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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第二十章

小说:

堕仙

作者:

AAA泽宣

分类:

古典言情

江随舟先将四周打量了一下,他们此刻应当还在归灵阁之中,房间内那鎏金色泽一般的灯盏十分眼熟,不久前还在厅中看到些许。

在确保无危险的情况下,他才蹭到他小师弟身边替人揉了揉手腕:“哪能啊,萧兄莫要不开心,就算对我有意见,我也乐意至极。”

可萧闻山一言不发地收回手,摆明了说什么话都没用。

这下连哄人机会都不给了,江随舟似是没料到这种情况,怔愣片刻后,弯腰笑出声来。

于是萧闻山表情更冷了,那一瞬江随舟总觉得萧闻山知道他记起来了,却因为他不愿承认,只能也装不知道生闷气。

除了这个,旁的他猜不到,不然为何忽然置气?

江随舟垂眼捻了捻指尖,实则余光一直在偷偷瞄着萧闻山,烛火的影子在他脸侧跳动,若是瞧得不仔细,还当是气得落泪了。

他心口蓦然有些奇怪,过往处理一些危及性命的祟物时都没有这般七上八下,此刻却忽然有股冲动感,想上前告诉他师弟他想起来了,虽然只是部分。

可下一刻,他对上了萧闻山那忽然抬起的双眼,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再等等吧,他总觉得萧闻山有些伤心。

江随舟并未意识到他的心绪,已经和萧闻山的喜怒哀乐连在一起了。

或许是这个原因,他神色也多了几分忧愁,不曾想萧闻山频繁往他这里望了几次。

江随舟发现后,压住上翘的嘴角,佯作伤心不已的样子,掩面说道:“你要真讨厌我,我以后便不会在你面前自讨没趣了。”

不过几秒,脚步声落在他跟前,只听他师弟冷冷丢下几个字:“没有讨厌,我不讨厌你。”

江随舟无动于衷,萧闻山面色凝重地盯着他的手,可那双手捂得太严实,压根看不到里面那张脸神情如何。

他手刚搭在江随舟手腕上,江随舟便眨着眼睛,笑着朝萧闻山望去,一改之前声音:“没有就好,不然我的眼泪可真掉下来了。”

萧闻山身形一僵,猛然收回了手,看着眼前那张笑脸,忍了又忍,最终也说不出狠话,闷声憋出两个字:“骗子。”

江随舟哈哈笑起来,眼见萧闻山又要同他‘泾渭分明’,紧忙拉住他的手,好言好语哄道:“错了错了,好萧兄,我这不是见你不开心,逗你笑一笑?你不说我怎么会知你为何事而忧心?”

“无事…我只是不愿在此处久待。”萧闻山不认方才有过不悦。

江随舟也不会这时候拆穿某人,应喝道:“不愿待就不待,我也不愿呆,我把这幻境破了不就好了?”

说着,他顺手拎起桌上茶壶,手指沾了些茶水,在幻境内的木桌上画起了灵符类的东西。

照理来说是无法用幻境内的物来画符,不过江随舟最初可以以笔代剑,如今恢复大半灵力的他更是没有问题。

至于为何要麻烦用符破除幻境,那自是因为两人在旁人眼中的身份可都是‘弱不禁风’的形象。

以符破开,不易引人注意,若是真引起也无妨,不还有言子归和应柳这二人?

最后一笔画成之时,白光一闪,裹挟着怨气的劲风便扑面而来,江随舟未有任何犹豫,脚尖一点借力反转,朝着萧闻山那边跃去。

令他没想到的是,萧闻山在如此浓重的怨气中也没有分毫不适,不仅如此,本该是他揽着萧闻山的,却被萧闻山拥入怀里,从容不迫在归灵阁中站定。

此时归灵阁内并无旁人,甚至一开始见到的青衣怨灵也不见了踪影,偌大一个地方,寂寥无比。

“你这灵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是灵骨不佳?”江随舟终究是忍不住问道,“为何如此微弱,还能扛得住怨气的影响。”

萧闻山难得无言,干脆倔着盯着他。这样的表情让江随舟很是怀念,因为以前不小心做了什么自以为的错事后,他师弟便是这幅神情。

还是和少年时期一样的性子,总觉得事情偏离了些,便是做错了。

江随舟笑笑,见他不愿答,也没再逼问。刚凑上去捏住萧闻山袖子,倏然轰隆一声巨响,如同隐山那般的炸裂声,掉下来一个人。

他定睛一看,这不是应柳又是谁?没想到竟是他先破开的。

应当是破开幻境后恰巧遇到他们了,但模样有些狼狈,袖口处的暗金绣文已然成锈红色。

江随舟和萧闻山对视一眼:“我去看看。”

刚走到身前,还未问些什么话来,忽地沙沙几声响,江随舟循声一看便看到偷偷捏符的手。

这位左家的仙师怎么还装晕?

他俯下身打算问一声时,忽然一道定身符甩到了他身上,只见应柳迅速起身,头也不回地捞着衣摆跑。

江随舟手顿在半空中,和不远处呆在暗处的萧闻山相视一笑:“萧兄,我好像吓到他了。”

应柳跑得急,听到是江随舟的声音后更快了,一个没留神便撞到了挡路的萧闻山身上。

待他定睛一看,满脸惊恐,扯着嗓子便胡乱扔符:“滚啊啊啊啊!”

若不是应柳没扔准,那些符恐怕就要甩到萧闻山身上,谁知道会不会对他身上的因果怨有没有影响。

江随舟看得心惊胆战,也没管会不会暴露,破开灵符便像萧闻山走去。

直到应柳甩出去的符箓被江随舟贴到嘴上,这阵撕心裂肺的惊叫才停了下来。

江随舟觉得此时此景十分熟悉,好奇之下,便附身问了一句:“应大仙师,难不成……言子归这小仙师,平日里是你教的?”

应柳此时还摸不着头脑,呸呸几下将符扔到地上,道:“他自己自学的,不愿去沧山学堂。”

回想起言子归和应呈贤的恩怨,江随舟心下了然,他挑挑眉又问:“我还当是一个路子教出来的,不然为何害怕方式都是惊人的一致?”

显然应柳也明白这萧家小辈说的话什么意思了,身为沧山左氏当下最强的符修、数一数二的仙师,怎么能怕邪祟怕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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