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微尘害羞地去捂他的嘴,道:“别说了。”
姬长卿此时也只能仰望西北天,装作很忙的样子,尴尬道:“咳,这横梁一看就是用木头做的,还是块上好的木头呢。”
“你…这又不是什么不能说的。”
鹤微尘急了:“怎么就能说了?”
师玄卿完全不害臊的指了指床,道:“之前你求着让我说,我都不说,我现在说了,你又不乐意?事真多!”
鹤微尘脸憋的通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姬长卿见状不妙,推门离开了,急急匆匆的落下一句:“我回去准备准备具体事宜,晚点和你传音!”
跑出门了,还能听到他们两个在吵架。
“我害羞不行吗?”这是鹤微尘。
“你害羞个屁啊,你害羞,多大年纪了,你还害羞,这年纪都能当爹了!”这是师玄卿。
姬长卿听后,没憋住,笑了出来。
里屋,师玄卿对鹤微尘又摸又抱,以示安抚,那眼神而不断在窗缝那瞟,装腔作势的说了一番,看见人真走了,才放下心来。
“呼,终于走了。”他定了定心神,在鹤微尘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后又极速分开。
鹤微尘摸了摸那泛红的脸颊,问:“为何这般?”
“嗐!姬长卿现在深受情伤,咱俩要是再凸显的太甜蜜,我这番做是要告诉他,道侣间没有不吵架的,亲如你我二人,不也会因为一件小事而吵架吗?”
他又看了看院子外,早就已经找不到姬长卿的身影,可他还是说:“或许这样他能有些慰藉?”
“你很在乎他的感受吗?你如果这么在乎的话,那我以后也帮你留意一下,你不能太辛苦。”
“在乎,不过…这份浓烈的感情已经经过太多折磨,仅剩的那一点在意也不知道能撑到几时了,趁我在乎他的时候,再多做一点,等到我不在乎了,我会放下的。”
毕竟姬长卿少时,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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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长卿兜兜转转,还是回了臧邱宗,不过没有看见颜辞镜,守门弟子说,是要出一趟远门。
算算时间也是三四月份了,他大概是去西北了吧,话说,姬长卿已经好久没去过那了,西北的人们或许不知道,他这个所谓的神明已经死了六年了吧。
也罢,现在颜辞镜管得井井有条,自己去倒是显得多余了。
他再次来到了颜辞镜的卧房,那卧房独占一座山,倒也是清幽。如今二人确定了关系,倒也不避讳什么了,颜辞镜的东西他爱拿就拿。
“唉,阿颜啊,我理解你救徒心切,可你的背叛让我很失望啊。”他大咧咧地躺在颜辞镜的床上,一腿曲着,一腿伸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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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漫无目的的逛了几圈,就回去开启了自己的本职工作,挂着个长老的头衔不干事,唯一的工作就是出席一些活动。
可他自己闲不住啊,就拿着纸笔写书,把自己一些休闲的经历写成小册子,卖出去也算是赚点钱了。
他给这本书编名为《仙云十二式》,其中不光有修仙的感悟,还有一些小术法,还整理了一些比较禁忌的术法,诸如时空回溯。
可这种比较禁忌的,一般人学不会,而且开启的难度极大,所以姬长卿根本就不用担心。
修灵,是一件很权威的事,即使这几十年来,修灵资料全部公开,可上来的人仍是没有几个,这就说明修这玩意需要门槛。
正打算插科打诨的混上一混,一个让姬长卿没有想到的人,来了。
那人急促的敲门,结巴道:“晚…晚、芳。”
不用猜,能叫他晚芳,还说话如此结巴的人,除了辉星没有别人了。
进门后,他焦急地对他道:“灵、灵歌歌,执…事、死…死了。”
姬长卿惊的一下坐起来,这前几天还去了趟清云宗,怎么今天就没了?
“到底发生了何事?他怎么死的?在哪死的?死前和什么人接触过?”
辉星嘴里直打颤,急得快要哭了,颤抖着拿着纸笔开始写,姬长卿为他顺背:“别紧张,都是当长老的人了,沉稳着些。”
辉星含着泪,快速写下事情的起因,经过和结果。
上面写到,灵歌是因公殉职,在处理千灵山女鬼下山害民事件中,被鬼所伤,救治不及时,当场毙命,尸体已被寻回,本想再派人去处理,可村民却说再也不相信宗门,竟将仙长们打了出去,后续的,也就没再管。
姬长卿看后,五味杂陈,他很不解。
灵歌不像是一个为大义而死之人,难道,是他误解了?
他心底莫的痛了一分,垂下眼,想:看来…看待人和事物都不能一概而论,不能一棒子打死所有的。
良久,他道:“随我去看看吧,看看灵歌长老的棺椁。”
辉星瞪大了眼,想纠正他说错了,张口阿呀了半天,硬是啥都没说出来。
颜辞镜不在,照往常,都是辉辰主持事务,因此,姬长卿到的时候,辉辰也在。
辉辰还是如往常一般沉稳可靠,做起事来有条不紊。
他见姬长卿进来,招呼了声:“晚芳。”
姬长卿应了声,对辉辰使了个眼色,他会意,当着众人的面哀叹一声,道:“晚芳,节哀顺变吧,人死不能复生啊…我知你素日与她交好,她死了这个消息我们谁都很难过,可还是要把握住当下,不能让她白白死了。”
姬长卿抹了两把泪,怅叹着上前,抚摸着她的棺椁,张口胡说:“是啊,我也不能太过伤怀。闭关出来后,我也没与她说上几句话,都生分了,本想等她回来之后叙叙旧,谁知竟生此变故…”
他双手死死的把住棺椁,低声垂泪:“我还有好些话没有与她说,也不晓得会不会怪我不理她…”
辉辰眼看火候差不离了,他拔高音量,对一众弟子道:“晚芳啊,你便与这老友叙叙旧吧,我带着弟子们先去干别的了,哦,对了,你身上还有伤,可别忧思过度晕过去,也便不好了。”
姬长卿道:“也好。”
灵堂的大门紧闭,在弟子未走远时,隐隐能听见里边的哭泣声,一个弟子停住脚步一直在灵堂外看着。
辉辰走过来敲了敲他的额头,道:“又在想什么呢?”
那弟子不解道:“我师尊从未与我说过,她与晚芳仙尊交好啊…难道她没有告诉我这事吗?”
那个弟子,是灵歌的徒弟之一,是最小的徒弟,故而对他关照也最多,灵歌看起来倒是不理人,私底下也有柔情的一面,有些无关紧要的事,也会与这徒弟分享。
辉辰看向灵堂,慢慢的又将眼底下,视线巡视到了那弟子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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