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的。”沈译松漫不经心地回答。
于是三人再次回到房间,沈译松所见内容一一告知。
“不想竟然足足有七条人命,腹中有子,更是枉死十四人。简直禽兽不如!”周仪方啐了一口,恶狠狠地斥骂。
许青黛心中愤怒之火熊熊燃烧,气得个面色通红,竟然一时不知道如何谴责这个连环凶手。“那么钟医师呢?”她想起来现今最大嫌疑者,连忙追问。
“对对对,那个钟医师究竟是否是道貌岸然之徒?”周仪方赶紧补充。
“回来的路上我特意去探查了一下,医馆唯有一层,只有一个出口,出入必定会惊扰徒弟。那作证的徒弟是个憨厚之人,应该不会心存包庇之心,且看他对钟佤的仰慕之情,应该也不知道这档子事情与自己师父有关。”沈译松低声推测。
“其实我有一些疑问,第一,钟医师一表人才且为人谦和,医师的职业又受人尊敬,为何没听人提及他妻儿的事情?第二、如果案发现场门窗紧闭,现场证据全无只有迷药的孔这个破绽,且从卷宗来看,此人手段残忍且做事仔细,断然不会在孕妇手上残留肉屑。这种破绽太愚蠢了实在与其行为不符合,所以....”
许青黛左右踱步,细细分析方才沈译松带回来的信息,此时的深情庄严而肃穆,与平日活泼开朗的样子判若两人。
“所以...你认为当时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者说....钟医师是嫁祸的?”周仪方一旁附和。
沈译松摇了摇头,沉吟道。“倘若如此,在卷宗里应该会有记录,而且钟佤极有可能与凶手曾经打过照面,官府定会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但事实并未如此,上面只是记录他自己误伤。”
周仪方脱口而出,“伤口可以伪造,钟佤本为医师,倘若用其他东西破坏原本的伤口的形状,甚至使用药材加速伤口的愈合也可以。这并不能证明什么。”
沈译松浅浅的抿了一口茶,思索了一会儿开口。“其实有一点我觉得有点奇怪,对于官府曾经将他抓获又释放这一点,写的很含糊,总觉得有隐情。”
许青黛不自觉地咬着手指甲,目光汇聚在某一处,表情有些木讷。"有人证物证又不是完全吻合,放人理所应当。有何不妥?”
“按理说,没有什么不妥。但是你们遗漏了,在他关押期间又有命案发生,那么他是凶手可能性已经很小了,为何林青统仍旧怀疑他?莫不是他有何线索?”沈译松用指节轻轻扣动桌面。
“我们和林青统聊聊?”周仪方挠了挠脑袋提议。
沈译松瘪了瘪嘴,“按照他当前的态度看来,并不会帮我们,只能我们自己查。”
“多次犯案...目的呢?婴孩拿去干嘛呢?修炼,练魔功?还是仇视孕妇?”周仪方歪着脑袋,用手撑住自己下巴苦苦思考。
“倘若.....他不是人呢?”许青黛突然安抬起双眼,身子猛的一颤,“对,如果真的如同周仪方之前猜的那样,倘若他不是人呢?一直以来我们一直都是以他是人的假设去思考的,如果他其实是妖或者是魔族呢?这些推测就不成立了啊。”
沈译松顿了片刻,“你知道他是什么吗?你有何证据?”
周仪方赖洋洋地接下去,“对啊,怎么比我去‘问鬼’还不靠谱?”
许青黛甩给周仪方一个大大的白眼,“倘若他是人,人为何杀人并且手段如此残忍?无非逃不开钱权情仇几个字,为了权?他就是一个医师,根本与权谋无关;为钱?见他清贫过日,两袖清风,估计也没有什么关系。”
“那就是为了情!你方才不是说并未看见他的妻儿吗?”周仪方脱口而出,他才不信这么巧又遇见了妖魔,自己长这么大可只见过鬼和人。
“你们自己去打听也知道钟医师来此五年,并未有妻儿,之前有媒妁介绍,也都一一推辞。要说这仇嘛,林青统肯定会去查,倘若卷宗是完整的,那应该也不存在?”许青黛一一推翻周仪方的想法。
“那你觉得他是什么妖魔?”沈译方静静地望着她,看着此刻熠熠生辉的许青黛,整个人冷静又理智,阳光映射着她的侧面,脸上的绒毛泛着金色的光芒,沈译松心中升起一丝异样的情绪。
“这,我不知道,师父留给我的书中并未记载喜欢吃婴儿的妖物。”许青黛早在刚才争论的时候就在脑子里回忆了一次了并没有找到相匹配的。
“那,隐身或者会善飞翔的呢?”周仪方冷不丁的说了一句,见其他俩人看着自己,继续说了下去,“倘若那人像之前我们遇到的那个黑衣人一样,早早的藏在房间里,或者在房梁之上,那么也不会被人发现,作案之后再从天空飞走也不会被人发现。”
“那他为什么还要用迷药?”许青黛提出了质疑。
“这...这我就不知道了,咱们不是在推测嘛。”周仪方被这一问,发现自己的竟然忘记了最明显的证据,老脸一红,“玩意那是混淆视听的也说不一定,这不是也没有搜到什么证据嘛。”
沈译松抬眼望了望门外的月色心生一计,“我有个计划,每次凶手都会选在这妇人独自一人的时候,我们来一招引蛇出洞好了。我们假意大吵一架,然后让医师认为晚上只有她一人在家,这人多次行凶都未被捉住,肯定会掉以轻心,而且这很久他没有再下手了,‘杀人’这种事对于他们而言,是有瘾的。到时..."
沈译松走到许青黛身边,低下头偷偷说着计谋,周仪方见状也挤上去,侧着耳朵一块儿听着。
而几人的脸色也慢慢的舒缓,后来甚至笑出了声。
夜深,几人各自入睡,方才商量的计谋在脑海中酝酿着,许青黛在床榻酣睡时候甚至笑出了声,地上的沈译松极为嫌弃的起身为她掖了掖被子,低下头嘴角含着笑意,望着傻笑的许青黛不由自主地伸出了双手,用指腹摩挲着她的嘴唇。
而熟睡当中的许青黛只觉得嘴唇痒痒的,轻咬了几下嘴唇后大大的翻了一个身又接着美梦。
“笨死了。”沈译松口中喃喃。
翌日一早就听到林府传来争吵的声音。
‘沈译松,你这个混蛋!一点都不考虑我的想法,只顾念你自己。好——既然如此,这日子不过也罢!滚——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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