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爹发话自然是怎样都没问题!”
哪怕高词恩布的状态不好,晏明灿还是接下了之高任务,他知道高词恩布不去看一次他娘恐怕真能含恨而终。
晏明灿贴着高词恩布,跟小孩撒娇似的,“爹,那你去京城也顺便看看我妹呗?”
他担心高词恩布去了京城,见完阮如衣便跟着人一同去了,只能拿晏昭清出来,给他多添几分期待。
晏昭清也是高词恩布的孩子,曾几何时他也发过狂,将阮如衣逼回来一次。
只是那次高词恩布什么都不敢跟阮如衣说,当然因为舌头的事也没有办法和她说话。
二人见面,相较无言,连接吻也省了,径直径直便到床榻上去了。
“她会不会讨厌我?”高词恩布拿不准主意,指了指自己舌头,意思是“难看。”
晏明灿赶紧摆手,“怎么可能!”
“我妹妹是天底下最好的娃娃,她才不会嫌弃你呢,她要是看见你一定和我一样开心的不得了。”
拜托他爹是个制香奇才,不是晏康那等垃圾人间败类,光知道这个消息他都快抑制不住兴奋,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晓了!
晏明灿仔细看了看周围,确定当事人不在场,赶紧靠近高词恩布,“爹,你真没有必要为这个事情担心。”
“你记得扇寻续不?就刚刚贼吓人,站在那里跟杀神一样的,那个人是我师父。”晏明灿低声,“我妹连扇寻续都不怕,你说她能怕你吗?”
听完晏明灿的话高词恩布细细想了想,回忆起扇寻续见到他,威胁他的样子而后肯定的点了点头,“嗯,我没他吓人。”
“嘿嘿可不就是嘛!”
“她,喜欢什么?”高词恩布问,“银子金子,可以吗?”
晏明灿双眼泛光,“喜欢!”
“只要是爹送的,我妹都能喜欢!”
在晏明灿的形容下晏昭清简直成了全天下最好的存在,高词恩布心里泛起些暖意,是他数十余年都不曾感受的触动,他和如衣有儿子,有女儿。
他高词恩布是可以幸福的,而非仅剩痛苦。
第三日,恙水城,城主府内。
“爹,你再给我演示一下怎么挑断人手筋呗?我刚刚没看懂。”晏明灿求他。
“嗯。”高词恩布一下便同意了。
吕名,袁骁,芸豆等人一阵愕然,不是这变态也能传染?
“以前我从不觉得明灿兄疯,现在……”
“兄弟,别怪我没提醒,我欠他的十两银子已经还了。”
吕名瞪他,“不是,你怎么一个人偷偷就给还了!”
“我也不想还的,他带他爹一起来找我了。”袁骁嘴角抽动,“那银针一拿出来,我小腿肚子直抽抽。”
吕名,“那我今天晚上就去还他,呜这回真是从棺材本里拿钱。”
柳筑惊讶,“晏二公子居然有钱借给给你们?”他在晏国公府没办法时,可是连晏国公府的药都偷,现在有钱了?
芸豆不乐意听了,“什么叫居然有钱?”
“我家公子小姐有钱关你屁事!”
张去借机插话,“就是,你别又犯老毛病,这钱和你没关系。”
“还有什么晏二公子,难听死了,我们公子姓高!”
“就是就是。”
柳筑,……
“行行行,怪我嘴欠,高公子高公子!”
经过扇寻续的清扫,现在恙水城内原本暗藏着的番邦人都被他一通清理了,知道哈木是什么德行,扇寻续特意写了封信给他,警告他最好老实点,不然在他野心勃勃想做什么的第二日他扇寻续便能带着铁骑踏平番邦。
哈木首领收到信时,狠狠的吓了一大跳,“他怎么会在恙水城!”
和扇寻续交锋过这么多次,吃了那么多苦头和闷亏,哈木自然是不爽的,可扇寻续的雷霆手段又让他不得不服,如今再加一条神出鬼没,当真是令他苦不堪言。
晏明灿,哦不对,一回该称呼高明灿了。
“师父,咱们什么时候回京?”
高明灿来问时扇寻续正在汇总高词恩布和晏康双方的信息,根据二者各自提供的“口供”,更多的是晏康,扇寻续始终觉得哪儿不对,高词恩布没必要骗他,他说番邦香无毒那他扇家数百口人是怎么死的?
当年温将军温家人的离奇消失也颇为怪异……
全在一个节骨眼上发生,晏康的口供咬死高词恩布番邦香杀人,总觉得不妥,此事往后似乎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晏康在高明灿,高词恩布的“特殊关照”下,现在早已是不成人形,但到底给他留了条小命,其一是因为高词恩布说想要晏康死在阮如衣面前,要他赎罪。其二是当年之事,扇寻续觉得另有蹊跷,不愿意让这个人证死,当然他有很多办法让晏康消失。
毕竟咱们晏国公出京城到远疆来,那可是煞费苦心,更是一路隐忍得当,所行踪迹皆被抹除,正好方便扇寻续办事。
“回禀将军,城主府内人员清点完毕!”是朱统领,朱凌。
原来朱凌不是被安载思的人抓走的,而是番邦人,他是被哈木的人关在一坍塌的破旧房屋里,因那儿过于偏僻,加上格外靠近番邦地界,扇寻续等人寻查时也不曾前往查看过。
在扇寻续送出去那封信后,哈木就火急火燎的命人将朱凌给放了。
“嗯,”扇寻续收起从晏康那儿拿回来的半块兵符,虽说那本来就是他设计让晏康拥有的,可他现在始终没有放下对晏康可能害死他扇家数百余口人性命的怀疑。
因为晏康军侯爵位来得突然,因前世扇寻续忽而被陷害有谋逆之心,那斧钺纹轻而易举便要了他这个忠诚勇将的命,而晏国公……逃了一次又一次。
“将军,这儿还有封信。”朱凌打断他的思绪。
扇寻续接过手中信件,“京城,太子殿下?”
有些奇怪,邹毅领兵南返回京了,线下远疆蠢蠢欲动的番邦哈木也被他压下,凌戟淮突然给他写信做什么?还是急报。
将信纸展开,扇寻续紧锁的眉间又多添凌几分忧愁。
凌戟淮催他回京?
扇寻续蹙眉长叹,将信纸放置在烛台上烧毁,望着耀耀火光,他低语喃喃,“看来是凌念恒按耐不住了。”
定安将军把凌戟淮发来的催促当作是二皇子和朝中势力向他施压,当作是太子殿下“独木难支”抵御不住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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