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准备收手之际,遇到了一个略微强劲的对手,来的兴致,与他打起迂回战,颜辞镜生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每次都不使全力,硬生生磨了好久。
等到他实在没有耐心,一手持剑,另一只手掐诀,道:“聚,徊,破刃。”
话音一落,男人被炸开,吐出一口鲜血,倒地不起。正当颜辞镜放松警惕之时,咻的一声,远处飞来一把匕首,颜辞镜想躲,却被那倒地不起的人,一下子抓住了脚,慌乱之下,匕首划破了胳膊。
颜辞镜不甚在意,打斗的时候有点小伤,很正常,他没有管那个伤口,而是拿剑将那人捅死。
他胳膊上的伤口不深,过一会血就不流了,连包扎都用不上,他道:“不要以为本尊平日和蔼可亲,就以为本尊什么都不是,这天底下能用本尊自称的,你自己数数有几个?昼、尘。”
颜辞镜一早便猜到了,能和他打的有来有回、还比他次点的,除了昼尘,还能有谁?
昼尘这人,颜辞镜对他的印象比较深,开大课专项的时候见过,颜辞镜对他的初印象是:好学、刻苦、还有点呆呆的。
由于颜辞镜专项学的比较好,昼尘那时经常来问他,一天能问个好几遍,颜辞镜代表着散修盟的形象,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儿时二人的关系还不错,一起去爬过山,一同去过闹市,还一同下过馆子。
但专项课结束之后,颜辞镜在姬长卿的带领下,渐渐忙的脚不沾地,昼尘一年两次的邀约也去不成。
二人的关系慢慢淡了,以前还能有个书信的来往,近两年更是连信都不写了。
再见面,二人已然有了不同的立场,那天,颜辞镜本想与他在会后小聊一会,可却怎么也觉得不合适,怎么也无法开口。
他觉得眼前的昼尘很陌生,他的眼中没有了对事物的憧憬,只剩下对利益的搏析。
如白昼漫边余啸天之愿,秽土霭霭惹半生尘埃。
又见面了……
颜辞镜又见到了他,可他,亲手杀了他。
*
另一边,蔺赖被众人合力抓获,关在了玄栾宗的地牢里。
颜辞镜抹了把脸上的汗,步子有点玄虚,刚想停下来歇一会,被迟景瑜,也就是师玄卿嘲笑了。
师玄卿:“切,这么娇弱,说白了你也不行啊——”
颜辞镜只感觉自己越来越晕,可还是撑起笑脸,道:“哈,要你管,你个下面的。”
此地很空旷,也不用担心别人听见。
师玄卿急眼了,道:“你怎么知道?”
颜辞镜得逞一笑,道:“看,不打自招。”
师玄卿脸都快要气绿了。
他手指乎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愤恨挥袖,道:“诡辩!我才不惜的与你争辩,掉价!”
颜辞镜皱眉,道:“过来扶我一下,难受。”
师玄卿上前观察了一下,确定他没有说谎,知轻孰重的过去扶他,有些不确定道:“打成这样?你也不行啊。”
“晕。”
“嗯?难受成这样?”师玄卿打量着他,担心的神情渐渐暴露出来,他眉头紧皱,思考着把他带回去的可能性。
师玄卿扶他到一旁的树下,颜辞镜刚一沾地就和瘫了似的,他呼吸粗重,眼前有些看不清。
师玄卿道:“不是,我开玩笑的呀,你挺行的,你…你他妈别真死了,不然老子指定去你坟头上蹦哒,听到没有?别死我跟你说!”
“姬长卿呢?”
“放风筝呢。”
“???”
师玄卿轻轻打他一下,道:“你别管了,管好你自己吧。”
颜辞镜道:“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说。”
“你为什么恨蔺赖?”
师玄卿含糊道:“我讨厌人,还需要理由吗?看他不顺眼,天生就有阴阳眼,行了吧?”
颜辞镜不信,他继续问道:“兰陵,玺国故居,琼华殿,日摘,你没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解释什么?”师玄卿神色一凛。
颜辞镜叹了口气,悠悠道:“师尊,不,师兄,我该叫你什么呢?琼华?师玄卿?沈栖…还是…”
“令、狐、栖。”
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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