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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大结局

小说:

黑化质子总想扒我马甲

作者:

海螺湾

分类:

衍生同人

一时间都没人说话,屋内被悲伤与静默笼罩。等到谢景渊的理智回笼,萧凛才悠悠讲起这个沉重古老的故事,但只字不提他与阿砚的重生一事。

既然上辈子谢景渊并未保护好阿砚,这辈子他们也是形同陌路,又有什么理由再相认呢?

阿砚上一世痛恨自己的公主身份,这辈子好不容易才得以摆脱,付出的代价是性命一条,可谓痛彻心扉,他自然要保护好苏满砚这个来之不易的新生。

萧凛娓娓道来,谢景渊像是丢了魂一般,手紧紧握着那枚白玉环,眼神空洞无比,几乎是靠影枭扶着才没有晕厥过去。

他的表情无波无澜,却透着死意。萧凛自顾自地说着,看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停顿一瞬,不知对方有没有在听。

苏满砚在一旁默不作声,但她想,谢景渊应该是在听的吧,不然怎么会泪水扑簌簌落个不停。

萧凛的语气很平静,仿佛自己只是个说故事的人,可这篇悲剧的主人公明明就有他。说到最后,他提了一嘴:“据我所知,百年前南胡两国关系紧密,却在一夜间骤转急下,关系降至冰点。我不知他们对我姨母的杀机是什么,但我想,或许与此有关联。你若信我,大可以去调查一番,为姨母报仇。”

谢景渊红着眼,咬紧后槽牙,忍着泪意,留下一句:“孤会去探查,若一切属实……”

未尽的话没有说完,便带着影枭离开了。

身影走到门口,他又转回头看了一眼,视线停留在苏满砚与萧凛交握的手上,再看向苏满砚那张似曾相识的脸。

最终,他收回视线,头也不回地走了。

“你怎么会突然开诚布公地告诉他这一切?”

苏满砚歪着脑袋疑惑发问。

萧凛心头萦绕的沉郁顿时一扫而光,阿砚就像是他的太阳,能够驱散一切阴霾。他温柔地拉着人坐下,却顾左右而言他:“阿砚,我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

苏满砚瞧着对方的眉眼舒展,却不像平日里那般放松,仿佛下一秒就会皱起。

她不喜欢看见对方这般心事重重的样子,伸出指尖一一抚平他的眉峰,示意他继续说。

“胡国那边,我已经和曲邑侯商量好对策了,他也就是我的外祖父。我们已经找到了萧烨暗自结交南国、意图造反篡位的证据。胡国恐怕是要变天了,所以我打算现在回去。”

苏满砚的指尖颤抖了一下,眼皮也直跳,喉咙干涩无比,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她看起来平静异常,不说话也不动弹,连姿势都没改变,嘴角挂着的浅浅笑意还僵在脸上。可萧凛读懂了她的不平静,他仿佛看到了她的心脏在崩塌,血液与骨髓在不停叫嚣。

萧凛顿时慌了神,握紧苏满砚的手,放在唇边细细地吻。他急切地望向苏满砚,她眼底显露的悲伤还是刺痛了他的眼。

这几日,他踌躇许久,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如今胡国局势诡谲,风云莫测,他回去便是要起兵造反,又何必拉阿砚卷入这趟浑水?留在南国,总比在胡国安稳得多。

可这样欺瞒对阿砚也不公平,她是他的妻,有权知道所有事情。

他又悔又恨,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日子便这样拖着,原以为还能再缓些时日,可昨夜曲邑侯传来密信,说萧烨已调遣骑兵,严阵以待,正在寻找时机攻入皇城。

今日匆忙与太子摊牌,便是因为回胡国已迫在眉睫,他不得不开口。

“阿砚,我并非一直瞒着你,只是事情的发展比我预想的要快,我……”

苏满砚又反倒松了口气,这几日悬在心上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她早知道萧凛这几日夜夜与人密谈,定是在部署什么,也猜到此事

必然与胡国有关。面对国家大事,他怎会一直蜷缩在南国一隅?自然是要回到胡国去的。

只是她没想到,这日子会来得如此之快……

“所以你才将所有底牌都亮给太子,好让他在你不在的日子里,不刁难我,甚至照拂我?”苏满砚低下头,只露出黑漆漆的脑袋顶,瓮声瓮气地发问。

“是……”

“何时走?”

“明日凌晨……”

萧凛慌张地捧起苏满砚的脸,哀求道:“阿砚,你打我骂我都好,是我错了,不该一声不吭。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只是……”

话未说完,一片柔软便覆上他的双唇,堵住了他还没说完的话。

无声胜有声,有时候亲密的举动,往往比冗长的解释更能安抚人心。

苏满砚现在什么都不想听,只想用最直接的方式,用满当当的柔情蜜意填补内心的空缺。

没什么好解释的,她懂他的一切。若是换作她,恐怕也舍不得将这般凶险的事告知对方。

这世上没有比他们更契合的恋人,他们总能懂对方的心意。

苏满砚吻得毫无章法,像是失落的小动物在胡乱舔舐,在他唇上留下一片濡湿。

萧凛感受到那试探的舌尖,眼神一暗,立马反客为主,搂住她的腰肢,将她紧紧摁在怀里,加深了这个吻。

唇齿交融间,连空气都变得粘稠。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淌,他们像是要将对方拆骨吞腹,每一次唇齿碰撞都带着压抑的眷恋。

吻毕,两人的嘴唇都红得发亮,饱满地嘟着,一看便知经历了一场激烈的亲吻。

苏满砚抱紧萧凛的脖颈,将脑袋埋进他的颈窝。

“早点回来,平安回来。”

