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与皇冠:法兰》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月亮逐渐升起,大约到了晚上九十点钟的样子,大街上的人群大多已经逐渐散去。好多进城凑热闹的民众挤满了道路两边的石阶,他们大多数是撒拉逊裔的底层百姓,其中不乏无业游民无赖和小偷。他们就这样直接睡在了城市西边的富人区的马路两边,既可以省去旅馆的房租,还能乘机顺手牵羊拿点好处。城防的士兵也拿他们没办法,在士兵眼里他们就好像是下水道里的老鼠赶都赶不走。
弗勒格的‘布道’马车缓缓的经过这些激情煺却的民众们盘踞的大街。开路的骑从们握紧了腰间的武器,因为有些民众的激情似乎尚有余温……他们好像一群伺机而动的饿狼一样,徘徊在街头巷尾的黑暗处。‘布道’马车刚转过一个路口就看到一群撒拉逊暴民拦住了一辆罗西克贵妇的马车。‘布道’马车越来越近,但暴民们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弗勒格一行,他们显然对车上女眷们更感兴趣。两车接近的时候,贵妇人马车的车夫已经被暴民们拉下按到在了地上,车上的女眷们死死的拉住车门不让暴民打开,并且对着车窗外经过的弗勒格的‘布道’马车求救。
‘布道’马车慢慢的从这案发现场经过,暴民们停手目送着他们经过。等他们发现这‘布道’马车和后面的僧侣并没有想要管闲事的意思后,他们便更加肆无忌惮的去试图拉开车门,车内的女眷们死命的哭喊拉紧着车门。‘布道’又马车走出了好远,突然慢慢停了下来。车窗里缓缓伸出了一只带着印戒的手,那只手伸出大拇哥缓缓转动,做了个大拇哥朝下的手势。‘布道’马车后的两排隐修士中最后一个马上出列,朝车厢鞠了个躬,然后几个干脆利索的动作,将手中的长柄十字架迅速收起。他熟练的去下了顶端的环形十字塞进腰后,只留下了后端长棍的部分,转身走向了那群正在砸贵妇车门的暴民。
兴奋异常的暴民一下砸断了车门的横锁,眼看美色马上就要吃到嘴里了。他们却突然听到街道上回荡着铁棒拖地的‘啷~啷~’声响,一群人异常不悦的停下手上的动作转头循着声音看去。他们看到的原来是个隐修士拎个棒子向他们走来,几个人不怀好意的对视一笑。一个人就敢来坏他们的好事?真是岂有此理!几个家伙‘嘶啷啷’纷纷亮出了家伙。
他们一共有**个人,为首的是个撒拉逊马贩子,从腰间抽出了弯刀。剩下几个喽啰也纷纷抽出了撒拉逊腰刀(一种比**略长的**)和蛇形**,最挫的那个驼子(驼背人)也抄起了路边捡起的棍子。 **个人上来就围住了那个独自过来的隐修士,隐修士站在他们中间一动不动。他的身影在那辆被劫的马车的马灯前显得非常消瘦。
突然,隐修士从怀中投出一个小球,小球在空中爆出了瞬间白昼一样的光芒!围住他的几个暴徒和车里的女眷眼睛瞬间晕眩。只听到耳边一顿棍棒敲碎骨头和撒拉逊语的咒骂惨叫的声响起,等车上的女眷们眼睛复明的时候,几个暴徒已经头破血流的倒在地上了……车上的女眷们还没有弄清楚状况,就看到那个隐修士已经头也不回的归队了。
‘布道’马车前面两个骑从策马过来问她们有没有事,车内的女眷感激的道了平安。然后一个骑从下马检查了车子,另一个抽出佩剑在一边守卫。车子已经不能动了,骑从又扶起地上先前被暴民打倒的车夫,检查了他的伤势。车夫手臂断了一条,头上被打破了个口子,还好都不危及生命。地上躺着的几个暴徒伤的较轻的几个爬起来,看见骑马的侍从提着剑盯着他们,于是丢下那几个昏迷的同伴灰溜溜的逃进了巷尾的阴影之中。
那查看情况的骑从上马回去向‘布道’马车里的人汇报了情况,然后又回来告诉车里的女眷和车夫说:“尊敬的夫人,我家主人请两位女士和车夫先生去我家先行暂避,我家有医生可以为车夫先生处理伤口。等天亮后再送两位和车夫回去,不知道夫人意下如何?”
