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书今天就是来干饭的,左右其他三人说话他听不懂,也搭不上腔,偶尔他哥叫一下他的名字,抛出一个话题,他就跟着微笑附和,他深信和这些贵公子们吃饭,少说话就能少出丑,也准备把这个行为贯彻到底。
趁着他们三人只顾着喝酒聊天,应书秉承着不能浪费的理念开始大快朵颐。
当那道龙井虾仁上桌时,应书默默数了数,三颗虾仁?
不确定,再看一眼。
哈哈,还真的是三颗呢。
他在心里悄悄吐槽,这到底是哪个大冤种点的菜?四个人一人一颗都不够分,这让他怎么好意思夹第一筷?
应书决定暂且先“放生”这道菜。
自动转盘把雪花牛肉送到了他面前,他赶紧夹了两片。
他尽量表现得矜持稳重,可还是总感觉有一道灼热的目光在打量着他。
应书偏头看去,和宴琛的视线撞个正着。
宴琛是小说里的完美男二,男二的标配是什么?那就是拥有一双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
看文的时候觉得俗套,但见到真人,却又不由自主被这张脸,这双眼惊艳到。
此时宴琛正微微仰着下巴喝酒,眼帘下垂,眼睛却跃过他身旁的应不凡直勾勾盯着他。
应书当然不会自作多情到认为男二看上了他,只是那眼神里的探究让他隐隐有些不安。
他扯了扯嘴角,朝宴琛露出一个标准的假笑,他哥跟他说过,不知道说什么,不知道怎么做的时候,就笑,总不会出错。
这招还算有用,等宴琛放下酒杯后,目光已经不在他身上了。
应书暗自松了一口气。
在转盘第三次把龙井虾仁送到他面前时,他看着数量没变,这才小心夹了一颗喂进嘴里。
味道一般啊,虾仁很贵吗?抠抠搜搜的,最讨厌这种只顾摆盘,不顾客人死活的“精致”菜了,也不知道这里怎么收费,这道菜要超过三十,是可以报警的程度了!应书在心里愤愤吐槽。
“你怎么老看着我笑?”应不凡的话让应书停止了心里的碎碎念,好奇抬起了脸。
“我脸上有东西吗?”应不凡追问。
应书歪头看去,没有啊,还是干干净净的哥哥,脸上没有东西,帅气依旧。
他又看向被问话的宴琛。
男人丝毫不掩饰唇角的笑意,理直气壮问:“怎么了?笑犯法吗?”
“你笑得我心里毛毛的……”应不凡故作夸张揉了揉胳膊,“而且你今天干嘛老看我?”
宴琛靠着椅背,吊儿郎当道:“好兄弟多看两眼有什么问题?”
应不凡撇撇嘴,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儿,玩笑自然也是可以随便开的:“你不能受刺激到,看我也有两分姿色吧?我先说啊,你不是我的菜。”
【人要脸,树要皮,你说这话就是没脸没皮,哥哥,清醒一点!他看不上你的,他喜欢的是小白花,不是你这种小呆瓜。】应书在心里接话。
宴琛又笑了起来,尽管他低着头,用手扶着额,挡住了脸,可颤动的肩还是出卖了他的情绪。
“有……那么好笑吗?”应不凡莫名其妙。
宴琛今晚着实奇怪。
虽然平时他也是一副随性不着调的样儿,但都不像今日,两句无聊的调侃话,都能让他笑得停不下,从前也没见他的笑点这么低啊。
应不凡看向秦翰霆,后者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懂。
“不好意思,”宴琛终于有所收敛,举杯道:“我自罚一杯。”
“那不成啊,一杯不够。”应不凡叨叨。
应书见又没自己什么事儿了,准备继续吃新上的芝士酥汁松板肉。
他才咬了一口,磁性清润的男声响了起来:“应二公子,我敬你一杯。”
陌生的称呼让应书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应不凡用手肘碰碰他,道:“叫你呢。”
应书这才慌忙放下筷子,端起酒杯道:“抱歉,很少有人这么叫我,所以我还没怎么适应。”
说到这,他恰到好处抿了抿唇,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应不凡沉默了,眼底流露出怜惜,片刻后,他抬手摸了摸应书的脑袋,道:“慢慢适应,你是我们应家的人,上次的事绝不会再发生。”
应书眼睛亮晶晶:“嗯。”
玻璃杯壁轻轻碰撞,应书声音浅浅:“宴琛哥~以后请多多指教。”
宴琛似笑非笑,神情很耐人寻味,道:“多多指教。”
这顿饭吃得还算愉快。
在应不凡的牵线下,应书和秦翰霆、宴琛互相留了联系方式。
天色渐暗,四人陆续走出包厢,秦翰霆拉着宴琛落后了两步,压低声音道:“好像和传闻中不一样。”
宴琛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谁。
他目视前方,应不凡和应书并肩同行,此时应不凡正低头和身旁人说些什么,应书歪着脑袋认真倾听,廊道明亮的灯光落在他清秀的侧脸,让他看起来很是乖顺温和。
如果宴琛听不见他那些不着边际的碎碎念,他也会如此觉得。
“是有点不一样。”宴琛意味深长道。
秦翰霆:“不凡不是说他是非主流吗?我看这也不非啊,挺乖的,也很有礼貌。”
宴琛:“嗯。”
“不过我听说前不久他和路明雨起了冲突,两人还打起来了,”说到这,秦翰霆顿了下,轻轻笑了两声,“真是看不出来,他还会打架。”
“有这回事?”宴琛诧异。
“是啊,那两天你好像没在A市,陪伯母去看画展了。”秦翰霆道。
宴琛想起来了,他上一周确实陪母亲去了一趟南湾,还特意高价买了一副画送给了叶逐星,当时回程时,一路都在期待叶逐星收到画时的惊喜。
叶逐星倒也真是万分欢喜,只不过在收了画后,宴琛提出来一起吃饭,他为难道已经有约了。
想必约的就是霍知州吧。
回忆真会攻击人,宴琛实在无法共情从前像舔狗一样的自己。
宴琛:“哦,上周是离开了两天。”
“也是可怜,”秦翰霆感慨,下巴朝应书的方向抬了抬,“路明雨屁事没有,他在医院躺了三天。脑震荡,不过好在没什么大问题。应伯父一点不追究,所以路家只付了医药费,路明雨到现在也不肯出来道歉。”
难怪下午应不凡打电话时提了一嘴,说弟弟磕到了脑袋,宴琛原以为是意外,就没多问,没想到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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