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之扯过枕头,仰面倒了上去,道:
“都出去吧,容我想想。”
长风一点也不客气地拉着王仲就走,待离开了崇文院,他气道:
“你这是为何?怎可在殿下面前胡说?什么强取豪夺,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王仲一点也不甘拜下风,吹胡子瞪眼道:
“我说得都是对的!你敢那么跟我说话!目无尊长!”
长风道:
“对什么对!你这老不羞的!无耻!下流!”
一老一小吵得正起劲,崇文院那又派人来传,叫王仲过去。
二人大眼瞪小眼,长风扯着嗓子喊道:
“你看看!你把殿下都带坏了!”
这次,萧砚之只让王仲一人进去,长风在外面急得直搓手,心下暗道:殿下你可别听这老不羞的胡说。
内寝拉着帐幔,屋内烛火熄了一半,王仲只隐隐约约看见萧砚之躺在床塌上,隔着帐幔问他道:
“府医这里可有…”
说到这里,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不知该如何说下去,王仲兴奋接道:
“有的,有的,殿下,小人这里有各种各样的催情助兴之药,还有许多…”
萧砚之咬牙打断道:
“不是问你要这种东西,本王是想问你…可有能给男子私/密/之/处美容的办法!”
说完这话,萧砚之羞愤难当,感觉自己在王仲面前已无任何颜面了。他手臂搁在眼框上,手握成拳,火烧云从脸上蔓延到了脖子,再至胸膛,此时呼出的气都有些滚烫。
王仲是真没想到,殿下竟如此生猛,震惊之余赶忙回道:
“殿下,断没有此法,况且男子那物功能正常便好,为何要在意其美观程度。贸然对其做些什么,恐会伤其根本,大不了,熄了灯便是。”
萧砚之右手伸出帐幔,挥了挥手,王仲拎着药箱出去了。
是了,定是那晚没有熄灯的缘故,让她看见了那样不美观的东西。
那晚虽未行至最后,可自己丑陋的德行全然展现在了她的眼前,那样毫无节制,那样邪性大发。
怪不得她要离开自己,定是这个原因。
可这也是他最真实的样子,难道要他扭捏作态,去刻意讨好迎合她吗?
萧砚之忽又想起了某本话本子,当即从褥子下翻出。看到凌晨时分,烛火晃得他眼疼。萧砚之苦恼地按了按太阳穴,难道她真喜欢这样的?
难道自己要表现得娇弱一些?柔美一些?
萧砚之无奈叹气,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日子一天天过去,初夏白日渐长,屋里点着沉香,驱散一室燥热。顾月疏慵懒的躺在贵妃榻上,拿了一个梅子含在嘴里,嘻嘻趴在她肚子上,悠闲地打着盹。
小窗吹来的风,抚摸在她的面颊上,带来淡淡凉意,余酸还残留在牙齿之间,芭蕉的绿色映照在纱窗上。
奶娘坐在一旁抱着岁岁哄睡,奶娘是林清茉帮忙找的,名唤姚娘,也不过大顾月疏三四岁的年纪。林清茉说此人知根知底,用起来可靠,顾月疏便欣然接受了。
多两个人,房间自然是不够,于是秋雯找了沈白桦晚上一起睡,姚娘和岁岁住一间房。
家中多了两口人,顾月疏琢磨着待岁岁大了,怎么也得给她单独弄一间房,遂打上了隔壁院子的注意。
她托人打听了一下,隔壁那院子之前一直空着,只是前段时间她们刚从玦城回来时,便被人买走了。
顾月疏直呼可惜,只得清点了一下自己的资产,再托人打听附近可有合适的院落。只是岁岁现在还小,倒不用太着急此事。
这几日岱川城内十分热闹,沈白桦在店铺里听人闲聊,说玦城南湖的中心开了一株并蒂莲花,城内不少人都乘船前去赏荷。
她傍晚收了铺子回家,一进衔花筑,秋雯连忙招呼她吃饭,顾月疏看她神采飞扬,问:
“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今天我听客人说,玦城的南湖开了一株并蒂莲,”沈白桦在顾月疏身旁坐下,掩饰不住语气中的期待,“要不等过两天芙蕖阁休息,咱们也去玦城包艘小船到湖上乐一乐?”
秋雯一听这话,眼睛星星似的看着顾月疏。
顾月疏爱玩,闻言也十分兴奋,回道:
“好啊,那我们过两日就去,正好湖心凉快,带岁岁去,也能解解暑热。”
有了出游的计划,几人吃晚饭时有说有笑,都比平时胃口好了很多。
两天后,几人提前一天动身,一行人到南湖的距离比到林清茉那还近些,不出半日,便到了湖边的一家客栈。
湖边,不少船也已经等在那里接客。顾月疏找了一面善的船娘打听好价钱,觉得合适,便预定了她的船。
第二天来时,船舱的桌案上备好了茶水和点心。
划船的船娘笑眯眯地说道:
“几位姑娘和娘子坐好,我们要准备出发喽。”
顾月疏看船娘面善,忍不住与其攀谈,道:
“嬢嬢,近来生意可好,划船可还辛苦?”
“能挣到钱,我就不累咧,”船娘面上容光焕发,“我家小女去年中了秀才,我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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