马车里其实并不是什么夫人,原来是位小姐和她的侍女。二人都是十六七岁模样,她们本来就是出来凑热闹的,没想到回家路上被暴民攻击。刚刚被吓得六神无主的小姐,看看地上呻吟的暴徒,又看了看是辆‘布道’马车自然是以为他们要回修道院的。去修道院暂避一晚自然安全,而且家里也不会责怪,于是就马上同意了。
两个少女急切的提着裙子跳上了‘布道’马车,钻进车厢的瞬间就被马车里的宽敞和华丽的装饰震惊了。这马车头顶居然有面巨大的水晶玻璃天窗,四周车窗有黑色天鹅绒和上等白纱的双层窗帘,墨绿色皮革海绵垫座椅格外舒适,上等的黑胡桃木车厢非常宽大,车厢四角都有全水晶玻璃包围的柱状灯。车厢内饰连接处全部用了金色的铜条装饰,深色内饰配上金色装饰可谓华丽非凡,两位小姐妹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奢华的车厢内饰。
两个小姐妹饱了眼福之后,才注意到对面宽大的座位上正中间坐着一个裹着修士长袍的高挑男人。他翘着二郎腿,小腿的曲线细长健美,脚上的蒙克皮鞋精致锃亮。两个姑娘都想看清楚对面男人兜帽下的脸,但是长袍的帽子太大了,实在看不清楚。不过他放在大腿上的双手却白皙修长,放在下面的左手上分明是带了
两枚巨大的印章戒指。显然这个男人并不是什么修道院的隐修士!
两个少女看出对方不像是修士,以为遇到了坏人惊慌了一下马上正襟危坐。小姐怯怯的问道:“仁慈的老爷,还没有请教您的名字,感谢您出手相救。我们,我们是落难的内眷,求您,求您给予我们保护……”说着就和侍女一起坐着鞠躬致谢。
对方举手还礼,稳重而又一个迷人的嗓音说道:“两位小姐受惊了,现在大街上不安全,您的马夫也急需治疗。正好我的府邸就在附近,请两位小姐先来我府邸暂避一下。随后我就派马车把二位送回去。敢问两位是哪家大人的女眷?”他并没有回答小姐的问题,反而问了小姐。
小姐和侍女对视了一下,小姐回答:“我父亲是前任住自由城西罗西克共和邦大使,伯恩斯伯爵。我父亲今年刚刚回国进入元老院议事,我叫莉娜.伯恩斯,这是我的女伴卡特爵士家的露露小姐。”露露赶紧再次行礼,圣教世界普遍流行下层贵族小姐去更高级贵族家做侍女或女伴的传统。
“哦~原来是元老院伯恩斯伯爵家的千金。在下是法兰皇都公爵龙德.弗勒格.格兰特,非常荣幸与您见面,愿意为您效劳~”说着弗勒格退下了兜帽。露出那张英俊的脸,接着低头举手到额头行礼。
“啊~~~”两个少女顿时嘴巴张成了o型,好像两个女戏迷见到了自己崇拜的偶像演员一样。“天啊~他真的是!我在舞会上见过!”,“看他手上的金百合花印戒!”两个少女顿时叽叽喳喳起来。但她俩很快意识到了失礼,赶紧恢复了贵族女眷典雅的正坐。
“两位小姐认得我?”弗勒格问,他细心打量了两个少女。
