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夺回皇位,事成之后,你把凌城、云丘和沁阳三座城池给我,三座城换你一个帝位,这笔生疑你不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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锡斯利知道他心里乱,给他留了三日考虑,约定三日后再来找他。
殷元许本来想拒绝,玻番与靖朝一直不合,他若是同意了,与乱臣贼子无异。他本来应该上报朝廷。
但他转念一想,他的名声本来也不好了,又何必纠结做不做叛徒,横竖都是为了那个至高无上的地位,何必给自己戴什么牌坊?那些人本来就看不起他,他又在这里高尚给谁看?
一想到宣布储君时殷元昭那得意的眼神,他就恨的牙痒痒。这么多年了,他为什么从来没赢过他?他到底差在哪里?
与其窝在这个偏远之地吊着命等死,不如搏上一搏,反正横竖都是个死字。轰轰烈烈的死总比在这窝窝囊囊的死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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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元昭不知道这远离京城的地方发生了什么事,自她被宣为储君之后,殷长宇便着手将治国之事都慢慢移交给她,每天上了朝还要去御书房批奏折,到月上三竿才出宫回府去。
可以说是忙得晕头转向。
白天在宫中处理事务,夜里回府还要看军中有无来信。
时知远留在军中后,这写信回京的差事便落在了他身上,他也乐得。一方面刘云明的字实在是丑得让人不忍细看;另一方面,他也想借着这个机会得以和殷元昭话话家常。
殷元昭将先前仅让外国商人逗留三月的政策提议上报给殷长宇,殷长宇一口应下。
该律一经发布便遭到异邦人的强烈反对,对此时知远直接出兵镇压,一有人反对即刻驱逐出境。驱逐了几个不安分的商贾之后,余下的人也不敢再造次。
凌城的百姓都拍手叫好,他们被异邦人欺压太久了。入城的异邦人借着商人的名义入境,却没少做些鸡鸣狗盗,欺男霸女之事。
前些年,驻守凌城的兵力弱,守城的兵将开始有心想管,但内忧外患,朝廷也迟迟不派援兵,也就是这几年打了几次胜仗,异邦人才不太敢在城中闹事。
但即便如此,凌城百姓也邻国人积怨已久,现在对这些异邦人的限制措施当然让他们拍手叫好。
法令更是限制了异邦人的活动范围,在城内可以自由贸易,但是谁都不能接近军区,违者直接逐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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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锡斯利又在夜里来找殷元许。
又是被摇醒,殷元许有些发怒。他本来睡眠就不算好,几次三番被扰清梦,实在是让人烦躁:“你就不能白日来?或者别挑我睡着了的时候?”
锡斯利道:“早些来谁知道你会不会派人抓我?考虑的怎么样了?”
殷元许烦躁的挠了挠头:“你也看到我现在的处境了,我连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都出不去,就算想帮你,又如何帮得了你?与其来找我,倒不如找我那些还在京城的兄弟。”
锡斯利听出来他已经愿意合作了,笑盈盈的:“我自有办法,其实倒也不算很难的事,我不信以二皇子的心机,真能沦落到如今的田地。”
“可这就是事实。你也别废话了,你费劲巴拉地找我这么个被流放了的皇子,总有需要我做的事,不妨说说后面的计划?”言下之意就是同意合作了。
“痛快!”锡斯利赞了一句,接着道,“你想翻身也不难,我先把殷元昭的人打败了,你再出来打败我,相信这样你父皇对你也会有些改观。你们不是有句话叫将功赎罪吗?等你回了京城,那我们的事就很好办了。”
殷元许讽刺道:“我想应该不需要我提醒大皇子,上次一败涂地的是谁吧?若是你能打败殷元昭,也不需要来找我了。”
锡斯利也不生气:“二皇子又何必这么牙尖嘴利,我想我们已经是合作关系了不是吗?对你的合作伙伴可以有一些信任,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殷元许:“我又没有军队,又不会武功,你打败了他,却打不过我,不是傻子都知道我们之间有问题。”
“没记错的话二皇子手底下也有些能人,而且你这巧舌如簧的能力,加上你母亲的枕边风,这些都不是什么难事。”
锡斯利敲定了些合作细节便走了。
但事情却并不像他想象的这么顺利。
他派了许多士兵假扮成商贾进程,本来想将军营的情况摸清,然后趁着夜色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但没想到凌城针对异邦人的律令却越来越严格,军营的戒备也越来越森严,他的人已经被驱逐出境了许多,若再不动手,下一次想申请入城也难了。
他将计划提前通知了殷元许,殷元许也让方玉华将手底下人都派了过去。这几乎算是他最后的机会。
方玉华一收到信便告诉了殷元昭,殷元昭也连夜派人将消息传去凌城,让时知远做好防备。
送信之人快马加鞭,赶在锡斯利动作之前将消息带到了凌城。
时知远一看到消息,立马安排人暗中到异邦商贾下榻的客栈周围埋伏。
夜里玻番人正面突袭时,将士们早已有了防备,没让他们讨到半点好。城内的玻番人涌出客栈准备抓百姓做俘虏时,也被暗处等候多时的士兵们一网打尽。
锡斯利骑着战马在前拼杀,越打越觉得奇怪,按照他的安排,此时靖朝人该被前后夹击得溃不成军,为何打了许久却还如此骁勇,半点不见被突袭的慌乱?
他们的人已经越打越少,见势不妙,他连忙大喊“撤退”,却在转身时被远处飞来的箭矢刺穿了胸膛,冲击力让他从马上跌落下来,被后面躲闪不及的战马踩了几脚。
城楼上,时知远高举着长弓,向着玻番士兵逃走的方向连射数箭。
靖朝的将士没有再追,替代他们攻势的是城楼上的弓箭手和投石车,石林箭雨倾泄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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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殷长宇靠在榻上,躲过木文心喂到他唇畔的药,虚弱道:“梓潼,朕不行了,以后你和昭儿要好好的,朕先去见霜儿了。”
木文心与他夫妻多年,真情还是假意早就真真假假分不清了。年少时的欢喜、多年的相伴,都不是假的,但在后宫这个染缸里,哪还有什么纯真的爱情?她对他爱过也恨过,曾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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