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意来了抵也抵不住,姜曲奇靠着椅背,一只手拉着秦艽的手,一只手放在肚子上,歪着脑袋困得头冒金星,人畜不分。
渐渐的,眼皮终于耷拉下来,呼吸变得平稳,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她住在一个梦幻般的城堡里,穿着长长的华贵的礼裙。
今天的她心情异常愉悦,蹦跳着从楼上往下奔跑。
在客厅的桌子上,摆放着一个大大的玩具熊,她小跑到玩具熊前抱住它,突然,玩具熊张口了血盆大口。
“啊!!!”
“啊——!”
两声尖叫混合在一起,姜曲奇和秦艽同时惊醒,双方茫然地望着对方,一时间忘了害怕。
秦艽伸手在眼前挥了两下——他能看到了。
姜曲奇抹了把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直起身问:“怎么了?”
秦艽看着她,“姐姐做噩梦了吗?”
“嗯,娇娇呢?”
秦艽小声地“嗯”了一声,说,“不想睡了。”
“那就不睡了,”姜曲奇摸摸他的脑袋,“有什么想做的吗?”
秦艽摇头。
“那——我们聊聊天?”说完,打了个哈欠。
秦艽见状,刚准备点的头突然转了个方向变成了摇头。
“姐姐快点睡吧。”
姜曲奇挥手,“没事,我不困。”
秦艽突然笑了,“姐姐骗人。”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还说不困。
秦艽挣扎着要起身,姜曲奇吓得困意都消散了一半,“别别别,你干嘛呢!”
“我不困,姐姐来床上睡。”
怎么能和病人抢床睡,“不可。”姜曲奇回绝地很快。
她可没那么不要脸。
“那姐姐回去睡。”
“也不行。”留他一个人在这她不放心。
秦艽不说话了,就这样直直地看着姜曲奇,那双眼睛会说话,看得她心头一颤,有些不是滋味。
“这样吧,咱俩各退一步,你陪你聊聊天,困了我就在这睡。”
秦艽提了个要求,“那要闭上眼。”
“好。”姜曲奇没多想,拉着秦艽开始漫无边际地聊。
“你有什么想聊的吗?”
“emmm,一直好奇,姐姐的身手为什么那么厉害。”
“这个啊,”姜曲奇坐在椅子上也不老实,晃啊晃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小时候,家旁边有位叔叔,叔叔是退役军人,会点武功吧,那时候我天天和别的孩子打架,打又打不过,知道叔叔会武功就上门学艺去了。”
说到这,姜曲奇忍不住乐了,“刚开始叔叔不愿意教,我就天天在他家门前蹲守,一看到他就喊‘师傅——’,叔叔受不了了,觉得丢不起这个人,就勉强收我为徒。”
“后来啊,叔叔发现我是个练武奇才,就教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再结合我常年和附近的小混混打架斗殴的实战经验,就越来越厉害了哈哈哈哈。”
秦艽跟着弯了嘴角,换了个话题,“姐姐会讲故事吗?”
“嗯?”不太会耶。
“小时候一直很羡慕别的孩子和听母亲讲睡眠故事,但妈妈只讲给秦宝听……”
“会,必须会的。”
姜曲奇闭着眼睛,胡话张嘴就来,“传言,很久很久以前,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小和尚,叫……呃,一休哥,为什么叫一休哥呢,为什么呢,因为他喜欢别人叫自己哥,就给自己取名叫一休哥。”
姜曲奇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了,声音越来越低,也越来越模糊,“后来庙里有来了一个小和尚……叫不休哥,唉,怎么感觉像叫不锈钢一样,哈哈哈哈……再后来……”
没有再后来了,姜曲奇成功把自己讲睡着了,秦艽唤了两声没喊醒,下床把姜曲奇移到了床上,自己坐到了椅子上。
.