伯恩斯小姐的形象身材娇小,长得很是可爱。浅红色的卷发梳成了两个用粉绿丝带系住的发簪,一对大发卷从脸的两侧垂下。浅红的色卷发可能是假发,这种时髦的装饰一般只有在自由城那种大都市才能见到,巴斯顿堡这么偏远的国度还真是不多见。白皙的小脸上一对绿色的大眼睛,小小的翘鼻两边用粉遮盖了小雀斑,嘴巴稍微有点前突下巴很小。穿着件淡绿色的露肩抹胸束腰礼服长裙,个头不高大约只有五尺一二的样子(1米55左右)身材很瘦腰身极细。但这很瘦的腰身却并不影响紧身衣里束出一对傲人的胸脯来,看来她的母亲拥有身材方面极好的血统。
弗勒格的目光让她心神不宁起来,但她举止虽然刻意的保持着端庄。很明显能看出她这会儿已经被弗勒格的目光撩得是心头小鹿乱撞。她脂粉下的面颊已经绯红,傲人的胸脯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变得‘波涛汹涌’。伯恩斯小姐看来是乱了阵脚已经,手拿着的淡青色绒扇不断的给自己扇风。
旁边的侍女,应该是低等贵族家的女儿。按照传统被派来侍奉上一阶领主的女儿。这种事情在圣教会贵族世界很常见,毕竟这样下层贵族的子嗣们才能有机会与未来的主子建立起良好的关系。虽然法兰有完善的教育体系,但依然也保留了这个传统,弗勒格自己的骑从和副官有很多也是这么来的。露露的相貌就不如伯恩斯小姐俏丽了,但算得上个端正的美人。个头比伯恩斯小姐略高一点,身材稍稍有点婴儿肥,胸脯并不很大算是正常,身上的长裙和饰品也要简单很多,整个人看起来要比主人乖巧许多。
“天啊,如今巴斯顿堡哪家的小姐不认识您啊!我的王储殿下。哦~天啊,我真是太幸运了。”伯恩斯小姐不停的扇着手中的绒毛扇。露露也在一旁用力的点头赞同。
弗勒格得意的微笑一下,缓缓说道:“你们应该更喜欢我大名鼎鼎的弟弟才对啊?我听说大家都叫他‘战神王子’啊,哈哈哈……”
“您弟弟弗兰西殿下自然大家都很敬爱,但他是男人们的英雄。但我们这些芳心懵懂的女孩子,可对战争一窍不通啊。您就不一样了,您英俊潇洒优雅迷人,还热情大方谈吐动人……哦~您是我们每个巴斯顿公国女生的梦中情人~!”说着伯恩斯小姐自己都已经沉醉了,露露更是盯着弗勒格,渴望似的咬紧了嘴唇。
一番话听得弗勒格心中甚喜,谁被这么夸奖都没办法不高兴。他仔细想想好像确实对这个伯恩斯小姐有点印象,这位小姐一看就是纯正的罗西克裔尼尔兰人血统。在混血美女如云巴斯顿上流社会的名利场里,确实不算很出众。他看着这两位花痴一般的小粉丝,觉得又可爱又好笑。自己今晚在阿伊莎那里吃到的失败滋味,已经在两位小姐的赞美中荡然无存了,弗勒格似乎已经喜欢上了这两位可爱的小姐。
这时马车已经过了桥,转进了法兰公使馆的后门。骑从们上前打开车门,弗勒格先下车,然后站在车门口扶两位小姐下车。街对岸的酒馆满是喧哗,突然某个建筑中有人被从玻璃窗里扔了出来,接着有两拨人发生了械斗。弗勒格一行吃了一惊纷纷望去对岸,那几栋建筑接着燃起了火来,但那两拨人却全然不顾斗得更凶了。不一会街上就响起了哨声,有骑马的巴斯顿士兵赶了过去。弗勒格顾不上看热闹,赶紧带小姐们进了公使馆,顺便交代骑从把马夫交给公使馆的医师照看,马车随后从侧门进了地下的马厩。
