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星牧精致的俊脸涨得通红。
尤其是身体的异样、湿黏的亵裤无不让他羞愤又崩溃。
他好像忽然明白, 为何前朝的男子都要戴那劳什子锁了,可能便是为了防止这般尴尬之事。
如今事已至此, 他绝对不能让温照白发现自己这样羞耻的模样。
只好装成无事发生一般, 再次闭上了眼。
……
在萧星牧都快真的睡着时,温照白的生物钟将她从睡梦中唤醒。
她躺在床上醒了醒神,又看了萧星牧一眼, 轻轻一笑。
她忽然觉得,一醒来便能看到心悦之人的感受,真的很好。
赖了一会儿床, 她掀开衾被, 起床洗漱更衣。
虽然身为驸马, 温照白也有侍子替她更衣递水, 只是她毕竟在现代社会生活了二十多年, 实在难以适应被人伺候着穿衣洗漱这种事,因此便拒绝了晨起时伺候的下人。
洗漱结束,她离开寝殿,走到门外院子里打拳做晨练。
至于屋内,等了许久才等到她离开的萧星牧,终于忍不住松了一口气,从床上坐起来。
他第一次没有打扰外面的侍子, 自己悄悄地换了一身衣服,又将脏污的亵裤团吧团吧扔在角落。
红着脸做完这一切,才咳了咳示意门外的苏木自己醒了。
很快, 一溜宫侍涌进房内, 见他今日已经穿好衣裳了, 宫侍们都有些震惊。
帝卿殿下虽为人和善, 但平日里性子极为懒怠, 替他穿衣洗漱更是要磨个许久。
偏生他又生得一副极为精致夺目的容貌,晨起时那双狐狸般的眸子雾蒙蒙地,望着你的时候,他们连半分怨念都生不出来,只恨不得对他再好些。
可没想到,今日殿下竟然连衣服都自己换好了!
……
温照白晨练回来时,便见已经梳洗整齐的萧星牧端端正正地坐在八仙桌旁,神情冷淡地看着面前空无一物的桌子。
这种情况实在纳罕。
要知道平日里帝卿殿下可是能躺着便不会坐着的人,更何况是坐得如此端庄呢?
温照白左右望了望,没发现什么异常,于是开口问:“殿下今日是有什么事情吗?”
桌前面容端肃的玉人儿抬眸淡淡地瞧了她一眼,抿了抿唇:“无事。”
温照白:“……”行吧。
她走到他旁边坐下,早膳已经端上桌了。
萧星牧的早膳依旧是营养粥,如他已经习惯这些清淡的食物,只要不是什么药材大混煮,他都能面无表情地吃下去。
温照白吃着自己这边并不养生的早膳,抬头看了眼萧星牧,便见他唇角沾上了一点粥粒。
顿了顿,她放下手中的碗筷,微微偏头:“殿下,别动。”
萧星牧疑惑地望着她,模样无辜又茫然。
温照白看着他嘴角的粥粒,情深朝他伸出手。
萧星牧身子微微一僵,不明白她突然的靠近是缘何,只能呆呆地注视着她。
女人好闻干净的气息在身旁萦绕,他眼睫微微颤抖,玉容染粉,宛如池中夏荷。
在闻到她身上熟悉的草木香味时,他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昨日夜里那场梦。
梦中他的呼吸几乎全部都是她的气味……
醒来后他看到自己睡着睡着就将头埋到温照白颈窝时才明白,或许,那股味道为何那般清晰。
忽然,他的唇角一热,温照白的指腹在他唇角轻轻抹了一下。
他脸颊不受控制地变得越来越热,而被她手掌托住的下巴,更是热得快要烧起来。
“殿下,您的脸为何这么烫?”温照白明知故问,话中带笑。
他羞恼地瞪她一眼,没有回。
“殿下不说,难道是殿下以为臣要亲您?”
“我并未……”
“倒也没错。”
萧星牧一言未完,唇角便覆上了一抹温热。
可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那抹温热便又消失了,头起,但他能看出来,殿下这段时日夜里也是睡得极好的,只要驸马在,殿下几乎没有失眠的时候。
想到这,他忍不住问道:“殿下,奴发现您的不寐之症近日好了许多,是因为驸马吗?”
不寐之症?
门外返回拿钱袋的温照白脚步声一顿,站在门口没有进来。
随后,她便听见一声懒洋洋的应答:“嗯。”
“真的吗殿下,这可太好了,驸马真是旺夫命不成?”苏木随意道。
“你可记得曾经本宫去过白灵寺?”萧星牧今日心情不错,便耐心解释道。
“记得,那次还是女皇跟您说了好几日您才应下的……难道?殿下,您的意思是驸马就是之前住持口中所言,神魂强大之人?”这次他明显有些震惊地问。
接着里面传来萧星牧清冷慵懒的嗓音:“是。”
温照白皱了
皱眉,神魂强大之人?自己吗?
殿内又是几句交谈,温照白也明白过来,大概意思便是,因为她,萧星牧曾经的一个不治之症痊愈了。
那那个不治之症是什么?是刚刚他们说的不寐之症吗?她之前怎么不知道萧星牧身上还有什么病症?而且府医也从未说起过?难道是府医都不知道?
正在温照白百思不得其解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见过驸马。”
她一愣,下意识看向殿内。
殿内的主仆俩显然也听到了这道声音,跟着朝这边望了过来。
苏木见到她慌了一瞬,下意识看向萧星牧。
而萧星牧虽然面色和平时看着无异,但对他日渐了解的温照白还是发现了他的异常。
他那双澄澈的狐狸眸中,藏着一抹紧张,双手放在身侧,绞着身下的软垫,只是比起苏木,他要内敛许多。
温照白提步进去,淡声让苏木退下。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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