早晨,姜曲奇是被人晃醒的,一睁开眼就和一群白大褂医生面面相觑,脑袋还是懵的,姜曲奇揉揉眼,困倦地想再闭上眼。
领头的医生问:“这位家属,请问这床的病人呢?”
她咋知道——等等,不对,她现在躺在哪???
姜曲奇猛地睁开眼,身下是白色的被褥,她又转头去找她的小椅子,小椅子正孤零零地被闲置在一旁。
如果没记错,她昨晚是在椅子上睡着的吧,怎么到床上来了。
还有,秦艽人呢?
“我……”她也不知道啊,她刚醒。
这时,门口传来开门声,姜曲奇探出头,激动地喊道,“娇——萧煜?”
男二?他怎么来这了。
萧煜朝其他医生点头致意,笑着捧着一束花放到病床前,“听说姜小姐住院了,来探望一下,不欢迎吗?”
这不是欢不欢迎的问题啊,我这也没有病呐,姜曲奇想要开口解释,“欢迎,但我没病啊。”
萧煜不赞同地道,“姜小姐,我们不能讳疾忌医。”
我真没病,姜曲奇想要继续解释,门口又传来一声开门声,姜曲奇咽下想说的话,“病人来了。”一探头,来的是王医生。
???今天这么热闹的吗这???
姜曲奇木着脸,其他医生也木着脸,萧煜看到老师来了,先和老师打了声招呼,然后小声地对姜曲奇道,“老师没生病。”言辞诚恳坚定,姜曲奇听完都要跪了。
死嘴,叫你乱说。
王医生提着些水果来的,一进门就走上前和领头的医生打招呼,伸出手道,“徐主任。”
对面也笑着客气道,“王主任。”又问,“熟人?”
王医生点头,又问,“姜小姐的病情如何呐?”看着姜曲奇红润的脸,欣慰道,“看来恢复的很好。”
……
姜曲奇真要无语了,最后一次解释,“病的不是我。”真不是她啊!
请苍天,辨忠奸!
徐医生估计也蛮无语的,叹了口气道,“真不是她。”
王医生一惊,“那谁?”他认识姜妍也几年了,除了奶奶也没见和谁多亲近,哦,还有一个人,一个高高帅帅有钱的小伙子,但最近都没见到过了。
“一个小朋友。”徐医生说。
小朋友?王医生寻思姜妍难不成和之前那小伙子结婚还有孩子了?唉,可惜了,本来以为两个人分手了还准备当个媒人撮合一下她和自己小徒弟呢。
门有响了,姜曲奇生无可恋地一动不动,思索着还能来谁,谁来都好,只要不是那几个讨厌的人。
“姐姐?”
“娇——”想起来答应秦艽的,姜曲奇连忙改口,“秦艽!”
“臭小子跑哪去了,你身上还有伤知道不!”接过秦艽手上的袋子,把人来回床上,再打开袋子,才知道里面是热腾腾的粥。
秦艽:“我没事干,就下去买了点粥。”
姜曲奇抿了下嘴,眨巴眼,深深感觉到自己作为一个成年的健康的监护人的失责,并进行简单的反思,随后甩锅给系统。
“你怎么没看好人。”再出事了怎么办!
系统知道姜曲奇这是间接性发癫,没理她,心里嘀嘀咕咕,关它屁事。
早晨查房期间,姜曲奇趁着这个时间段洗漱了一下,再出来时,房间里就剩下秦艽和萧煜两人。
两人都不是话多的人,因而产生了诡异的氛围,姜曲奇一出来就感觉病房里安静的异常,左瞅瞅右瞧瞧,犹豫了一下,问,“我打扰你们了?”
两个人默契摇头。
秦艽先开口,“姐姐,他是谁?”
“呃,”姜曲奇指着萧煜介绍道,“这是萧煜。”
感觉介绍过于简短,但她真不知道说什么了,这人她不熟。
姜曲奇也感觉他赖在这不走很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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