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镜头前井鸠不敢表现太过,闷声吃醋完愤愤地提着水桶回院子。
手抓在桶底,哗啦一下全部倒进水缸,完成了今天的第一份任务。
老张头走了的事情传遍村子,院子里都是悼念、送花圈的邻里乡亲。
约莫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披着一身孝服,哭得瘫软在门前,周围的兄弟姐妹红着眼眶拉他。
老张头的大孙子混迹在人群中,脸上没有半点悲伤情绪甚至略显不耐烦,时不时拽两下身上的孝服。
赵婶子拿毛巾擦完老伴的手,魂不守舍地坐在床边,呢喃着给老张整理衣冠。
村子落后,有的人家觉得把尸体运到镇上火化麻烦,干脆把亲人尸体搬进棺材埋进后山实行土葬。
枭景从其他村民嘴里得知老张头是个固执的,儿子赚了钱要把他接去镇上过好日子,非但不去还和儿子吵架,说他忘记了祖宗,忘记了根在哪里。
没死前老张头就嚷嚷要落叶归根,死后要让后代把他葬在后山和其他亲人魂归一处,每每提起这件事情,一家人闹得总是不愉快。
那次,也同样是和儿子大吵,实在没想到上回那一别,竟然就天人永隔了。
枭景轻叹:“当真是世事无常……”
他们与老张头一家不认识,但还是和其他村民悼念、赠送花圈,直播间弹幕上也跟着刷蜡烛。
平日里最喜穿鲜艳色彩的陈妍妍,此刻衣着素白长裙和村长一起为老张头上香。
“走吧,一直让直播间观众看着不好。”井鸠捏了捏枭景肩头。
枭景被他揽着,两人并肩离开老张家。
陈妍妍跑出来,加快步伐赶上,她气喘吁吁地喊停他们,拍着胸脯顺了口气,问道:“你们是要去镇上吗?可不可以捎我一段路。”
井鸠欣然同意,“行呗,不过你去镇上你爹知道吗?”
“他要是知道我去镇上找姐姐肯定会生气。”陈妍妍双手合十举到额头,“所以拜托你们也帮我保守住这个秘密!”
枭景与井鸠对视,都读懂了对方眼中的意思。
井鸠:“行,路上说。”
陈妍妍跟着他们上车,手扶在铁栏杆上。
“所以,陈瑶瑶是你姐?”井鸠若有所思地抚摸下巴,回想昨天见到的陈瑶瑶,若没有锐利的目光,眼睛简直就是和陈妍妍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对,当时我就说你们俩长得有些相似,就是性格……但是你们怎么一个住村里一个在镇上?”
“我和我姐性格相差很大。”陈妍妍解释道:“前几年姐姐因为相亲的事情和爹吵了一架,自那之后就搬走了。”
陈瑶瑶和陈妍妍年纪相差不大,性格却天差地别,陈瑶瑶性子泼辣,陈妍妍则是性格腼腆,这也是井鸠一开始不相信她们之间有关系的原因。
“你们村是不是风水不好,怎么家家都有吵架搬走的。”井鸠心直口快,枭景根本来不及捂嘴,他倒好,抓着枭景手腕,顺势在掌心亲了一下,心满意足地放开。
枭景瞪他一眼。
这混球就仗着有摄像头拍着为所欲为!
陈妍妍无所谓地笑笑,突然惆怅起来。
“村里老一辈人的思想不如城里人,不结婚会被人戳脊梁骨骂,我姐那时候18岁,刚参加完高考,成绩结果还没出来就有媒婆上门说亲。”
“男方25岁,初中学历,家里有个果园,不说大富大贵,但能一辈子吃穿不愁,我爹为了让我姐心甘情愿嫁过去,拦截了我姐的录取通知。”
“我姐不信她落榜,跑到镇上找老板帮忙查,那时候镇上发展也没有多好,就一所网吧,老板收了我爹的钱跟我姐说分数不够,但是我爹没想到,我姐没有大学上不仅没选择老老实实嫁过去,甚至连夜收拾东西打工去了,一去就是三四年。”
陈妍妍长舒一口气,试图驱散烦闷的心情,缓了片刻,又继续道:“我姐回来后在我爹的床头柜里发现了她当年的录取通知书,我爹说一个女孩子家家读再多书不如找个好人家嫁了,自那之后我姐就再没回来过。”
“我爹知道姐姐开店后就跟我念叨不要和她学,女人做生意早晚要黄,女人应该老老实实在家相夫教子”
陈妍妍眸中的光闪了闪,扬起笑容;“但是我觉得姐姐很酷,我也想和姐姐一样,所以有时间我就会往镇上跑,在家里我都是跟我爹说在和相亲对象联络感情。”
到了小镇的集市上,载他们的大叔停下车。
他们一路走到超市门口,这个长且令人气愤的事情才结束。
陈妍妍跟他们挥手再见,扭头跑进超市,井鸠揽着枭景肩膀继续往集市里面走。
井鸠眉头紧锁,神情凝重,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荒诞。
实在无法想象,现在这个开放的年代竟然还会发生如此荒唐的事情。
他们走进一家饮品店,井鸠点完果汁,端着杯子坐在枭景对面。
“没想到村长他竟然是这种人!”井鸠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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