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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阳光照耀到小院,褚羽刚刚转醒,秦玄已经下朝,看着满身吻痕的少女,他又上床环住她的腰。“明日祭天,阿羽与我同乘龙辇可好?”
“不太好吧,我们还没结婚。”她偏头躲开他落在耳后的吻,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枕上。
“怎么不好?”秦玄低笑,指尖勾开她衣襟,“昨夜阿羽抓破龙袍时,怎不提我们还没成婚?”说着,男人突然握住少女脚踝,将人扯进怀里,“还是说......阿羽更喜欢这样商议朝政?”
“你真讨厌!”
褚羽一脚把人踹下了床,几年不见,这个家伙变得简直不要脸面。
秦玄也不恼,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掸了掸衣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他俯身凑近她耳边:“阿羽若是觉得我讨厌,昨夜为何要搂着我的脖子不放?嗯?”
“你闭嘴!“褚羽抓起枕头砸他,却被他轻松接住。
最后,褚羽还是答应了秦玄陪他出席祭天,她也想知道,当所有人都反对她时,这个说爱她的男人会做到哪一步……
第二日,寅时初刻,太庙前的青铜鼎腾起龙涎香雾。秦玄执起褚羽的手踏上汉白玉阶,龙纹冕服与玄色祭袍在晨风中纠缠。
褚羽看着跪了一地的朝臣的们,预想中的有人撞柱死谏的场景却并未发生。
宗正捧着祭文的手稳如泰山,那本该由一国王后诵读的祭词,此刻正恭敬地递到褚羽面前。满朝文武跪伏在地,无一人敢抬头直视她的容颜。
“陛下圣明!”太常卿率先高呼,“天降神女,佑我大赢!”
秦玄侧首贴近她耳畔,“王后以为会发生什么?”褚羽斜睨他没有说话,她一点都不打算在这重要场合和他咬耳朵。
祭钟撞响九声,那边朝臣们的诵读还在继续,秦玄忽然揽住她的腰踏上祭坛,青铜剑鞘与玉带相击的脆响里,帝王含笑的声音响彻天地:“即日起,王后所言即朕意。诸卿可有异议?”
“陛下圣明!”满朝文武齐声高呼,声震九霄。
褚羽望着秦玄玄色冕旒下含笑的侧颜,意识到他早就在今天之前解决了一切。
……
七日后,章台宫内,秦玄将朱砂未干的诏书铺展于案。褚羽指尖抚过“治粟内史”四字,抬眸和他对视,眼里带着几分讶然。这是她的任命书,上面写着自己博古通今,精通统筹算术,满腹经纶不输鸿儒之士……
“你要让我当治粟内使?”褚羽惊讶地挑挑眉,她之前可没提过自己有什么志向啊?
秦玄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搁在她肩头:“你以前心疼那些孩子冬日里只裹草席,一到冬天就偷偷去他们门前扔刀币,我想,若是阿羽来管这天下的粟米,一定会不一样。”说着,秦玄执起她的手,在圣旨上按下凤印,“而且…你是我的王后,这天下,本就该你我共治。”
“可是......”
“没有可是,你从前就看不过祈国百姓过苦日子,那时候你只是没有机会,但现在你有了!而且,你比所有赢国男子都要聪慧,那个老匹夫贪污我大赢军费千两,只是革职抄家已是仁慈至极。”
褚羽抿了抿唇,若有所思,直到感觉秦玄的手指在她掌心作乱才回神。
“怕那群老顽固撞柱?”
“怕,但更怕我做不好,挡了以后女子的路……”她低声说着。
“我会帮你解决那些老家伙,阿羽只需要做自己擅长的就好。而且…阿羽是第一个,但绝不会是最后一个,我保证。”
褚羽望着他认真的眼眸,终于轻轻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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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褚羽走马上任。
朝堂上,那些老臣们果然炸开了锅,
“女子参政,牝鸡司晨!”御史中丞须发皆颤,“陛下若执意如此,老臣便撞死在这盘龙柱上!”
秦玄只是淡定地高坐龙椅,目光扫视着这第一个冲上来的老头。“准奏。”他突然轻笑,“来人,把盘龙柱换成玄铁铸的,省得大人撞不死。”褚羽抱账册进殿时,正见禁军抬着昏迷的老臣鱼贯而出。她抬眸与龙椅上的帝王对视,那人冕旒下的唇角微勾,分明在说:看,朕说到做到。
处理掉最激进的一批老臣后,剩下的朝臣们开始收敛,表面上对褚羽恭敬有加,暗地里却只当她是个摆设,想着将她供在治粟内史的位置上,做个吉祥物罢了。
然而,褚羽并非他们想象中的柔弱女子。她上任后,迅速清理了之前老头贪污留下的烂账,之后她经手的每一笔账目都清晰明了,毫无纰漏。同时,来自现代的计算方法和表格记账方式极大提高了部门效率,她的属下们从开始的表面恭敬渐渐打心眼里认可褚羽的能力。
纸张也在多次尝试后发明出来,他们将纸张从都城推向全国,不仅推动了文学思想发展,还给国库增添了一笔不小的收入。武将们顿时反水支持褚羽,因为她多赚的钱全部被秦玄拨去当了军费。
朝堂上,大家渐渐习惯了褚羽的存在,也开始有人真正视她为同僚喊她一句“内使大人”。
褚羽知道,秦玄这样的帝王会长久地影响封建社会,而她能做的就是从赢朝开始,为天下女子走出另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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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夜风裹挟着槐花香卷入小院,书房里,台灯下,褚羽伏在堆满账本的书桌上,笔尖在纸上疾走如飞,计算器的按键声与纸张翻动声交织。
马上要到农忙时间,这成堆成堆的账本竟让褚羽找回了几分备战高考的感觉。
“嗒”
一枚镇纸突然压住她正核算的账目,褚羽笔尖一滞,抬眼便看见秦玄一脸怨夫表情。他穿着宽松的居家T恤,墨色长发还带着沐浴后的湿气,领口处隐约可见锁骨线条。
“三更天了。”他俯身,温热气息拂过后颈,“王后不如算算,寡人独守空榻多少天了?”