萧凛离开的那日凌晨,天还未亮透,只有几颗残星挂在墨蓝色的天际。苏满砚站在冷宫的荒废小门内,看着他翻身上马,玄色披风在晨风中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

他没有回头,怕自己一旦回头就舍不得离开。却在策马转身的前一刻,悄悄抬了抬右手——那是他们约定好的手势,意为

“等我”。

苏满砚攥紧了衣袖,直到那道身影消失在巷口尽头,才缓缓蹲下身,将脸埋进膝盖,泪水无声地浸湿了衣料。

她不知道,萧凛这一走,不仅牵动着她的心,更在南国朝堂掀起了轩然大波。

次日早朝,南国皇帝得知“质子萧凛彻夜未归,踪迹全无”,龙颜大怒,拍着龙椅厉声质问:“一个质子竟敢在南国境内私自逃走!是朕的皇宫无人看守,还是他萧凛眼里根本没有南国!”

殿下文武百官噤若寒蝉,兵部尚书率先出列,躬身道:“陛下,萧凛身为胡国质子,本就该受我南国管控。如今他无故失踪,恐是逃回胡国图谋不轨,臣恳请陛下即刻下令,将其同党司戟等人拿下审问,逼出萧凛的下落!”

这话一出,朝臣们纷纷附和,唯有太子谢景渊站在队伍前列,面色平静地开口:“父皇,萧凛失踪一事尚未查清,贸然抓捕萧凛的部下不妥。他们只是寻常属下,与萧凛的去向未必有关联,若因此错抓好人,反倒落人口实。”

皇帝瞥了他一眼,语气不满:“景渊,你倒是处处维护那萧凛!别忘了,萧凛是质子,他的逃走是对南国的挑衅,若不拿出点手段,何以震慑他国?”

谢景渊垂眸,声音依旧沉稳:“父皇,臣并非维护他,只是此事需从长计议。萧凛若真逃回胡国,必然会有动作,我们不如先派人暗中监视那群属下,静观其变,再做打算。”

皇帝思索片刻,终究是采纳了他的建议,却没注意到谢景渊眼底一闪而过的深意。

此后的日子,便成了漫长的等待。南国的春日来得早,庭院里的桃花开了又谢,苏满砚每日都会坐在桃树下,手里拿着萧凛临走前留下的那枚鹤纹白玉环,一遍遍摩挲着。

起初,还能收到他派人送来的密信,信里寥寥数语,大多是“一切安好,勿念”“战局顺利,不日便有捷报”,可随着胡国战事愈发胶着,密信也渐渐断了。

更让她不安的是,近来总感觉有人在暗中盯着自己,虽未现身,却让她浑身不自在。

直到萧凛离开后的第十天,谢景渊再次来访,才解开了她的疑惑。他依旧穿着太子朝服,面色比上次见面时憔悴了些,手里还提着一食盒的点心,说是南国御膳房新做的,想着苏满砚或许会喜欢。

待苏满砚为他倒好茶,谢景渊才压低声音说:“那些监视你的人,是父皇派来的。朝臣们都怀疑萧凛逃回胡国,想从你这里找到线索,甚至有人提议用你要挟萧凛。”

苏满砚握着茶杯的手猛地一紧,茶水溅出几滴在手上,她却浑然不觉:“那太子……”谢景渊抬眸看向她,眼神坚定:“你放心,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我已暗中吩咐下去,让那些人只远远看着,不许靠近冷宫半步。”

他与萧凛是表兄弟,阿砚便是他的弟妹,自然有维护的道理。再说,不知为何,他瞧着苏满砚,总无端生出好感,总想护着她。

苏满砚心中一暖,刚想道谢,谢景渊又开口:“那日萧凛说的话,孤已派人去查了。”苏满砚握着茶壶的手顿了顿,抬头看向他:“太子查到了什么?”

“两国的恩怨。”

“原先两国关系一直十分亲密,百年前的一个冬日,一位云游道士闯入南国皇宫,留下了一则预言。”

苏满砚停下手中的动作,好奇地看向他。谢景渊端起茶杯,却没有喝,只是望着杯中晃动的茶水,缓缓道:“那道士说,南胡两国的缘分终将走到尽头,关系会彻底破灭。而导火索,会是两国各诞下一枚龙子,这两位皇子的八字相冲,不仅会克己,还会影响两国国运,若不及时处置,两国都将走向衰败。唯一的解法,便是祭祀其中一位皇子,用他的性命平息神明怒火,方能保一国平安。”

“当时皇室上下都不信这无稽之谈,毕竟两国情谊深厚,怎会因一则预言破裂?可没过几年,怪事接连发生——南国多地洪涝,颗粒无收;胡国边境蝗灾肆虐,百姓流离失所。两国国运日渐萧条,猜忌也随之滋生,朝堂上开始有人重提那则预言。”

谢景渊的声音愈发低沉:“更巧的是,就在那时,南国皇后与胡国皇后几乎同时诞下皇子。恐慌蔓延开来,两国皇室都动了心思。他们表面上商议着如何应对,暗地里却都想保全自己国家的皇子。最终,在一个月圆之夜,南国派人潜入胡国皇宫,刺杀了胡国皇子;而胡国也早已布下眼线,同步杀害了南国皇子。”

苏满砚听得目瞪口呆,她从未想过,两国百年的隔阂,竟源于这样一段残酷的过往。

谢景渊继续道:“两位皇子惨死,罪孽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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