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医生批的病假单,教官直接给安然放了14天假期,在看到这张病假单的时候,教官忍不住说了句:“你一个Omega没必要强撑,早点去树荫底下休息就好了,怎么还把自己搞得中暑了。”
安然习惯了所有人看他的第一眼都会默认把他当成是Omega,实际上他还没分化,他只是长得比较柔弱,只好无奈地解释:“报告教官,我不是Omega。”
教官将他从头到脚仔细地打量了一遍,最后只说了句:“行了行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安然在其他同学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离开了训练场。
有种莫名的爽感是怎么回事。
在休息的这段时间里,安然仍保持着跟宫鹤错峰使用公共区域,每天宫鹤回来之前他就已经洗完澡晾好衣服,甚至把卫生都收拾好了。
安然很爱干净,他每天都会把宿舍所有卫生收拾好,甚至连阳台上的灰尘都清理得干干净净。
如果不是阳台上每天晾晒的衣服都不一样,宫鹤都要以为宿舍里只住了他一个人。
安然从不说话,安静得就像个隐形人一样。
从安然看见他就慌慌张张的模样来看,宫鹤似乎也看出来了室友的性格比较胆小。
所以也不奇怪对方在第一天就想要申请调换宿舍。
他们就这样保持着这份默契,互不打扰。
直到这天。
符枣在A区宿舍门口逗留了许久,他焦急地在原地打转,电话拨打了几遍都是“无人接通”,他打算如果再打不通安然的电话他就要去寻求老师的帮助了。
陆野拍了拍宫鹤的肩膀,说:“你看,站在宿舍楼门口的那个同学是不是那天跟你室友在一起的Omega,他在等谁?你室友吗?”
宫鹤淡淡地瞥了眼:“不认识。”
陆野啧声笑道:“我说老宫,到底什么样的Omega才能入得了你的眼啊,这还不够漂亮吗?”
宫鹤把他搭在肩膀上的手甩开:“没兴趣。”
陆野:苍蝇搓手.jpg
“我有兴趣。”
宫鹤看着他一脸猥琐的样子,忍不住“啧”了声。
看见宫鹤和陆野走近,符枣双眼一亮,他喊了一声宫鹤的名字。
陆野:“???”
怎么不是喊我?
失望了。
宫鹤没理会搞怪的陆野,只是淡淡看了眼符枣:“有事?”
符枣把手上的饭盒递给他,脸上的担忧快要溢出来:“我是安然的同学,我叫符枣。我记得你跟安然是室友,你能不能帮我把这盒饭带回去给安然?我们约定每天中午这个时间在宿舍楼见面,但是他今天一直都没有回复我的信息,打电话也没人接,我很担心。如果可以的话,麻烦你帮我把盒饭带回去给他吧,顺便让他给我回个信息。”
宫鹤接过他手上的盒饭,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下来。
符枣感激地看着他:“谢谢。”
陆野原本还想说“加个微信方便联系”,没想到宫鹤走得很快,他只好遗憾地跟上宫鹤的步伐。
“宫鹤等等我,你走这么快干嘛?!”
“我还没问人要联系方式呢!”
“喂!喂喂!宫鹤?!”
宫鹤像听不到他叫唤一样,看了一眼挤在电梯口的人群,没有丝毫犹豫选择了爬楼梯。
陆野脚步顿了顿,拐回了大堂:“我可不陪你爬楼梯了啊!我要挤电梯!”
宫鹤一口气爬上五楼,推开了宿舍的大门。
他倚在门边喘了几口粗气。
安然的房门紧闭着,没有丝毫动静从里面传出来,安静得就像整个宿舍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敲了敲安然的房门,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如果不是门缝里吹来阵阵空调冷风,他甚至不会觉得安然在房间里面。
“安然?”
这是宫鹤第一次喊室友的名字。
他重复了一遍。
仍然没有得到回应。
幸好是安然没有把门反锁,宫鹤打开门,一眼就看见了床上鼓起的那个小包,还有床边摆放整齐的拖鞋。
睡着了吗?
所以才没听到他的声音。
扑面而来的空调冷风让宫鹤心里的燥郁慢慢平复下来。
宫鹤礼貌地站在门口,敲了敲房门。
床上的人从始至终都没用给他一丁点的回应。
宫鹤察觉到不对劲,他快步走上前,掀开安然身上的被子,只看见他蹙着眉心,唇色苍白,脸颊上染着两坨不自然的红晕。
宫鹤下意识地用手背轻轻碰了下安然的脸,滚烫的感觉让他立即收回了手,他轻轻摇了下安然的肩膀,见他没有醒过来的意思,宫鹤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将他从床上抱起来,快步向门外走去。
医务室距离宿舍楼并不算远,宫鹤抱着安然跑向医务室的举动引来许多路人好奇的视线。
宫鹤抿了抿唇,他应该要多带一件衣服的,至少可以挡住安然的脸。
情急之下,他并没有考虑这么多。
这个时间是饭点,医务室没有什么人逗留。
宫鹤把安然轻轻放在了床上。
医生的死亡视线紧接着就落在了他的身上,看着安然不自然的脸色,凌厉地开口:“怎么搞的?”
宫鹤沉默了几秒,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犹豫地说了句:“中暑?”
他依稀记得安然是因为中暑才会允许留在宿舍休息不用参加训练。
医生检查了安然的身体,没看见他身上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痕迹,才松了口气。
她不希望Alpha在学校乱搞。
学校也不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看着安然苍白的脸,她忽然想起那天因为在训练过程中晕倒而送过来的新生。
她的脸色缓和下来,不吝对宫鹤的表扬:“你做得很好。”
宫鹤留在医务室里待了一会,符枣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看见在坐在外面的宫鹤时,连忙道了几声“谢谢”。
“那我先回去了。”
安然中途醒了一次,意识模糊不清,抵挡不住困意,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符枣就一直在他边上守着,直到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安然才彻底清醒了过来。
他看着白色的天花板,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符枣摸了摸他的额头,担忧地看着他:“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安然眼神逐渐清澈,回过神来这是在学校的医务室里,他的嗓子有点哑:“好像哪里都不太好。”
符枣给他打了杯水,扶他坐起来把水喝下:“医生说你中暑还没好,身体酸痛无力什么的都是正常现象,你需要好好休息。”
安然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你不用军训吗?”
“托了你的福,教官让我留下来照顾你。”符枣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你怎么迷糊到连自己生病都不知道啊?”
安然中暑的情况还未完全恢复,这几天一直都有点晕晕的,他以为是正常现象,而且药还没吃完,原本是打算今天吃完药再来医务室拿点药的,没想到早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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