“别闹,你先批会奏章。”
“我一个时辰前就批完了。”
“那批明天的,不行就想想怎么把剩下两国打下来。”
秦玄无语,但看褚羽根本没空搭理他也只好无奈坐到她旁边挑了一本《资本论》翻看。但这书早就被他翻烂了,看着看着,秦玄就开始走神,他觉得娇妻美人在旁还能坐怀不乱是不是自己已经过了很行的年纪?
他尝试着贴近褚羽,但她还在认真写写画画,根本没给自己一个眼神。
秦玄气恼,装作要拿书故意凑近褚羽脖颈,温热的呼吸打在耳后。褚羽挠了挠发痒的地方,感觉被打扰了思路,一把推开了男人的脸。“离我远点,好痒。上月江淮盐税缺口三千两,我要是明天上班前还算不完就没法给属下开会了!”
秦玄瞬间脸黑如锅底,他可是皇帝!
温热的唇忽然含住少女耳垂,惊得她停下来了笔。
“阿羽好狠的心,朕在此处枯坐快一个时辰,竟比不过这些账簿?”
褚羽侧头看他,帝王冠冕早已卸去,墨发披散的模样倒显出几分少年气。“是谁非要我当这治粟内使?”
“是朕错了。“秦玄捉住她执笔的手,就着她的手腕继续计算,“早知阿羽这般勤勉,该将你锁在寝宫里。“话音未落,褚羽转身将他按倒在椅子上:“陛下可知,在我们家乡,这叫职场性骚扰?”
秦玄挣不开,只能悻悻作罢。他很想强制爱,但担心今天不能睡在褚羽房里,只能暗戳戳搞事情。比如时不时接着询问国策摸一把褚羽的手,比如给她讲解问题的时候环抱住她的腰……
可惜一通折腾下来只有政务的进度在涨,暧昧的氛围一点没起来。
秦玄认命地仰躺在椅子上,没想到抬头看见了刚洗完澡出来的褚羽。
她穿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吊带睡衣,明明被她科普过很多次这就是正常着装,秦玄还是忍不住想歪,看着少女吹着湿漉漉的头发,他忍不住气血下涌,喉结滚动。
他起身,冠冕堂皇地说帮她吹头发,吹着吹着就开始不老实地摸向不该摸的地方。没见少女阻止,他霸气地抱着人就往床上滚……
又是一夜无眠。
褚羽不禁感叹:这家伙就是天生的皇帝命!一夜没睡还能精气十足地上早朝。
少女站在群臣里哈欠直冒,想着下次绝不能让他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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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一岁时光悄然逝去。
秦玄精心准备的封后大典其奢华程度堪称空前。
那日,华灯璀璨,如繁星坠地,照亮了每一处角落;象征喜庆的红黑丝绸,似灵动的赤练,在微风中肆意飘拂,轻抚着宫殿的飞檐斗拱。
秦玄伫立在巍峨的宫殿前,眸中满是难以抑制的激动。他终于娶到了心心念念的人!
对褚羽而言,这也是她第一次进行婚礼仪式。
她身着玄色嫁衣,其上绣着栩栩如生的红色龙纹,那龙纹仿佛要腾空而起,威严而神秘。她的头上是秦玄特意命人打造的金制羽毛发冠,璀璨夺目,每一根羽毛都雕琢得精细入微,在阳光映照下,发冠折射出璀璨光晕,将褚羽衬托得愈发高贵典雅,宛如神女临世。
所有的一切都不符合仪制,但已经统一五国的帝王容不得任何人反对。
今时今日的秦玄已横扫五国,登上了权力的巅峰。他的意志,便是天下的准则,无人敢质疑,无人能反驳!
宫殿外,喜乐齐鸣,热闹非凡。
长长的迎亲队伍从皇宫蜿蜒而出,道路两旁挤满了围观的百姓,都想一睹帝后的风采。
这个朝代的女子成婚无需遮面,她那倾城容貌直接显露人前。只见轿撵上的女子面容白皙如玉,双眸明亮似星,嘴角挂着一抹温婉的笑,美得惊心动魄。
在众人眼中,她就是仙女下凡,是上天赐予人间的祥瑞!
而秦玄,他的志向远不止于统一天下。他还要改革,要推动世界进程,他要和褚羽一起名垂青史,要让世人都认可的神女成为唯一可以和他并肩的存在!
在万众瞩目之下,秦玄阔步迈向凤辇,他轻柔地将褚羽抱起跨上黑色骏马。骏马昂首嘶鸣,奋蹄前行,秦玄挺直脊梁,意气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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