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江初月一直住在寿安堂里。
萧老夫人病情时好时坏,醒一会儿又昏睡许久,偶尔还会呕吐。直到第四日,萧老夫人才彻底清醒,可以开口说话。
江初月捧着白瓷药碗,先自己试了温度,才一勺勺喂到祖母唇边。药汁苦涩,她早已备好麦芽糖,像儿时祖母哄她喝药那般,将糖递到祖母口里。
萧老夫人虚弱地笑着:“我又不是孩子,还吃糖呢。”
江初月眼睛弯弯:“药苦,吃点糖解苦。”
萧老夫人靠在柔软的枕头上,视线落到江初月还未显怀的小腹,担忧道:“也别光顾着我,你还怀着身子。等会让太医给你瞧瞧,可别伤了身。”
江初月安抚道:“祖母安心,等会儿处置完姜氏,孙女再找太医来瞧瞧。”
萧老夫人病情未愈,聊着聊着又开始犯困昏睡,眼皮渐渐沉重,话音也愈发微弱。江初月轻手轻脚给祖母盖好被褥。
待祖母再度睡去,江初月这才直起身子,脸上温柔的笑意渐渐敛去。
江初月来到前院。
四姨娘周氏、三位太医以及脸色苍白的姜氏,都在前院屋子里。姜氏跪在中央,满脸不甘,大概知道自己要**,姜氏不再遮掩,怨毒的目光久久盯着江初月的小腹。
姜氏阴阳怪气道:“恭喜王妃终于有孕。只是不知王妃有没有我运气这般好,能生个儿子。若是生个女儿,摄政王怕是要厌弃王妃呢。”
知道江初月有孕,姜氏心里止不住泛酸,她盼望着江初月将来生个不值钱的女儿,断了王府的香火。
江初月坐在主位:“我腹中的孩子如何,不劳你关心。我且问你,你被关在柴房四日,可咳血之症可有好转?”
姜氏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姜氏被关在柴房里四日,每日只吃清粥果腹。可奇怪的是,她头晕呕血的次数越来越少,身上也慢慢有劲了,连气色都好了几分。
江初月声音冷得像冰:“祖母仁厚,从未想过害你。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腹,竟对祖母下此毒手,当真是愚不可及。”
姜氏突然暴起,枯瘦的手指攥着袖子:“你少在这里胡诌!老夫人日日命人给我送的汤药,里面掺杂了慢性毒,她这是想去母留子,夺走我的孩子!她才是这世上最虚伪无情的人!
江初月沉下脸,命人把后厨的药渣拿出来。这些药渣,是为姜氏熬药后留下的残渣。
太医仔细查验后回禀:“回王妃,这些药是宫里顶级的产后补气药,孕妇难产后服用,可补气血,利恢复。
江初月问:“有毒么?
太医连连摇头:“这是太医院珍藏的方子,专治血虚之症,绝无毒物。
姜氏浑身发抖:“不可能!老夫人肯定在汤药里下了毒!我日日头晕恶心,呕血嗜睡,瘦得几乎只剩下一层皮,肯定是汤药有问题!
四姨娘周氏招了招手,奴仆将一株**搬到门外。
**妖异的红色如血管般蜿蜒,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周氏告诉姜氏:“我已请太医查验过,你屋子里这株**有毒。珊瑚枝干上涂了曼陀罗粉和马钱子汁,你日日把玩,自然染了毒。
姜氏如遭雷击。
她瘫坐在地上,喃喃摇头:“不可能,这是皇后娘娘赏赐的宝物怎么会有毒。
伺候萧老夫人多年的老嬷嬷再也按捺不住,一个箭步冲上前,巴掌重重甩在姜氏脸上:“糊涂东西!皇后与萧家势同水火,怎会送萧府好东西!
老嬷嬷手指颤抖着指向门外那株妖艳的**:“老夫人早看出这物件不妥,原是要扔在院里让雨水冲刷散了毒性。你倒好,当个宝贝似的供在房里,日日夜夜地摩挲把玩!中了毒还疑心老夫人!
越说越气,老嬷嬷一把揪住姜氏的衣襟:“当初太医说你胎大可能会难产,老夫人亲自去石经寺祈福,还请了资历深厚的产婆。你产后虚弱,老夫人连压箱底的老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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