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二点半,吕裴郗开着她的那辆要人眼目的跑车到了咖啡店楼下。
咖啡店上方标着引人瞩目的‘好久不见’四个大字。
这家咖啡店是这两年她同傅黎一起投资开的,说来这名字为什么叫好久不见呢。
记得当初大学时两人因为专业和兴趣不同去了不同的国家,两人每逢回国见面时,总会说上一句“好久不见”。
正因此,两人在当初有意向开店时,便直接拟定了这个店名。而选择开什么店则是两人深思熟虑了好久才得到的答案。
这一片区域里,都是一些大厂写字楼;上班的人多了这独一家的咖啡店开的是绝对不会亏本。
吕裴郗下了车,走进咖啡店。
她刚走进门,咖啡台上正在打花的一位女店员便向她问了好:“裴郗姐你来了。”
吕裴郗点点头,朝着正低头打着咖啡的那名女店员开口:“姜语,傅黎在后面吗?”
“啊?”姜语抬起头,“嗷,傅黎姐在后面点货呢。”
“好的。”
吕裴郗回答完便朝着里面的仓库走去;在走到仓库门口时,正巧撞上了刚出来的傅黎。
傅黎见来人是吕裴郗后开口:“咋样了啊?”
吕裴郗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把她拉回店内坐在了沙发上。
傅黎见她此刻欲言又止的样子不免心生疑惑:“怎么了这是?睡了就是睡了,这有什么不能说的。那陆毅恒也是第一次,是得见谅一下,也不能一定认定是他技术不好,说不定你们俩多尝试……”
傅黎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吕裴郗用手捂住了嘴,她紧张又有些尴尬的瞧了瞧四周,说:“这里不是无人区!请你注意你的言行举止!”
傅黎扒开她的手,身子撤着架子道:“那你倒是说说,你这欲言又止的是为什么啊。”
吕裴郗沉默几时,说:“暂且还不确定他碰没碰我,不过看样子我们俩是真睡了。刚刚去找他的时候,他又提了联姻一事。”
趁着傅黎还没有反应过来,吕裴郗接着说:“他说陆吕两家联姻是最好的选择,我原来看了他给我的联姻利益最大化的合同书本来很生气。”她顿了顿,“然后他问我,难道我没想过把我母亲的公司夺回来的话。听他这么说,我就立马安静了,后面想想好像和陆家联姻却是还不错,总归知根知底。可想想我还是觉得难以接受……”
“……”傅黎眨了眨眼,似是被吕裴郗一口气说了这么吓的,“口口!这是好事啊!”
“不说别的,你们两这一结婚你不光能多尝尝你这死对头的身材,还能有机会把你外祖父和伯母的心血夺回来,这不是十全其美么,你怎么还欲言又止上了,我还以为是他清醒了后不用让你负责了,你这么难过。”
“……?”不是,她怎么会因为陆毅恒不让她负责而难过?这是她求之不得的好么!
“其实我还没想好,我是不太想的。”吕裴郗再次开口,“我们两虽说这几年关系有所缓和,可有时候见面还是会怼上两句。总感觉我们两就这么睡了,还到了要联姻这步实属太过突然,还有些诡异。”
傅黎有些惋惜的摇了摇头:“吕裴郗你糊涂啊!你们两要是结了婚,不光伯母公司有机会让你全全掌权,以后床边还有个高质男性在身边你想想能不心动?!”
吕裴郗摇了摇头,这问题能是她想的吗。好诡异的画面……两人不会睡着睡着就互骂起来了吧……。
傅黎见她摇头也不在看她,独自一人在为这两位傻子惋惜。
而两位傻子中的其中一位傻子,此时正不明所以的喝着手边被拉的极为完美的咖啡。
“对了,”傅黎转过头,“你查昨天酒会下药的监控了吗?”
不提别的,着春·药这一下,不晓得是哪家公子哥想干点犯法的事。
被傅黎一提,吕裴郗才想起两人貌似谁也没提查监控一说。
“我觉得陆毅恒应该会查吧……”她带有犹豫的开口。
死对头被下药后和自己意外邂逅,他能那么冷静的不去逮着下药的人都实属奇怪。
身侧傅黎到是有些急切:“你回头问问陆毅恒啊,这药一下可是q.j罪啊。”这么说着傅黎有些万幸吕裴郗是跑错到了陆毅恒房间,“不过还好昨天你误喝后是跑错到了陆毅恒房间,要是换做别人不晓得会怎么样呢。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吕裴郗认可的点了点头,有一说一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但到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服务生安排的一间空房间,自己开门后就出现了陆毅恒。
“好了,口口。我不和你说了,我去后面点货了。”傅黎站起身,“你最好是问问陆毅恒有没有查监控,这不是间小事啊。”
“好,我知道了。”
傅黎见她应声刚想走开突然想起:“你和陆毅恒联姻是件好事。我知道你不是那种想受束缚的人,但他的提议确实很好。不论别的,能有几率帮你夺回掌权真的是件好事。不过你选择什么我都支持!”
听了着段话后,吕裴郗有些微愣,似是觉得怎么聊着聊着着份友情就升华了。
同傅黎道别后,她也没多在‘好久不见’呆着,而是开着她那辆耀眼的霞光紫f8回到了橙桐湾。
这两年对于这个咖啡店,她完全是属于只负责投资不管任何事情,对此忙的只有傅黎,而她整日幼稚的在外玩乐。
回到房子后,吕裴郗脱下鞋子直直向着沙发趴了上去。
是累么,大概不是。
她安静的闷在枕头上思考,对于陆毅恒的提议她真的有些心动,可这样真的是个好选择么。
自己这么幼稚洒脱过了23年,即使联姻了,夺回掌权,自己好像还是会如此过的无所事事。
再一说,她还年轻,刚毕业没多久,还想多玩几年;突然就因为一次意外让她向自由说再见,她是接受不了的。
况且,骆铭时说陆毅恒心里貌似有位白月光,虽说本人没提起,但不怕万一就怕一万。
万一着白月光是与其情投意合,那她不就成破会人家感情的第三者了么;如果是陆毅恒单方面的暗恋,她这样更是扰乱了陆毅恒和心上人的未来。
这么想着,吕裴郗突然意识到什么,她从枕头上抬起头,坐了起身子。
今天中午陆毅恒给她的合同明显不是一上午可以拟出来的,这一点她想过,不过想到不是很仔细。
但此刻回头想想,这合同或许没有这次意外还是会送到自己手中。
她低下头,抚摸着手腕上的那枚翡翠,嘴里呢喃着,“如果你还在就好了。”
如果吕母还在,她就不必为此事而烦恼。
吕裴郗父母的爱情很简单,又很狗血;他们是典型的富家小姐爱上穷小子,可他们感情的困难不是门不当户不对,也不是婆媳的不合。吕裴郗的外公很疼爱吕母,当初吕裴郗母亲出生时,她的外婆因难产而去世了;作为深爱与妻子的人,对待因爱而生的孩子自然是宠爱万分,可却没想到这样反而使得自己的孩子因此受挫接受能力较差。
吕栖的前半生算得上是一帆风顺,总的来说能用钱办的事都不叫事;她也总是在告诫吕裴郗说人活这一辈子什么都不叫事,最重要的是开心。可吕裴郗怎么也没有想到过,自己那个美好又明艳的母亲会在得知自己爱人还同初恋有联系时,会毫不犹豫的吃下了小半瓶的安眠药。
她是多么明艳的女人啊,她的一辈子美好又令人羡慕,生下来便无忧无虑,可这样的女人怎么就爱上了穷小子呢,怎么就因此没了性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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