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柚再次看向那颗头颅，经舒欢颜一说，确实和清洁工摔下高塔七窍流血模样相似但……
“他不是变成了猫人。”还是亲眼看到的变成猫人的全过程，最后跟着猫大军离开。
楚柚：“别墅里的头颅该不会都是猫人变的吧。”
舒欢颜：“还记得刘文说过什么吗？”
“他在餐厅里说，猫泛滥成灾，要清理，之后栖山市一只猫也没有，见到猫的话请尽快离开。”
楚柚：“难道这是猫的复仇？”
旅游卡片是猫的葬礼，如果跟猫有关那乔览和殷如兰在里边又充当了什么角色，实在是想不明白。
相框里的相片也没有要出来的迹象，这所房子很平和，除了在摇椅上的头颅，舒欢颜把相片塞进背包里。
楚柚用灯光照着清洁工，清洁工紧挨着摇椅腿一动不动，她说：“欢颜姐，他的脸上好像有东西。”
舒欢颜走过来：“当然有，猫胡子。他现在已经不属于人，是猫人。”
楚柚：“我怎么没在晓珂脸上看到，还有别墅里。”
舒欢颜：“都有，没看到是真。”
人长出来的猫胡子没那么长，颜色也不是很深，插在脸颊两侧，就像是皮肤本身的绒毛，但人的目光更多的是被七窍流血所吸引，不会关注更多的地方。
两人离开殷若兰的别墅，刚走出来就听到地上一声脆响，有什么东西掉下来的声音，楚柚回头去看在地上看到了刚才的黑白像，楚柚捡起来：“这个掉了。”
舒欢颜的背包随着身体的晃动，里边的东西扑簌簌地往外掉，纸巾，黑色的盒子，还有一个银色环状物品。
舒欢颜取下来背包，底部有一条划痕，东西正是从里边掉出来的，楚柚抱着黑白像说：“什么时候划破了？”
别墅里没有看到锋利的东西，而且划破的是背包底部，那一定是从下边划破，楚柚上手比划高度，再次确定，刚才别墅里没有接触这么高的东西。
“应该是你手里的东西做的。”
楚柚指指自己怀里的黑白像，舒欢颜点头，她把掉在地上的东西捡起来放到自己腰上的挎包里，从楚柚怀里把相框放进书包，这次拉上拉链倒着拿书包。
舒欢颜把装有相片的背包举起来，就看到书包中的相片再次从里边掉下来，这次书包还没有碰到任何东西。黑白像自由落体到地面上，楚柚从地上捡起来问：“什么情况。”
舒欢颜把手里的书包扔进垃圾桶里返回别墅里说：“走吧，再进去一次，看来她不满意我们给她选择的乔迁屋。”
再次回到别墅里，两人的目标明确，就是找到能放下黑白像的载体，黑白像默许舒欢颜把她带出来但是又放不进背包，倒是可以用手拿着不过现在街道上都是人，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她们找到什么东西都先塞进去试试，看看能不能承受得住，屋里屋外来回跑过几次后楚柚扶着沙发喘气：“它能不能给指个方向，这么大的房子找到半夜也找不到啊。”
舒欢颜不知道从哪找个一个芭比梦幻小屋二话不说从楚柚手中拿过来黑白像，毫无疑问地失败，楚柚泄了气说：“这里好多孩子用品啊。”
布娃娃，小推车，刚才楚柚还翻到奶瓶，婴儿纸巾，还有现在的小屋，
“殷若兰死的时候不会有孩子了吧。”
排位显示殷若兰死于二十三岁，才二十三孩子都会跑了，这要是在现实世界，大学都还没有毕业呢。
“别墅里生活气息很重，比乔览的房子生活气息强。”舒欢颜说。
楚柚赞同地点头，乔览房子装修是好看，但是像是样板间，这里才像是人居住过的房间。
楚柚：“乔览和殷若兰相差那么大，如果孩子还活着，终究会长大，这些玩具也会被收起来，但是现在玩具遍布都是，就是孩子也死了。”
一个母亲死前最牵挂的是什么，那肯定是自己还未成人的孩子。
舒欢颜：“去二楼，找找有没有孩子的照片之类的东西。”
二楼有两个房间，两间卧室，两人推开里边房间的门，这里像是婴儿房间，有四面围栏的床，还有摇摇马，爬爬垫组成的玩具空间，楚柚翻找床上才想起来，她呀一声。
“婴儿房不会放照片，怕孩子抓烂，照片都是家长保管。”她看舒欢颜，舒欢颜也看她，然后两人齐刷刷地走到另一间卧室。
一张大红色的床，靠墙是红色衣柜，还有红色的梳妆镜，在床头挂着一张结婚照，女生与黑白照上的人一样，穿着白色婚纱，面容精致笑容灿烂，男生穿着深色西装，手上拿着一支玫瑰花，人有点胖，脸颊上的肉挤得五官没了位置，小眼，小鼻子，厚嘴唇，两人依偎在一起，楚柚吐槽：“好一副美女与野兽。”
“不会是它吧。”楚柚指着墙上的照片说。
她作势想要靠近那张结婚照，刚走一步手中的黑白像开始剧烈震动，楚柚翻过来看到像上人的眼睛流下两行血泪。
血泪蔓延洇湿楚柚上衣前的衣襟，看到像上人哭，楚柚感觉自己的心脏抽疼，不知为何她有点怜悯殷若兰，不知从何而来的情绪，想帮殷若兰擦掉泪水，就在手即将触碰到人时，突然顿住，她喊：“欢颜姐，她哭了。”
舒欢颜走过来顺着殷若兰的目光看到结婚照：“你刚才是不是想去看照片。”
楚柚如实点头，舒欢颜看向她，这一看本来要说的话直接堵在嘴边。
楚柚察觉她的不对问：“怎么了？”
“你哭了？”
楚柚伸手摸自己的脸颊果然摸到了水迹，她根本就没有想哭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流泪，擦干净脸上的泪水，语调不变说着：“我没想哭，就是刚才看到它流泪我心脏疼。”
舒欢颜看着楚柚的眼睛：“应该不是结婚照，别靠近那里。”
说罢打开衣柜开始翻找，楚柚则去梳妆台处翻找，柜子里，桌面上，墙面上哪哪都翻找过，依然没找到第二张照片。”
“不应该啊。”楚柚在梳妆镜前叉腰站着，无意间从镜子中看到身后的墙壁上，镜子中的墙壁坑洼不平，但现实里的墙壁很平滑，她伸出一根手指在镜子上划过，到右上角的边缘处，摸到一块分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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