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玉上仙要稳持君子之风 二月芽芽

8. 诱饵

小说:

玉上仙要稳持君子之风

作者:

二月芽芽

分类:

穿越架空

白玉转身坐下,一边斟茶水一边道:“她不会动牡丹的。”

“你为何如此确定?”

“银红和牡丹是两只性情、追求不同的妖,一个心善固执,一个野心勃勃,牡丹的骄傲固执恰好可以满足银红争强好胜的心。”

葵喜木然点头。

第二日晨曦初露时,“牡丹”坐在铜镜前,理云鬓,描柳眉。殷红的口脂对上水红的花钿,一颦一笑间皆是风情,低眉抬眼时又多了几分疏离。

宫女摆好早膳,“牡丹”翘指捻勺,舀起一勺子粥又放下,如此反复几次后没了耐性将勺子丢在精致的瓷器碗中。

宫女小心翼翼地询问:“今日的早膳是不是做的不合娘娘的胃口,奴婢这就重新换上一份。”

“牡丹”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道:“不必了,你们的都不合我胃口。”

宫女不知所措,讪讪退下。

“牡丹”却叫住她,看了看天色:“准备一些陛下喜欢吃的,待会与我一并送去光明殿。”

挂着垂纱珠帘的轿辇微微晃动,“牡丹”隔着帘子打量四周。

葵喜背着手,百无聊奈地跟在白玉身后。轿辇与二人擦身而过,白玉隔着薄纱帘子与里面的人对视一眼,而后平静移回视线。

葵喜吸吸鼻子,神色生异,转头确认刚刚鼻尖一闪而过的气息。

她的目光穿过帘子,看到若隐若现的窈窕背影和头上晃动的金步摇,捉住白玉的袖子:“牡丹,那是牡丹。”

白玉一副泰然之姿,道:“这宫里的假牡丹不止一个。”

假的?又是假的。

葵喜低头沉思,去回想刚刚轿辇上的牡丹,她落在白玉身后数步,搔了骚鼻子,再次深吸,试图从残留的气息中去辨别,去寻找蛛丝马迹。

她凝神,却再也嗅不出半点味道。

葵喜撵上白玉,问他:“你既已知那是个假的,为何不出手?”

白玉:“嗯……费劲,还浪费我的灵力。”

葵喜:“……”这小白脸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就没见过这么懒的道士。

轿辇停在了光明殿外,“牡丹”遣了随行的宫人,安安静静地坐在轿辇中,神情木然,像是在等待什么。

不多时,一个宫女从拐角处出现,揭开帘子,钻了进去。

又过片刻,宫女搀着“牡丹”下了轿,进了光明殿。

殿中龙涎香悠悠,皇帝坐在案几前处理公务,认真入神,连“牡丹”走近他都没察觉。

“牡丹”将玉手轻轻放在皇帝的肩上,指腹缓缓向下,揉着,勾着。

皇帝被她搔得有些发痒,捉住她的手,没有抬眼,却笑着道:“爱妃莫要淘气。”

“牡丹”顺势跌进皇帝的怀中,挡住他看折子的眼,瘪着嘴,眸中闪着莹莹光点:“陛下的眼里只有公务,连看都不看牡丹。”

皇帝揽住她的腰肢,勾起她的下巴:“今日怎么了?受委屈了?以前可从未这样过。”

“牡丹”别过脸,眼角滑下一滴泪:“委屈,陛下这些时日都不来浣清殿了。”

皇帝被点醒,无奈一笑:“朕这些日子事情太多了。”

顿了顿,他又道:“昨日来了一位青袍道人,叮嘱朕入夜后莫要外出走动,爱妃近些日子也尽量待在殿中,朕多给你派些人手来。”

“不必了。” 牡丹起身,背着皇帝挑眉,“臣妾的浣清殿安全得很。”

皇帝起身,圈住她,在她耳边私语:“小孩子气,跟朕生气。朕答应你,待宫内的邪祟之物被清理后,天天都去看你,好不好?”

“牡丹”挣脱他,将一碗滋补的汤推给他,道:“好好好,那我等着邪祟被收的那一天。”

皇帝笑着点头,觉得牡丹还是懂事的,可她今日的语气总给他以怪怪的感觉,行为举止也不似以往那般。他看着牡丹的绰约身姿,捏了捏眉心,想着或许是太累了,又或许是真的太久没去看她了吧。

他拾笔添墨,看着笔尖的凝聚的墨,有些失神,待目光瞥到那碗滋补的汤时,他立即吩咐道:“今晚摆驾浣清殿。”

葵喜跟着白玉已经在宫中走了两转了,越来越琢磨不透白玉举动。她疲倦开口:“师傅……两圈了,你要带着徒儿走到几时?”

白玉步调依旧:“累了?累了你就先回去吧。”

葵喜翻了个白眼,在白玉身后挥拳踢脚,做着“臭道士”的口型。随后又问:“你这到底意欲何为?你是生怕银红不知道你来了么?还是把自己当诱饵了?”

“我这诱饵可诱不了银红。”

“什么意思?”葵喜小跑到白玉身旁,“你把谁抛出去当诱饵了?不会是我吧?”

白玉嘴角扯了一下,加快步子,朗声道:“银红对你没兴趣。”

葵喜眉头一蹙,跑上前对着白玉的肩胛拍了一张掌,声音响亮。

挨了痛的人肩一沉,隔着薄衫的皮肉刺痛,他侧身盯住葵喜,声色有些急:“姑娘怎么又开始动手动脚了。”

嚯,葵喜觉得有些好笑,什么叫又?什么叫动手动脚?她可没动脚。

她看着白玉那张动气又有些委屈的脸,玩性大发抬脚。

白玉灵活躲开,揽袖念叨葵喜:“姑娘怎么还来劲儿了?男女……”

“授受不亲!”葵喜不耐烦地打断白玉。

絮絮叨叨,固守那些繁文缛节;明明是个捉妖的,遇到妖怪却能动口就不动手;自己成天跟他作对,他也只是偶尔有些微怒意;她刻意显摆,想要他佩服自己时,他总是如她所愿。

与他相处时日不多,不至十分了解,却依旧让葵喜觉得白玉是她所有见过的人中最奇怪的一个。

葵喜捏着下巴琢磨,回想这些日子发生的种种,突然惊觉自己好像走偏了,忘了正事。她立即换上一副要债的模样,指着白玉:“我想起来了,你还没把玉佩还我。”

白玉心道,还真是不死心。

他负手转身,一边走一边讲:“再给姑娘解释一次,玉佩不属于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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