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老师一个人?”
时聿见到付清冉有些惊讶,不过她似乎更惊讶。
好半响,付清冉感觉到左臂被人碰了下,她迅速挪了身子,才应:“好巧。”
“你住在哪里?”
付清冉才回想起来,祝枝棠好像说过她和时聿是邻居。
“你楼上。”
“17层?”得到付清冉肯定的眼神,时聿又开口,“今天出院?”
“嗯。”
“一个人?”
付清冉摇头:“不是,有人帮忙。”
时聿了然点了头,似乎在思索这个“有人”是谁。
很快到了楼下。
电梯门开,与陈灼撞个正着。
他问:“怎么你一个人下来了?”
付清冉瞄了眼并没有动的时聿,硬着头皮笑了笑。
不顾两人疑惑的神情。
她闭口不言,出了电梯口。
时聿倚在电梯口旁,嗅到一股熟悉的馥郁香味。
在眨眼瞬间余光略过一个熟悉的身影。
定睛去看时,却什么都没有。
他现在已经到了闻香想人这种地步了吗?
付清冉拐到楼梯口。
隐身的祝枝棠就这样光秃秃地出现了。
付清冉嗔怪:“你躲什么?”
祝枝棠挠了挠鼻尖,也是一脸追悔莫及。
“上次见他就是误闯入他家,隐身才逃走的……第一次见他,好像也是,成了应激反应。”
“别说,第三次也是。”付清冉没好气,“你快脱敏,再这么下去,很容易出事的。”
见付清冉凑过来,张着獠牙恐吓她,祝枝棠一把把她推开。
“快去超市买东西,留陈灼一个人在家里不合适。”
陈灼并没有留下来,付清冉初次到祝枝棠家里,有很多要收拾的东西。
女生房间,他不好多看。
给祝枝棠打了个电话就走了。
两人结账时,碰到同样结账的时聿。
付清冉捏了捏祝枝棠的手臂:“绝对在尾随我们。”
祝枝棠拍掉她不安分的手。
结果,提前结完帐的时聿在门口等她们。
见两人过来,开口就是:“我帮你们拿吧。”
“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付清冉压低声音反思。
她刚理好表情,准备说些客套话。
就听耳边声音极其平淡,且极其不见外。
“拿我这个吧,这个比较重。”
时聿动作顿了下,接过祝枝棠手里的袋子。
见她又顺手拿走付清冉的。
时聿走在前面。
付清冉本想嘀咕两句,见时聿时不时撇头看她们。
她只能挂上和善的笑脸。
说些恭维的场面话。
什么“时老师真是年轻有为”“时老师力气还真大”。
每个人社交方式不同,祝枝棠并没有阻止付清冉。
扶着她上了楼梯,摁了个16和17。
某人眼神很是灼热,从她指尖挪到了瞳眸。
那片冷冽的眸海里的光波,随着动作晃了晃。
祝枝棠后背一凉。
“哈哈哈……”付清冉尬笑一通,“不好意思时老师,把你家庭住址透漏了,你别介意。”
时聿收回视线盯着楼层显示屏。
“没事。”
16层到了,送走时聿,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付清冉大喘气。
“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又要应激反应呢?”
祝枝棠看了眼地上那个大袋子:“你应该害怕的是,他差点发现我。”
“姐们,你知道这茬啊。”付清冉吼着。
祝枝棠:“别喊了,等下整个楼层都知道了。”
付清冉悻悻然闭上了嘴。
又听身旁的人默默补了句:“谁会关心半熟不熟的邻居啊。”
付清冉:“……”
.
周一去上班,祝枝棠发现车后跟了个黑色轿车。
她向右拐,后面跟着。
她加速,后面也跟着。
她微眯眼,低声念了句:“狗皮膏药。”
大概是第一次听到祝枝棠真情实感评价一个人。
付清冉乐得花枝乱颤。
腹部又隐隐作痛。
拐到车库,两人从车上下来。
脚步声从身后响起,以及那连掩饰都不掩饰的无波澜腔调。
“好巧。”
这两个字说得太过干脆,以至于祝枝棠皱了眉。
付清冉又乐。
时聿出门看到祝枝棠标志性的小车,一时好奇……
她应该注意到了,不然他敷衍的两个字也不会让她情绪起伏。
“真巧啊时老师,你也这么早上班。”付清冉擦掉乐出的眼泪。
“嗯,有早八。”时聿薄唇轻启,又看了眼始终没搭腔的祝枝棠。
祝枝棠轻轻点了下头,走了。
她太阳穴不对劲地跳了两下。
下午,副馆长又差遣她去博识楼开例会。
会散碰到了一个意外的人。
陈灼在身旁人耳边说了几句,那人看了眼祝枝棠,眼神太过别有意味。
祝枝棠不太舒服,脸冷了些。
但看到陈灼明朗的笑容,还是将眼眸里的冰霜拂去。
陈灼走到她跟前:“来开会?”
“帮别人。”祝枝棠晃了晃手里的笔记本。
陈灼人很温和,为人说话做事都比较有分寸。
祝枝棠与他相处很自在。
和谐的氛围猝然被另一道女声打破。
“还没走呢,祝枝棠。”
夏月哒哒高跟鞋比她嗓音还嘹亮。
祝枝棠又恢复那副没表情。
对于她这副模样,夏月见怪不怪。
她假装讶异:“这位是?”
陈灼看了眼祝枝棠的神情,灵敏感受到,祝枝棠应该不太喜欢这个女人。
他平了神色:“金融系老师,陈灼。”
夏月长长“噢”了声,随后伸出手:“你好陈老师,我是外院主管西语系的辅导老师,我姓夏,名月。”
尾调格外俏皮。
陈灼轻握了下她的指尖,触而即离。
夏月揉搓着手指,想起来什么,问祝枝棠。
“前几日有人看到你上了一位男人的豪车,是新交的男朋友吗,棠棠。”
夏月只有说些别有意味话时,才会屈尊纡贵地喊她小名。
上一星期,邓子寻路过与她吃顿便饭,同行的人也有祝子修。
于是一顿便饭,成了祝子修的恋爱坦白大会。
这应该是落在了夏月的眼里。
祝枝棠轻勾了下嘴角,眼里却没有半点笑意。
“夏老师这么多年眼神倒不好了。”
其实,她想说的,关于大学时候同学将她大哥二哥,甚至她爸认成金主。
怎么没发现她的金主从来没变过呢?
对于祝枝棠的否认,夏月瞄了眼她身旁的男人,笑出了声。
“怕是别人误会,这下清楚了,下次有人乱说,我替你解决。”
“还是管好你自己吧。”祝枝棠也笑,声音悦耳,但那表情机械。
毕竟领导来往,祝枝棠怕传到某人耳朵里,说她与同事不合,性子执拗,难成大事。
夏月兀自叹息:“我呀,命不好,性子倔,讨好哄着别人的功夫不到家,哪像你啊棠棠,命好有福,又能屈能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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