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堂走在路上,忽然想到了一个点子。
到知青点时,看到白苏雅和沈卫国在一起,他也没避着沈卫国,上前将葫芦瓜给了白苏雅。
沈卫国拧眉问:“是你爱人让你送来的?”
周一堂点头:“是,她说控制不住自己,对白知青说了不好听的话,实在抱歉。”
沈卫国就皱着眉头看向白苏雅,白苏雅朝周一堂摆摆手:“不用,她今天说的话也还好。”
她很是好奇,问周一堂:“你说她控制不住自己是什么意思?”
周一堂就皱眉,很是烦恼地说:“她说,身体里好像住着另一个自己,时不时地就跑出来,说一些奇怪的话。她觉得自己这是病了。”
他请教面前的两人:“沈知青白知青,你们是文化人,你们知道小枝这是生了什么病吗?”
白苏雅摇摇头,沈卫国也摇头:“我虽是高中毕业,但却是才疏学浅,并没有听说过这种病症。回头我寄信回家去,让我家里人帮忙问问医生。”
周一堂立刻躬身:“那就太感谢了。”
沈知青果真是一个热心的好青年啊。
不过,国内目前应该是没有双重人格的研究课题的,甚至这个病理学名词都还没有出现,直到九十年代初,才首次出现。
沈知青就算问了医生也无用,医生也弄不明白这个病症。
但弄不弄得明白并不重要,周一堂只是想让沈知青和白知青有一种他家小枝生病了的认知。
让他们认为小枝生病了,总比认为小枝为人拧巴恶毒要好。
毕竟,人们对生病的人向来最为宽容。
后来直到1994年,沈卫国和白苏雅看到外国一篇关于双重人格的小说,才终于为这么多年的疑惑找到了答案。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周一堂回家后就把事情经过都跟赵小枝交代了,赵小枝很是满意:“还是老公你脑子灵光,能想到双重人格的点子。”
周一堂笑说:“哪里,老婆你只是身处其中,一时没有想到而已。我老婆可是很想细心聪明的。”
赵小枝轻笑。他们夫妻俩有一个爱好,就是爱互相哄对方开心。
晚上,周一堂跟赵小枝说了另外一件事:“枝枝,我打算过段时间,去镇上或者是县里,寻摸寻摸哪里有黑市。”
赵小枝惊了一下:“这个年代,抓投机倒把可是很严的。”
周一堂点头:“我知道,但我们不是有空间嘛。而且,投机倒把罪现在还没有正式立法,我记得是在高考后才正式出台相关法律法规,所以说现在肯定是没有以后严格的,我想趁现在还没有那么严的时候,做点什么来改善我们家的生活水平,以及存点我们以后上大学的钱。”
赵小枝还是不放心:“万一……”
周一堂:“没有万一,一来我会很小心,二来即便遇到突击抓人,我也有空间可躲,没有人能抓的到我。”
赵小枝想想也是如此,就问:“那我们卖什么?”
周一堂:“我觉得那些海贝可以卖,这就要辛苦老婆你了。另外我想倒买倒卖一些东西,可如果我去县城的话是要介绍信的,介绍信现在不好搞,我先在镇上找找机会,再看看怎么去县里。”
赵小枝抓着他的手:“别了,我们就看镇上有没有黑市,有的话我们就在镇上卖海贝,没有的话也不要折腾了。你没有介绍信,靠两条腿走去县里,这不得把腿走废了。”
周一堂知道她担心心疼他,于是说:“行,我们先做镇上的生意。”
赵小枝想了想,跟他说起了以前镇上一些热闹的做买卖的地方。
“以前的黑市在政策放开后,很有可能发展成集市。回头我给你画张图,你到了镇上,可以先去这几个地方看看。”
当晚,赵小枝就去空间里挖海贝去了,比任何一次都挖的卖力。
周一堂怕她太投入,干到很晚,就一定要让她将相框带在身上,他要陪着她,监督她不要熬太晚。
赵小枝实在拗不过他,就将相框放在空冰桶里,带他到海滩上。
赵小枝:“我这点辛苦算什么,到时候你去黑市,起早贪黑、徒步来回,那才是辛苦。”
周一堂:“如果可以,我不想让你吃一点苦。”
赵小枝:“我知道,那十年,你简直是把我泡在蜜里,别说是苦的了,就算是酸的,你也从来没让我吃过。我到现在还是难以相信,那个时候的我那么糟糕,居然有钻石王老五看上我。”
周一堂急道:“枝枝,你一点儿都不糟糕,在我心里,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赵小枝笑了:“刚开始的时候你这么说我不信,但后来我信了。被你养的白白嫩嫩的,精神也好了,人也不钻牛角尖,变恬淡了,后来的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豪门出身的千金。”
两人是老夫老妻在聊天,但声音却是少年少女的。
人年轻了,心态也是被影响的。赵小枝笑得娇俏,笑声清脆,周一堂听了也跟着发出几声少年爽朗的笑。
这一次,他们都还很年轻,少年结为夫妻,相守几十余载恩爱白头。
每天晚上,夫妻俩就在海边聊着天挖着螺,还挺有几分浪漫味道。
五天后,又到系统发派任务的时候了。
“任务发派中——”
“你知道李建华找沈卫国讨论学问的事了,你听了后很是心疼,找到沈卫国对沈卫国说——”
“李建华要找人讨论学问,白苏雅就这么把你给推出去,沈大哥,白知青是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你啊,你这哪里是喜欢你?不像我,得知你下工回去后都不能好好休息,我都心疼死了。这样一比较,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思吗?我真的很喜欢你啊。”
赵小枝:“……”
她仿佛看到了好大一顶绿帽子。
她把任务内容告诉周一堂,周一堂咬了咬牙:“我理解,任务嘛……”
赵小枝点头:“就是啊,演戏而已。”
周一堂大手一挥:“快去快去。”
再不去,他可能就抱住人不让走了。
周一堂这边是醋坛子打翻了,那边沈卫国哪怕已经得知赵小枝可能是生了病,可听到她的一番表白,整个人仍旧如遭雷劈。
他也仿佛看到了一顶绿帽子……
沈卫国决定了,以后能离赵小枝多远就离多远。
当晚,赵小枝被周一堂压在身下凶猛地亲,变着花样让赵小枝快乐。
赵小枝心道:被戴绿帽子还这么卖力干活,不容易啊不容易。
“够了够了,我还要去空间里挖螺呢。”几次下来,赵小枝终于喊停。
周一堂亲她,哑着声:“老婆,今晚就不去了,休息一会儿我们再继续。”
赵小枝决定了,以后有这种任务,不会再告诉周一堂。
明明是假的,可这男人还是受了刺激,受了刺激就越发的粘人了。
生产队休息时间不定,是哪天活少一些,就让一部分人休息。
赵小枝挖了十天海贝,别墅里的盆盆碗碗都放满了已经吐干净沙的海贝,直到这一天才终于等到生产队安排人员休息。
也在休息之列的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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