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和楚觉得这两只手看着心烦。
“分不开?”
他冷声吩咐阿猛:“拿麻油来。”
阿猛:“?”
张和楚瞥他一眼。
阿猛立马弯腰忙道:“是。”
最后,在油脂的作用下,两只紧紧握着的手终于分开了。
张和楚看着少女被攥红的手腕,心中的郁气反倒更重了。
他俯身,将地上的无知无觉的少女抱在怀里,走向了里间。
阿猛看呆了,只听见自己的主子抱着那个女人走进了自己的寝居,边走边吩咐他:“将齐灯弄醒。”
阿猛咽下吃惊,应声。
***
冯溪宁再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
她身上盖着细软丝滑的棉被,屋内陈设看起来低调简单,但却很有格调,一看房间主人就不是简单的人。
外面还是黑夜,就是不知到底是第二天还是没有意识时的那一夜了。
冯溪宁心中疑惑,准备掀起被子起身时,却一下子缩回了手,她看向自己的左手,发现自己的手背一片青紫,还有些肿,她用右手去触碰,一碰就疼。
这一疼,让她想起自己没有意识前的情景,有人用了迷药,迷晕了她和齐灯,而现在她和齐灯分开了,自己目前所处的地方,看起来也不算是危险。
这个人会是谁?
系统说过这人可能会对齐灯情感造成二次冲击,那这人一定是和齐灯有所联系。
正当冯溪宁还在推断这个人是谁时,有人进来了。
冯溪宁看向来人,心中恍然大悟。
是齐灯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张和楚。
张和楚就是推断着现在冯溪宁应该是醒了,这才进来看的。
还真是醒了,那双眼睛正在警惕地盯着自己。
张和楚觉得有趣。
“醒了?”
冯溪宁不答反问:“齐灯呢?”
张和楚兴味的笑意渐退,冷笑:“刚醒就问齐灯,真为你们的情意天动地。”
冯溪宁皱眉:“你阴阳怪气个什么玩意?”
张和楚顿住,这才意识到刚刚自己的口气有些怨怼。
但他怨怼什么?她和齐灯感情好,在一起关他什么事,但是齐灯都那样的破名声了,她是不知道吗?
可能是做官做久了,见不得别人往火坑里跳吧。张和楚这样想。
“阴阳怪气?”张和楚端坐在桌子旁,“你想多了。”
冯溪宁:“哦。”
“那齐灯现在在哪?”
第二次了,她醒来后第二次问齐灯在哪里了。张和楚看向冯溪宁,却发现她固执地看向他,像是一定要问出齐灯在哪里。
张和楚觉得这个女人不可理喻,没好气道:“他在跟我爹聊天。”
“什么?!”什么跟你爹聊天?跟你爹有什么好聊的?
张和楚看着冯溪宁吃惊的样子,居然嘲笑道:“齐灯这都没跟你说过吗?这可是他的身世秘密,如果他是真心要娶你,他怎么会不告诉你这件事?”
冯溪宁惊讶的是,齐灯亲爹来找他了!
那个负心汉,来找齐灯了!!
想到齐灯的母亲齐嬛因为什么而死,死时最后的表情,冯溪宁只对齐灯的生父一脸厌恶。
以至于她反驳张和楚的语气也不好:“收起你的肮脏猜想,我和齐灯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们是纯纯的革命友谊!”
纯的不能再纯了!
“你和齐灯没在一起?”张和楚直接站起身来。
冯溪宁看他一眼:“你激动什么?外面人怎么说又不是我能左右的。”
张和楚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大,又坐了回去,正色道:“原是如此。”接着又像是恢复了那副傲慢的模样,“既然不是有情人,他为何握你手?”还握得那么紧?
冯溪宁低头看向自己不能看的手,疑惑地看向张和楚:“我这手?是齐灯弄成这样的?”
张和楚轻蔑地点点头。
冯溪宁用右手捧起自己的左手,一脸心疼,心中对着齐灯骂着几句脏话。
下这么狠的手,看来她和齐灯的关系还需要再缓和,还需要再进一步!
“那我什么时候能见到齐灯?”冯溪宁查看完自己的手,便又向坐在那里的张和楚提问。
张和楚有些不可置信,都说了你俩没关系了,你还那么关心他?
他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冯溪宁。
冯溪宁有些茫然:“张大人,怎么了?我就是想和齐灯早些回去。”
她现在感觉不太舒服,自己穿得不太保暖不说,还隐隐有小肚下坠的胀痛感。
张和楚脸色稍有缓和,却还是没什么好气地说:“应该是快了,我爹说半个时辰便好。”
冯溪宁乖巧点点头,不再问了。
原来自己也没昏迷多长时间啊。
她安静的时候,张和楚和她呆在一个屋子里反倒不太习惯了。
少女半坐在他的床上,安静起来时像漂亮的小雀一样,她穿得单薄,人也瘦小,两只眼睛看人时总带着一股劲,像是春天里的生机,从他第一眼见到她,他便觉得她有些不一样。
她的身上,有不同于这里所有人的气质。
但是他说不通。
他再抬眼看向冯溪宁时,却发现冯溪宁正皱着眉头,表情痛苦,一手捂着自己的肚子。
张和楚跨步上前,在靠近时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他立马走到她床边:“你受伤了?”他不是吩咐阿猛不让他们伤人的吗。
冯溪宁暗道不好,她说怎么觉得自己这几天脾气有些暴躁,刚刚小肚子也不太舒服。
阵痛袭来,热潮涌动,她看着自己所处的环境,心中为自己默哀。
她听到头顶的男人似乎很着急地说:“你到底怎么了?”
冯溪宁捂着肚子,虚弱道:“我可能是来月事了。”
听此言,张和楚慌起来,脸上热度攀升,他虽然没接触过姑娘,但也是知道每个女人一个月总会有几日是特殊的。
他连忙松开冯溪宁的肩膀,生怕惊到她,又以拳掩唇轻咳一声,道:“你现下感觉如何?需不需要我……做些什么?”
冯溪宁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疼出错觉了,她感觉这人似乎比刚刚温柔些。
她说:“麻烦大人给我一些热水。”
张和楚顿了一下,摸了摸红了的耳尖:“好。”
冯溪宁都已经疼成这样了,当然注意不到张和楚是什么反应。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跟他说这等私密事情,女子月事本不应该羞耻,但这是古代,她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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