小会客厅内公使迪达大人正穿着睡衣在焦急的走来走去。看到弗勒格进来就像看到了救世主一样,马上迎了上去说道:“哦~上主保佑,我亲爱的殿下您终于回来了。今天您比以往回来的都晚,现在外面不太平,到处是**和械斗。我和我太太都非常担心您,于是就派了人出去找您,可是他们回来都说找不到您,我们只好在这里等待。”
“哈哈哈,我亲爱的迪达大人,我这不是已经安全回来了么。哦~看看我带回来了谁?这是元老院议员伯恩斯伯爵家的千金,莉娜.伯恩斯小姐和她的女伴露露小姐。弗勒格向迪达大使简单的介绍了伯恩斯小姐。
伯恩斯小姐和露露连忙屈膝行礼。迪达大使连忙整理了一下睡袍鞠躬行礼说道:“哦~原来是亲爱的小莉娜!我和您的父亲大人前一段日子还见过。恕我老眼昏花,这么晚没有带眼镜,刚才没有认出您来~”原来迪达大使和伯恩斯小姐之前见过。
伯恩斯小姐连忙说:“哦~尊敬的大人,这么晚来打扰您真是万分歉意。今晚幸亏王储殿下出手相救,要不然恐怕就再也见不到我的家人了……”说着伯恩斯小姐就要流眼泪。
“哦?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弗勒格殿下?”迪达大使急切的问道。
“哦,她们的马车遭到了暴徒的袭击,车夫被打伤,车子也损坏了。还好我的隐修士们救了她们,我看现在已经快到午夜了。外面好像更加混乱了,不如让两位姑娘在这里暂避一晚,您看怎么样?”弗勒格解释道。
“哦~当然可以,我这就让婢女们安排。车夫怎么样了……”迪达大使连忙回答。
“车夫已经送去医师那里了,好了迪达大人您早点休息吧,明天您还要陪同太太和三位小姐去阿卡搭回法兰的皇家快船。这里的事情就交给我好了。”弗勒格亲切的接上了大使的话,说着就搭着大使的肩膀往回送了几步。
“啊~哦~是的,确实是明天要赶个大早。那我就先行告退了,殿下。”迪达大使非常识趣,马上就行礼离开了。
弗勒格想干什么,老大使太清楚了。不过他还是很感激王储殿下‘兔子不吃窝边草’的行为,要知道他最在意的就是他三个女儿的婚事问题。如果女儿们和情圣王储扯上了纠缠不清的感情,那可就要了他的老命了。不过好在弗勒格好像对他的三个女儿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他的三个女儿不论怎么意无意的在弗勒格身边撩拨,弗勒格始终都没有打过她们三姐妹的主意,一直保持了既友好又疏远的距离。
这种恰到好处的相处方式让老迪达非常开心,虽然他们一家身在巴斯顿,但法兰本土还是要比西方诸国保守很多的。加上法兰外交官的子女必须婚配本国人的限令,女儿们如果坏了名节,就更不能保证回国后有一门好亲事了。所以迪达对三个女儿的管教非常严格,生怕她们在外边惹出是非。而接到本国的王子兄弟要来陆桥之前,迪达大使就开始十分担心。他早就知道他的这位两位王子中的哥哥,弗勒格殿下不但英俊潇洒而且风流成性。将来住进公使馆与他的三个女儿在一起生活,不就成了三只羊羔跟雄狮住进了一个笼子里一样么?
