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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第 48 章

小说:

假皇子,真女帝

作者:

子夜无歌

分类:

古典言情

外头还在下着小雨。

傅离一身血衣,经过数日折磨,他不扶着墙壁已经站都站不稳了。

殷元昭将肩上的披风解下,给他围上后,俯身直接将人横抱了起来。

“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傅离道,他怕疼,怕压到伤口,也没敢挣-扎。

殷元昭刚刚看他扶着墙站起来,腿都在抖,便知道了他是强弩之末。但也没执意抱他出去,只是将人放了下来,撑着肩膀将人扶着走。

“对不起,我来迟了。”

外头比牢里还要凉些,走到门口,一阵凉风吹过,傅离下意识地抖了抖,殷元昭感觉到,将披风给人裹得更严实了。

雨还没停,时知远撑着伞将两人送上马车,驾着马车便往殷元昭的府邸去。

马车帘子隔绝了外面的风雨。

“等过些日子,我便请离京城,回军中去。到时候,我顺路送你回山上。”殷元昭看着傅离的伤口,有些后怕。

“好。”傅离本就打算回去,但先前被母亲挽留,才打算再住上些时日。可没想到却会多生变故。

“对不起。”殷元昭道。

傅离闻言,愣了一下:“为什么道歉?这和你又没有关系。”

“若当日没救上来的是我……”

她话还没说完,便被傅离打断了:“这与你何干?当日-你也不过是个牙都没长齐的小丫头,无论如何也怪不到你的身上,要怪也该怪那个推我们落水之人。”

“什么?”殷元昭有些懵了,她一直忘不掉当年那件事,但她一直以为是自己贪玩摔倒了,才害得哥哥和自己一道落水。

“当年我们玩闹时,有个宫女从背后推了我一把,你是被我带下去的,要说对不起也是我对不起你。”傅离本来忘了这些事的,但和殷元昭重逢之后,他便记起了当年之事,午夜梦回也总能梦到一模一样的场景和那张脸。

但并无用处,一个宫女,或许早就被幕后之人灭口了,记得她的脸也没有用。

“人各有命,别再拘泥于往事了。”傅离努力抬起了手,摸了摸殷元昭的头。

“我现在没事,你也该放下了。”

-

马车停下了,时知远敲了敲车壁,道:“到了。”

殷元昭掀开车帘,发现木芷烟还没睡,正在门口忧心地看着她。

她见傅离从马车上下来,先是一喜,见他满身的伤痕,又急忙差人去将府医唤醒。

给傅离换了药安顿好后,他们才一道出了傅离的院子。

殷元昭将伞往木芷烟那边倾斜了些,问道:“怎么还没睡?”

“我放心不下。”自从傅离被抓后,她也求了自己的父亲看有没有法子帮忙,但他父亲连大皇子强抢民女的事都管不了,更别提皇上了,且他还是木文心的胞弟,如今木文心被禁了足,他这个外戚的身份难免不受待见。怕惹祸上身,甚至连见木芷烟一面都不愿意见。

她虽然和傅离没什么关系,但她记得表哥的恩。她能够嫁了人后还这么自由,不困于深闺琐事,还可以借着三皇子妃的名头常和惟月来往,即便大皇子颇有微词但也不敢拦,这也都仰仗了殷元昭的名头。

表哥自幼清冷,朋友不多,能好到住进表哥府邸的朋友关系绝对不一般,如今这个朋友出事了,她理应帮忙。

可惜她却帮不上什么忙。

“谢谢。”殷元昭将伞递给她,道:“你先睡吧,我送知远出去。”

为了掩人耳目,他们一直都睡在一个院子里,只不过一个睡外间,一个睡里间。他们睡觉从不用人伺-候,殷元昭也醒的早,天亮了便将外间床榻收拾成没人睡过的模样。

见傅离没事,木芷烟也放下心来,点了点头便回去了。

木芷烟走了,时知远适时地将伞撑在殷元昭的头上。

“好不容易能休息一下,却还劳烦你陪我跑了一天,真是过意不去。”

时知远叹气道:“你我之间何时这么见外了?你不必送我,好好沐浴休息,明日还要早朝呢。让府医给你开一道方子,今日淋了不少雨,别着凉了。”他将伞塞到殷元昭手里,转身便大步流星走了。

他走得快,像一阵风似的,三两步便出了门口,一跃便上了马走了。

“傻子。”殷元昭笑了笑,将伸了一半的手收了回来,“我还有伞呢,跑这么快做什么。”

-

早朝,照例是说些地方报上来的鸡毛蒜皮的小事。

殷长宇直接提了殷元许出来,问他贪墨案办得怎么样了。

这案子是先前禹南水患牵扯出来的案子。虽然萧正诚死了,但案子不可能不了了之。因为贪污而害得一城的百姓陷入瘟疫中,若不妥善处理恐有民变。

这案子自殷元昭从禹南回来上报后便落在殷元许身上了,还是殷元许自告奋勇承下来的,当时还说了些体恤皇弟太过操劳,替他分忧的瞎话。

殷长宇自是乐意见得他们兄友弟恭,也想着让殷元昭休息休息,便将案子给了殷元许查。可没想到都过了一月有余,殷元昭剿匪都回来了,殷元许却一直未报上来什么进展。

殷元许皱着眉,硬着头皮说查完了,将抄了萧正诚家的清册递了上去。

他都将萧正诚的家翻了个底朝天了,都没找到他们往来的书信。虽然他当日已经派了人将萧正诚的书房给烧了,许是那些书信都被大火化为灰烬,但他却还是有些不放心。

但他拖得实在是太久了,不交些什么上去,恐怕在父皇那儿的印象就要大打折扣了。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一切都已经葬身火海了。

抄家的清册已被他粉饰过了,将与他有关的东西都一一抹去,他还从中藏了一部分钱财走,随便往折子上提几个余党,这事也告一段落了。

殷长宇皱着眉头看着册子,略有些心惊。小小一个县令竟能欺上瞒下,昧下这么多东西。若不是这场大水将粮仓的丑恶冲了出来,不知道这只蛀虫还能蚕食多少东西。

他草草翻了翻,烦得不想再看,对殷元许道:“你接着查,将这些同党通通给我抄了,上缴国库。”

见殷长宇没有起疑,殷元许悄悄松了口气,面上没有显露什么。

殷元昭不知道折子里写了什么,但她知道萧正诚的死与殷元许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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