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大地回春,听说灾区难民已经疏散消化到周边各个郡国,一应重建事宜也在紧锣密鼓的进行了。
这两桩大事一过,太子的婚事也提上日程。刘嫖告诉她,日子已经定了,在二月甲子日。
因为是皇帝指婚,纳采、问名、纳吉都是一并的。
阿娇还没有心思去纠结这三个词是个什么意思,只来得及为自己忧心,宫斗宅斗副本就要开启了吗?可她还没有准备好啊!
她这点被人夸的冷静机灵可都是年龄和刷剧经验,真枪实弹的来她玩不过的啊。
然而忧心忡忡已经没有用了,专门来教习婚礼礼仪的嬷嬷说的话她觉得自己很多都听不懂,这才知道平时她的礼仪有多荒废,也才知道原来这个流程这么复杂。
纳采、问名、纳吉她是大概明白了,就是求亲,然后问了名字之后拿去占卜吉凶,这是皇帝定下的亲事,占卜也就是走个流程,自然没有人敢给出什么不吉利的说法。
所以就是相当于拿着见面礼来陈府,告诉他们两人占卜结果有多么般配适合,简直就是天造地设。
这三项都用不着她出面,她爹娘去收礼拜谢就行,刘彻都用不着过来。只遣使者持节来办。
她倒是在使者走后出去看了下礼物有些什么,不愧是是皇家的婚礼,虽然皇帝并不奢靡,但是这见面礼是一点没省。
璧玉、马匹、束帛,辎车、粮食,黄金数箱,还有雁、鸳鸯等动物,物品上都各有赞文,她拿起其中一个看了“鸳鸯飞止须匹,鸣则相和”。大致就是说些吉祥的寓意。
就这样,婚礼也就算定下了。
后面就是纳征,也就是真正的聘礼,还是使者来送,她偷偷问聘礼大概有多少,刘嫖看了她一眼“此事你无需担心,礼仪可都记住了?”
阿娇苦闷的摇摇头,“太难了,你找个人领着我吧,我是在记不住了。”这个站位太复杂了。
刘嫖怒,“你!该用心的地方不好好用心,要是大婚上言行不当看你如何担待!快继续学。”
“······是······”
回到她的小院,嬷嬷已经等在那里了,“奴婢见过太子妃,这礼仪可都记住了?”
阿娇茫然地摇摇头。
“那请随奴婢再学一次。”
“纳征、请期、告庙之后便是醮戒礼,次亲迎。太子与太子妃均受醮戒,四拜父母,受戒导,太子妃在府中,太子则在大婚当日,于未央宫前殿,皇上醮戒太子,而
后太子着冕服乘轿出宫。太子妃服翟衣,待太子至,太子妃出阁要南面立,立于妃母下,其后······”
阿娇求饶道:“嬷嬷,能不能让一个女官引着我,我辨不清方位······而且我还带着盖头呢,也看不清啊,不得有人领着吗?”
“太子妃所说盖头为何物?”
“嗯?没有吗?”说起来,那日三公主嫁来府中似乎是真的没有盖头,只是她对中式婚礼盖头的印象太根深蒂固了。
嬷嬷又劝导,“太子妃,自然是有人引导的,但是太子成婚礼数周严,太子妃不能不熟悉了。”
“我知道,但是这个站位和方向以及路线我实在弄不准,有人领着我就行。”
又是几次强化才终于放她休息了。她累的都没有时间伤感担心。
纹,戴冕冠,几缕冕旒垂下,倒是与印象中的《大汉天子》服饰相仿。她看不清那挡在后面的眼神,但是似乎是向着她的方向。
等女官领着她站定之后,刘彻跟随傧者朝几个方向揖礼再拜,直到刘嫖走出来说完对她的训导,女官才示意她上步辇。
府外排着长长的迎亲队,路边的房屋墙沿,车轿、树木都装饰着红的布幔,探头看去似乎绵绵无尽头,两旁百姓莫不翘首以盼。
至凤轿前,刘彻走过来替她拉开帘幕,她上轿前偷偷看着刘彻一眼,哪怕这么近,也还是似乎看不清什么。
“起轿!”高声唱喏,整个队列行进起来。
阿娇坐在轿中还是有很不真实的感觉,听着锣鼓唢呐的欢快奏乐,心里莫名开始有些惊慌,不由得握紧自己的手,还是有些凉。
车轿停在宫门外,还是刘彻来拉开车帘,女官才引她下来,跟随在刘彻身后,一步步踏入大殿。
两人跟随仪仗引导,向端坐在高位的皇帝和皇后行拜礼。
宫中拜礼结束才再回太子府。入府后,堂前设拜位,燃着高高的大红色饰金蜡烛,桌上摆着精致的碟碗,装着供品。
有老者吟诵赞词,而后是沃盥礼。由侍者和女官分别为入席前的新人浇水盥洗双手。
洗完手后,两人要对席而坐,位置是男西女东。入席后两人要开始喝同一种酒,吃同一种肉,即为“同牢礼”。
而后为合卺礼,类似现代的交杯酒,但是汉代还只是指两人互相交换了杯子,据说象征同甘共苦。
此后才是拜天地、拜高堂及夫妻对拜。
礼官取来木盒和锦囊,两人分别割
下一缕头发,系在一起放在锦囊中。
阿娇看着那缠绕在一起的头发有些愣神,她本来以为皇室是没有这个过程的,毕竟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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