于是迪达大人提前就无数次的教育自己的女儿们绝不能与王子殿下们有染,并且叮嘱自己的太太看紧女儿们。因为以他们家族的身份是不可能攀上王室的,所以女儿们如果想回国嫁个好人家,就必须洁身自好。可是自打弗勒格来到巴斯顿住进公使馆后,却出奇的相安无事。虽然弗勒格经常会带巴斯顿的贵族小姐回来共度良宵,但似乎从来没有正眼瞧过自己的三个女儿。这让迪达大使既高兴又怀疑,高兴王储没有‘祸害’自己的女儿,可又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女儿们太丑,实在是入不了王储的法眼?转而更加担心起女儿们回国后的婚事问题。
不过不论真相怎么样,在三个女儿婚事上。好在还是这个弗勒格王储殿下帮了大忙,上次盛大的‘告别晚宴’,弗勒格让他的三个女儿可谓出尽了风头。想必吟游诗人和报纸早就把他女儿的芳名传回了国内,等回国后追求女儿们的青年肯定会趋之若鹜一般的挤破他家门厅。这一来可是帮老头,大大的解开了心结。所以他现在敬爱弗勒格,真的就像是爱自己的亲人一样。整个人已经完全对弗勒格是言听计从了。只要弗勒格一个暗示,老头马上就消失。
弗勒格带着伯恩斯和露露两位小姐上了三楼,三人来到弗兰西的房间门口。弗勒格对两位小姐说:“亲爱的小姐~这是我弟弟弗兰西的房间,也是公使馆里最好的客房之一。两位就委屈今晚在这里吧。稍后有老妈子送睡衣和茶点上来,还会为两位准备沐浴的热水。对面是我的房间,楼梯边上有老妈子的班房。有事请您随时吩咐,愿意为您效劳。”交待完这些,老妈子就上前为两位小姐打开了房门。弗勒格便行礼告别回自己房间休息了。
午夜的钟声敲响,外面的大街上似乎总算是平静了下来。自己套房洗漱间的弗勒格又想起了今晚被阿伊莎浇了冷水的事情,本来以为自己是去追求爱情,结果没想到对方根本就对自己全无兴趣。期盼了一个月的约会变成了谈判,居然聊了一晚上政
治利益的交换事情。真是叫人失望至极……为阿伊莎神魂颠倒的这些日子,他可是一个女孩都没有带回来过,白白为心中的女神守了这么多日的‘贞洁’,结果原来只是自己的一场单相思……想到这里,弗勒格不禁躺在浴盆里暗暗苦笑。
洗浴出来,弗勒格用上等的亚麻布毛巾把擦干自己。巴斯顿出产的织物大多是这种亚麻制品,这种织物很适合陆桥地区的干燥气候,但不及法兰和罗西克出产的丝绸舒服。他换上从自由城带来的丝绸睡衣躺在了天鹅绒大床上。夏末的午夜燥热褪去,纱织窗帘外传来虫鸣和蛙声。他就这么躺在床上,盯着床顶的帐幔,怎么也睡不着。
他开始辗转反侧,脑子里开始不断的浮现今晚阿伊莎黑纱掀起时,那白皙的脸庞和火红的嘴唇,那手指间的熏记和那透水般的肌肤。就在这时‘嗞纽~’一声,突然自己的门响了!有人用钥匙打开了弗勒格的房门。弗勒格一个机灵,莫非是有人要行刺?但他马上镇定下来继续装睡,同时把手伸向了枕头下,握紧了藏在下面的短剑。短剑是法兰贵族们出门必备的家伙,因为保护自己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保护自己。所以像法兰这种尚武的国家,即使是弗勒格这样没有习武从军的贵族青年,一把锋利的短剑,也是必不可少的随身装备。
就在这时‘嗞纽~’一声,突然自己的门响了!有人用钥匙打开了弗勒格的房门。弗勒格一个机灵,莫非是有人要行刺?但他马上镇定下来继续装睡,同时把手伸向了枕头下,握紧了藏在下面的短剑。短剑是法兰贵族们出门必备的家伙,因为保护自己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保护自己。所以像法兰这种尚武的国家,即使是弗勒格这样没有习武从军的贵族青年,一把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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