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马上。”沈瑶道。
绕过前方的人,走到外面。君澈默默跟在后面,嘴角挂着一抹浅淡的笑。
“公子,走了。”蓝樱道。
看着在白玉桌上坐着,极其不雅的如同一滩烂泥般在桌子上趴着。
“师父,这是?”沈瑶款款走出,看着院中略带诡异的画面问道。
“不用理他,他就是懒。瑶姐姐也不用一直师父,师父的喊,不过他本人又不在,怎么喊都没事!”蓝樱道。
两人热火朝天地说着,桌上的人半醒半睡,也没有注意到,从房中出来的君澈。
“这个房子怎么办?”沈瑶突然道。
森林中突然出现了个房子,也是古怪地很。
“我教你啊。”
话音刚落,沈瑶就发觉自己身边猛然多了个人,不由得向自己斜后方的蓝樱看过去。
“他一向就这样,热情,适应一下就好了。”
“其实我们也不是很熟,总之瑶姐姐你以后就都清楚了。”蓝樱道。
“小十六,你说什么呢,别以为我听不见啊?”楚昼道。
听见这话,蓝樱一下子闭了嘴,她这师父怎么这次偏偏在啊。
“小十七,你基础不太好,不过好在根骨奇佳,现在这个年龄也不算晚,别听你师姐乱说,现在,闭眼。”
沈瑶本想问问,她这师父究竟是怎么回事,此情此景,也只是先行闭上了眼睛。
“还有你,朋友。”楚昼道。
微微抬手,两道纯白色的灵力从他的手心溢出,飞向不同的方向。
沈瑶闭上眼,就感觉一股暖流涌入身体,就如同进入了一座满是花瓣铸成的屋子一般,轻柔,温暖,将人团团围住。
“好了。”楚昼道。
“感受体内的变化,将四肢百骸游走的灵力缓缓凝聚于手心。”
芥子袋缓缓升到沈瑶眼前,慢慢展开,巨大的屋子开始不断收缩再收缩,最后飞入了袋子中。
“好,不错。”楚昼赞扬道。
顿时,林中的树木倒了一大片,绿叶飞向天空,在风儿的带领下飞向远处,像是要去追寻未曾体验过的自由一般,在风停时又缓缓落下,如同一只只折了翼的绿蝴蝶。
“你,也很好。”楚昼道。
他怎么就忘了说,刚才可没跟君澈说话啊,不过这天赋是真的不错,倒是有几分他当年的风范。
“不过,刚才没说你,下次注意点儿,尽量别在人前用。”楚昼道。
一挥手,落地的树木纷纷恢复如初。落下的树叶也是在此挂了上去,在树下摇摆着,生机勃勃。
“你们就先在此清修吧,就当修炼修炼性子了。小十六,你也不要偷懒,我看着你呢。”
话音刚落,君澈就感觉到肩上一沉。
一回头,就看见‘楚昼’又再次压在了他的肩膀上,不过这次倒是感觉轻便了许多,没有了昨日的酸麻。
想起刚才的事,心头一片尴尬,倒是没有多数什么了。
“他这是又走了。”君澈问道,虽是问句语气间十分的肯定。
“是啊,师父,他一向就比较懒,适应就好了。这段时间就麻烦你了,澈哥哥。”蓝樱道。
“什么,殿下他们还没有到?”临安道。
心头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一般,昨晚下了那么大的雨,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按时间来看,他们应该早就到了
“年轻人别着急,我昨日夜观天象,他们都是有大机缘的人。”玉德道长说着,一手捋着自己灰白的胡子。
“道长,可殿下他们昨夜就该到了啊,昨夜还下了一夜的雨,找人都不好找,昨夜我就觉得心思不宁,您看,今日果真出现意外了,我怎么冷静的下来。”临安说着,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心中的焦灼却是一点儿少不了。
“年轻人,喝杯茶,静静心,我一看,你以后就是国之栋梁。只是这心性啊,还需得好好修炼一番,遇事可不能如此心急。心不静,可是要出大错的。”玉德道长道。
一个护卫走了进来,看向了临安。
“说。”
“大人,我们在偏离主道的树林里,找到了殿下,他们昨日所骑的两匹马,可是,却并未找到殿下他们的踪迹。”护卫道。
“道长啊,我知道您是国师大人的师兄,修为深厚,可您现在看看,我说什么来着。这陛下怪罪下来,我们又该如何自处?”临安道。
“不行,我得去找找。”临安说完,就准备向外走去。
气势之决绝,宛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掌门,有贵客来访。”一个清俊的小道童匆匆走了进来。
“备茶。”
“年轻人,不在等等看看吗?”玉德道长说道。
“好吧。”听了这句话,一只脚都伸出门槛的临安硬生生地收了回来。
人虽是回来,心却像是走就早了出去一般,在整个屋子里从东到西,从西到东,不停地走着,如同在追逐着自己远去的灵魂。
“年轻人,别转了,你晃得老朽头都有些晕了。”玉德摇了摇头,早知道就不答应自己师弟了,这都是给自己找了些什么事啊!
都怪他们给的实在不少。
听着这话,临安停下了脚步,眼神却不住地向外看去。
“年轻人,我教你一招,坐下来,精心,你会听见更远的声音。你这样也是无济于事,我的法子说不定会有些帮助。”玉德看着自己眼前如同不协调的人,出声劝慰道。
“多谢道长。”临安听着,做到旁边的椅子上,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稳健的脚步声传来。听着熟悉的脚步声,心下都松了口气。
“我听见了。”
玉德道长闻言,轻抿了一口茶,将杯子轻轻放在了桌子上。
“嗯,我也看见了。”
沈瑶他们走入屋内,就看见临安快步向他们走来,随即向旁边站了站。
“殿下,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我真是好担心你啊,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不对,这个人,是谁?”临安说着,一串话炮雨连珠般停都不停一下。
“好了,我这儿不是没事儿吗?你问了这么多问题,想让我先回答那个?”君澈道,看着陪了自己多年的人。
临安和余白不同,余白年长五岁,他们却是年龄相隔一岁,从小就比较聊得来,也算得上竹马成双了。
“公主殿下,蓝小姐。”临安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失了礼数,连忙朝其他人行了个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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