沌加深,最后的一丝清醒消失了。
羡兰希试探的吻上宴斯特的唇,凶狠又霸道,和他清冷矜持的外表格格不入。
宴斯特就像湖水一样包容着他的一切,灰色的眸子如同燃烧完的灰烬,散发着他最后一丝热量。
他不知道雄主在醒来之后会怎么样,但是现在,就让他做一个卑劣的虫吧。
是他在贪恋他的温暖,至于之后,该是怎么样的惩罚,他无怨无悔。
别看羡兰希在原来世界活到了二十八,但这并不妨碍他单身。
尤其是男男之间的事情,简直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
只会吻着宴斯特的唇,可是越吻身上越燥热,羡兰希清冷的桃花眼蕴出水雾,脸上的虫纹愈发清晰。
身上原本隐藏的信息素也显现出来,暴躁的包裹着宴斯特,在他的后颈处缠绕,似乎是在宣告他是他的所有物。
他的唇在宴斯特唇上一下下的亲吻,把原本血色极淡的唇吻得殷红,可身下还是难受。
清冷的嗓音带着委屈,“宴斯特…”
宴斯特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他安抚着羡兰希,动作生硬的褪去他们身上的衣服。
羡兰希躺在床上。
窗外树影晃动,恍惚间,他身上是一个高大的起伏的身影。
不过一次之后,羡兰希就彻底掌握了主权,骨子里的恶劣也显露出来。
清冷的声音性感撩虫,带着蛊惑,“宴斯特,再来一次好不好?”
“背过去好不好?”
而宴斯特不会拒绝,满心接受了,这有可能是最后一次和他这样亲密的接触了,他舍不得拒绝他。
流畅的背部线条如同雕刻一般,透着强大性感。
在宴斯特的后颈上,一处与虫纹完全不同的印记显现出来,缠绕在他的虫纹上,这是欢愉的印记。
……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他们做的天昏地暗。
但是,每只雄虫的进阶仪式都会有充足的准备,毕竟进阶仪式本质上是一次进化,它是需要能量的。
可这里,原身并不常来,来这里也只是为了发泄一下他的怒火,也不会在这里过夜。
今天也就是和一帮狐朋狗友聚会喝酒,又被他们调侃打击到了,才到这里来找找存在感。
宴斯特的资产有百分之九十九都被上交,但原先作为雌君的时候是可以保留百分之十的。
但他被降位,所享有的东西自然也会有相应的变化。
宴斯特精神力没有暴动的时候,是可以使用空间扣的,甚至在戴上抑制环之前也是可以的,那里有羡兰希进阶所需要的能量,可现在不一样。
这个屋子里只有十天的营养液,根本不够羡兰希吸收。
宴斯特的光脑被原身放在了床头柜上,原身有那个自信宴斯特不敢动。
可现在,宴斯特伸手想去拿光脑。
羡兰希却一把抓住了宴斯特,男人的恶劣愈发清晰,“宴斯特,谁让你乱动的?”
羡兰希倒是不知道宴斯特要拿光脑,只是他正在兴头上,一直关注着宴斯特,一下子就发现了。
羡兰希一动,强势的问:“嗯?”
宴斯特一个没忍住,“唔”了一声,透着莫名的性感。
羡兰希的桃花眼一亮,仿佛揉碎了星辰一般璀璨,他被宴斯特激起了兴趣。
“宴斯特,再叫一声好不好?”
宴斯特却闭上了嘴,他背对着羡兰希,羡兰希也没看到他泛红的脸。
冷白的皮肤上晕染着一朵朵晚霞,世间的美好莫过于此。
在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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