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柔和夙迟在林子里瞎溜达了一圈儿,出去的时候就在外面瞧见了夙万带着士兵折返了回来。
阿爹一向心疼她,连一旁的夙迟都没顾得上问,他双手紧紧抓着夙柔的肩膀,“咋这么多血,阿柔,你没伤着吧。”
夙柔摇了摇头,“没有,阿爹不必担心,这血是狼的。”
夙万悬着的那颗心算是彻底的松了,“我火急火燎的将皇上护送回宫,便是担心你的安危,没事就好。”
夙万抬起头,立马换了一副严肃的嘴脸,把目光放在夙迟身上,“你现在立刻马上带着你小妹回去,老夫带着人进去搜一圈,瞧好你小妹!万万不可再叫她胡乱跑了。”
夙柔微微蹙起眉头,她先前在元家酒楼受的伤反反复复总是不好,当真是叫阿爹担心了,这阵子还是好好养伤吧,她只要身上的伤一天不好,阿爹就得多担心一天。
不过……
夙柔看向夙迟,眼底是一种摸不清的情绪。
她如今,真的摸不清三哥到底在想什么了……
他们回府的时候,院子里已经侯了丫鬟,夙柔叫人去打水过来给自己沐浴。
她身上的裙子沾染了鲜血,一股子腥味儿,特别是回来的路上被风吹干了,不洗干净味道只会越来越大。
她坐在木桶里,窗外是忽长忽短的蝉鸣声,她将脚搭在了木桶边沿,瞧着水汽氤氲,她浑身都放松了下来。
“嘎吱——”她房门被人推开。
夙柔不慌不慢的往旁边睨了一眼。
是宫煜,他斜靠在门框边个,抱着胳膊,神色晦暗不明。
夙柔说,“做甚?”
宫煜瞧了她许久,瞧得她有点儿不太舒服。
夙柔将脚收回了木桶,他这眼神好似要把她给吃了一样……
夙柔全身都躲在桶里,“你要非礼我?”
良久……宫煜才回答,“你傍晚的时候,骑着马去了狩猎场,我手下的人在那死了一个。”
夙柔一怔,一脸迷茫,这啥意思?
夙柔说,“啊?你手下的人为何会出现在狩猎场。”
今日的狼崽子,难不成真的和宫煜有关?她虽然知道上辈子这个时候皇帝会被行刺,但也不知道幕后主使到底是谁。
宫煜要杀谁都无所谓,但是不能将她阿爹和三哥给卷进去。
将军府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对不起宫煜,但……两国之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宫煜总不能心眼小的将两国之间的矛盾给缩减成个人恩怨吧?
宫煜直勾勾的盯着她,“你伤势不见好,本是想派人保护你,但却被人用将军府的箭给射杀了。”
他从怀里掏出一支被折断了的箭扔给她,夙柔双手接住。
这支箭就只剩下箭羽,上面赫然刻着一个夙字。
夙柔听明白了宫煜的意思……
宫煜怀疑自己就是杀害那个手下的人。
但是这种卑劣的手段她觉着宫煜不会看不出来。
夙柔说,“不是我,我大半天都在外面和皇上在一起,之后我便进入林子了,你那几个手下先前在元家酒楼下面的时候我撞见过,是认得的,若是我动的手可不会留下这种证据。”
宫煜的眼里含着一簇怒火。
“我没有怀疑你,当时你在林子里,会不会是夙少将军?”
夙柔蹙起眉头,等等,她怎么听着宫煜的口吻越来越不对劲?
夙柔说,“我三哥下手确实快准狠,但是也绝对不是我三哥,我进入林子之后我三哥很快就过来找我了,而且,这箭,并非出自现在夙家,自打三年前我阿爹带兵攻打南……”
她话说了一半,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她现在提到阿爹带兵攻打南国,不是给宫煜的怒火上浇油么……
宫煜迈开步子,走进屋里来,他随手关上门,拉了一张板凳,坐在旁边瞧着她。
“继续说。”
夙柔咽了一下口水,她现在光着身子,继续说的话一个不小心将宫煜给惹恼了咋办?
夙柔嘟囔着,“我不说了,你会生气。”
宫煜严重的狂风暴雨微微收敛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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