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顾盼的语气,是准备找昨天包间里的人要个说法?别看她平时嘻嘻哈哈的,认真起来犟得跟头牛似的,怕她冲动伤人,宋朝朝急忙赶了过去。
她到的时候,顾盼正和昨晚的短袖男吵架,教室里只有两三个人,她松了一口气。
短袖男面红耳赤,情绪激动,不停地说愿赌服输什么的,估计已经被顾盼骂过一遍了。
顾盼见到宋朝朝后,叫停短袖男:“你先别逼逼,社团内部的问题我先不和你吵,你现在立马给她道歉!”
短袖男被她的大吼声吓得瑟缩,回头看见光彩照人的宋朝朝,竟然笑得一脸谄媚,凑上去对宋朝朝说不正经的话。顾盼没想到他这么下贱,一巴掌拍在他后背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去你妈的!”
彻底失去面子的短袖男怒目圆瞪,身上那股软弱劲儿变成滚滚恨意,侧身一脚踹向顾盼的肚子。
宋朝朝从进来就开始戒备,见他发作,立即举起手中的教科书,重重地砸在他的大腿上。
ps这本书重的要命,现在终于派上用场了。
短袖男惨叫一声,眼里的恶毒纷纷化为疼痛,叫得那叫一个凄惨。
宋朝朝冷静下来,大步跨过他,去抱住怔住顾盼,神色紧张的问:“盼儿,没伤到吧?”
顾盼趴在她肩上,豆大的泪珠哗哗往下流,“吓死我了!朝朝,你又救了我一次!”
不敢想象短袖男那一脚要是落在她的肚子上,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宋朝朝拍温柔的拍打她的后背,“没事就好,既然已经闹成这样,我陪你去找辅导员。”
“等等,我错了。”
短袖男一把鼻涕一把泪,趴在地上向她们求饶,“我向你们道歉,求你们别去找辅导员。我已经大五了,再被记过我会毕不了业的,求你们了!”
顾盼擦干净眼泪,眼睛依旧红红的:“这时候怕了?你欺负人的时候怎么不怕?你欺负我就算了,竟然还想占我朋友的便宜。你们这些男的一个个自信的要死,怎么就不舍得撒泡尿照照自己呢?”
她骂得有些过分,在场的另外一个男生出声打断她:“同学,你这可是把其他无辜的人也给骂了,再说你要这么嫌弃,昨天干嘛和我们一起去聚餐?刚开始你不也玩得很高兴吗?”
说到这,顾盼更加生气,“你们好意思说?我没有拒绝吗?是哪个狗东西说不去不给加社团分的?我算是看清楚你们丑陋的嘴脸了,这蚂蚁丁点儿的学分我不要了,我马上退团,免得看见你们就恶心。”
她气得要死,连不要学分的话都说了出来,宋朝朝劝她冷静,小声在她耳边打商量:“你既然打算退社,那之前做牛做马干下的活不能就算了。你告诉他们,你可以不去找辅导员,但你退社后,他们必须给你盖章加分。”
加社团可以加0.3的学分,相当于参加三次校内讲座了。
顾盼一听,立马附和,还是宋朝朝看得长远,做事滴水不漏,就算要离开,也要把应得的报酬拿到手。
短袖男得知她有意放自己一马,立刻答应下来,还说可以给她几百块的补偿。
气得顾盼又给了他一巴掌,“死性不改是不是?我拿了你的钱,你到时候好给我造黄谣是不是?”
短袖男抱头落泪,委屈不已:“你误会了,你之前帮我们推销出去的校园卡,一张有三十的提成,我说的是这个补偿。”
“别了,我不稀罕!”
这群人不可靠,更别说扯上金钱关系,她现在只想彻底脱离他们。
宋朝朝对她竖起大拇指,“干得漂亮,千万别给对方留下任何造谣的机会。”
解决完短袖男,还有个眉钉男,宋朝朝告诉顾盼,那人也没做太过分的事,既然她决定退社,那就别去找他们了,免得再生事。
之后两人边走边聊,宋朝朝把发生在蒋优梦宿舍里的事说了一遍。
顾盼噼里啪啦又是一阵输出:“你不觉得太巧了吗?你爸明知你和她关系不好,为什么突然让你去照顾她?好巧不巧她叫你去浴室打水,水管就炸了,把你浑身淋湿透。然后呢,你进卫生间换衣服,门锁又恰好失灵。如果不是她算计好的,只能说她们宿舍闹鬼。”
“你愿意相信是她故意设计还是她们宿舍闹鬼?”
这话听起来,跟“你愿意相信男人那张嘴还是相信我就是秦始皇”大同小异。
她又说:“你平时不是和她针尖对麦芒吗,怎么突然就愿意松口去照顾她了?”
宋朝朝叹了口气,说来说去都是钱的事,“我还欠学长一根昂贵的指挥棒,然后还要送小提琴去保养,而且这学期有拍摄任务,我想存钱买一台相机。”
光是这几样大头,加起来就得上万,还有零零散散的日常开销。总之经济命脉握在她爹手里,她想飞也飞不了。
顾盼哑火,她自己也是普通家庭,家里还有一个上高中的弟弟,总之生活条件一般,不能给宋朝朝很大的财务支持。
蒋优梦这事儿,太过巧合,可她解释得头头是道。
浴室门锁和水管都报修过,不会是她临时动手,况且维修师傅也来了。
就算是蒋优梦做的,就单单为了把她淋成落汤鸡,然后再把她困在卫生间,让她吃点苦头感冒发烧?
到底忽略了哪个细节?
“对了,学长回你消息没,昨晚住酒店花了多少钱?”
想来应该不便宜,这下得重新规划下个月的生活费了。
宋朝朝说:“不知道,他还没回我。”
顾盼一脸惊讶:“为什么啊?他一天都没有回你消息吗?”
宋朝朝惆怅的点头,他为什么突然就不理人了?
顾盼想了想,说:“会不会是酒店费用太贵,他怕你有负担干脆装没看见。”
“怎么可能。”她和温书衍算起来才认识半个月,一万块不是小数目,怎么可能说不要就不要。
“怎么不可能?”顾盼笃定地说:“学长家里有钱,肯定不在意这点小钱。再说你们都是朋友了,说不定他对朋友就是很大方呢?”
宋朝朝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你想得不够离谱,可以再离谱一点。”
她怎么不干脆说昨晚住的酒店是他家的,所以他才不要钱的呢?
顾盼眉头一皱,似乎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他发觉宋朝朝的语气听起来有一点不开心,难道是她说错话了?
她刚才说了什么,朋友?
她试探的问:“干嘛,我说你和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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