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容公公激动的像是随时要冲出去找沈怀砚拼命,慕云溪不顾自己破车似的身子将人拉住,语无伦次的阻扰容公公发狂杀人。
“你先别激动...别激动,此事也不能全怪他...我也有错......”
容公公听完更着恼了,哎呀,瞧瞧这才没多久,就被蛊惑成这样,将错揽到自个身上,长此以往下去可还得了!
这苗疆少主简直就是...就是转世的狐媚子!蓝颜祸水!
端容皇后临终前将小太子交到他手里,都怪他没有将狗洞封住,让人钻了空子!让自家殿下吃了大亏,待下去了他要如何向皇后娘娘交待啊!?
但事情已经这样了,瞧着两人确实是情投意合,这些时日沈怀砚对自家殿下的维护他是看在眼里,倒也不算太差劲,叫他说些拆散二人的话他是定说不出来的。
现如今只能灌输慕云溪一些御妻之道,免得再吃了亏。
接下来慕云溪听容公公叭叭了近半炷香。
什么同榻而眠让人睡外侧,不得随意替人端茶倒水
慕云溪听得头晕眼花,容公公的话听在耳中,过往二人相处的种种漂浮在眼前,他心虚道:“可是你说的这些,阿砚从未让孤做过,不一直都是他在为孤做吗?”
容公公愣了一下,殿下说的...说的倒是事实,殿下与沈少主相处时时常都是他伺候着,自请替殿下解蛊毒,慷慨赠送蝴蝶虫,殿下醉酒时低语细心呵护,殿下批公文时杯中茶水何时空了,他还未发现,沈怀砚便已经先把茶给续上,若不是将心时时倾注一人身上是很难有这般的细心,还有每回与殿下同桌而食时,殿下多吃几口饭他表现的比谁都高兴。
明明是想挖点沈怀砚的缺处,让慕云溪别将人宠得恃宠而骄了,怎么说着说着全变成沈怀砚的优点了?
慕云溪红着脸伸筷子去夹菜,袖口往上移,露出雪白的手腕,手腕上一圈明显的红痕,是方才被人摁在枕上弄出来,想起那人故意在自己耳边戏弄吹气的画面。
他啪的放下筷子,恼羞成怒道:“他也没那么好,轻浮、霸道、整天就知道调笑戏弄孤,还有就是...房事粗暴!”
说着,他抬头看着容公公,像是想得到他的赞同,“孤说得对吗?”
容公公喜极而泣,赶紧寻点对方缺处说说,让自家殿下能清醒清醒,憋了憋道:“...还爱爬人墙,每回来都是爬墙进来的,简直不成体统,还有就是...长得壮,对!就是长得太壮,谁家太子妃这般健壮?简直不忍直视。”
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见慕云溪红着耳根皱起眉道:“倒也不必这般不讲究事实,阿砚也没你得那般不好,他翻墙是因为不想给我惹麻烦,你没真的见过...阿砚身材很好的,比寻常男子要好很多,模样又长得好。”
容公公:“......”
不是你让我说的吗?怎我说完您又不乐意了?
容公公麻木了,不想再多说了,这两人明摆着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沈怀砚沐浴好过来,慕云溪刚用完一碗粥和几块糕点,他胃口小,这就差不多了,夜里也不好多食。
沈怀砚旁若无人的搂着他的腰摸了摸他平坦的腹部,“还未全饱,再陪我用用。”
他换了一身黑色长袍,快要歇下了,便未束发,一袭黑发披在肩上,犹带着水汽,衬得他眉目疏朗,眼眸漆黑如墨,一双英气的眉气势逼人,唇角轻扬起一道好看的弧度。
慕云溪被美色震了震心神,目光从他如山脊般的鼻梁掠过,在榻上时有一滴汗便是在这里砸到他肩上,烫得他肩头轻颤,他不敢再看,惶惶移开目光,低声应了声好。
沈怀砚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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