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惊起千层浪,姬长卿这么一喊,倒是让几近半数修士下意识拔剑,警惕地看着令狐孤。
令狐孤轻蔑一笑,一手结印,道:“怎么?想打?”
“你是…那个暴君!”一弟子有些颤抖,说话都不稳了,毕竟死了这么多年的人,一下子活过来,还挺让人惊讶的。
“是朕。”
眼看听到了回应,又壮着胆子问道:“你竟然还活着?当年不是…”
他欲言又止。
当初举下暴君首级的,正是不久前造反的蔺赖。
令狐孤微微摇头,道:“你们有没有想过,朕有阴阳眼呢。”
众人呼吸一止,“世说阴阳,避引晦异”,意思是要想练成此功,首先,环境必须得隐蔽,且不能有外人打扰;其次,就是需要莫高的天赋,修炼时心不能有杂念,哪怕偏差一点,都会前功尽弃。
可面前这位,竟然修成功了!还是一个被世人贴上残暴不仁标签的暴君!这无疑是在打他们的脸。
死寂,无人再敢开口。
姬长卿呆愣地盯着面前之人,按辈分来算,这人是他亲生母亲的父亲,也就是他的姥爷。
令狐孤顿觉得这群人无趣极了,看他们没有打架的念头,收回了手中已经结印好的咒,道:“朕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改名,如果没有的话,朕想问一句,蔺赖如何了?”
“死了。”姬长卿道。
“何时?”
“不久前。”
令狐孤眯起眼睛辨认,直到确定他不是在撒谎,叹了口气道:“因何而死?”
“造反。”
他有些兴奋的挑了挑眉,道:“哦?造反?”
姬长卿被他盯的有些发毛,也不知道是血脉压制,还是畏惧皇权,他隐隐有了退缩的念头。
他轻嗯了一声。
令狐孤并没有在这个话题过多盘问,而是转移了话题:“你这张脸…长得不错啊。”
别人可能不懂,但姬长卿立马便猜到,啊!可千万不要将他皇室的身份爆出来,不然他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偃风结合他之前看到的,以为又来了一个断袖,双手抱胸,不屑的骂道:“艹,又他妈来一断袖。”
令狐孤:“???”
偃风看他不解,解释道:“实不相瞒,他也是。你不是皇帝吗?皇帝不是都后宫佳丽三千吗?怎么看上这种货色?”
皇帝还没说什么,姬长卿倒是急眼了,要不是被颜辞镜拽着,高低得过去打上两顿,连刚开始的紧张都抛之脑后,他气愤道:“不是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这种货色?那你又是什么货色?”
偃月垂首,低声道:“完了…”
“当然是比你上乘的货色。”偃风呛道。
姬长卿不顾众人异样的眼光,怼道:“我呸,你给我端茶倒水我都怕你趁机从我身上摸点东西。”
“你什么意思?我可不屑于干这种小偷小摸。”
令狐孤伸出手,刚想开口就被两道声音打断:“你们…”
姬长卿和偃风吵得火热,不约而同扭过头,道:“你闭嘴!”
令狐孤:“……”
他气笑了,两只手自然垂在前面,静静的看着他们吵。
姬长卿双手叉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老顽童。”
“你说谁老呢?”
“怎么,你还比我年轻吗?”
“你也有老的那天,别人这么说你,你开心吗?”
“别人笑我老,我笑他修为没我高,怎么着都能扳回一仗。你呢?你跟我比修为啊?在这出现的,比我年纪大的,修为哪个有我高?回答我!”姬长卿道。
偃风:“你浑身上下就剩一身修为了!”
姬长卿乐了,道:“这话我倒是爱听,来,多说点,来,来。”
说罢,他还做了一个挑衅的手势。
有弟子小声议论:“他们两个是疯了吗?”
“不知道啊。”站在他旁边的弟子更是大气都不敢喘。
眼见两人越骂越上头,四面的镜子再次亮起,这次呈现的人物正是令狐孤口中的蔺赖。
二人十分默契的闭上嘴,众人看来,他们是打算秋后算账。
*
古朴的宫殿,令狐孤怀里抱着令狐栖,正教他写策论,小孩不过两三岁,白嫩的小手撑着脸,手肘支在桌案上。
外头的奴才急匆匆进来,扑通一声跪下,恭敬道:“陛下,蔺大将军求见。”
“宣。”他大手一挥。
蔺赖此时不过十几岁的年纪,走路都带着风,他大步流星的进殿,用眼神平退周边的奴仆,吩咐他们将门关上。
令狐孤抬眼:“何事还需关门?”
他将图纸拍到桌案上,骂道:“我擦,兄弟,你是不知道,那些人都打到我们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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