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艳女子狂喜：“姜姌小姐，我找你找得可太辛苦了。我们怎么也没想到，你居然就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
姜姌被她这癫狂的模样吓到，但她看了一眼何瑶那边，目光在那“手术台”上挣扎的女子身上停留一瞬，没有立刻逃跑，强自镇定：“我要和你做一笔交易！我保证，你会赚的更多！”
“哦？”
姜姌抬起头，虽然恐惧让她的脸白得依旧吓人，但她努力维持着体面：“在这里关着18个女人，每天进行24小时直播，每日礼物打赏单人最高记录应该是666万，最低记录只有100，近七天平均日收益49万。ACU（指平均同时在线用户人数）虽然有万人左右，但是日流水和ACU均呈现下降的趋势。并且，宙斯商场的人流量虽然没有明显的减少，可是，可以供你们掳掠的符合标准的人却越来越少了。”
美艳女子表情扭曲，却又很快喜上眉梢：“那又怎样？有你就够了！”
“真的够吗？那人给了你多少？我猜最多5000万。”
已经推开铁栏门的美艳女子动作略微迟滞，姜姌很快捕捉到这个细节，加快语速：“这其实不划算，虽然你的日流水下降，虽然你越来越难抓到‘直播者’，但按照你们的本事，至多关3-4个直播间，再加点新的直播项目，直播收益未必持续低迷。那个人给你的这些，你100天左右就可以赚回来。”
美艳女子嗤笑：“谁叫你不值钱？别啰嗦！5000万也不少了，不赚白不赚！”
姜姌：“你放了我们，我能让你赚得更多！”
原本还落后的金属流体怪物已经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他们的旁边，绕到姜姌的身后，而美艳女子也一步步逼近姜姌。
姜姌被围堵，语速更快：“你们还没有抓住重点么？！怎么能只看眼前这点？！你们不想改变吗？你们不想突破吗？你们就甘愿做下水道里的老鼠，蜷缩在这样的地方搞事业吗？！”
说着说着，姜姌越来越激动，脸上的惧色一扫而空，只剩下慷慨激昂。
她握着拳，主动逼近美艳女子，主动触碰她的脸：“你真的甘心吗？”
美艳女子被这“猎物”的动作吓了一跳，反倒踉跄两步。
姜姌却又紧逼一步，声音陡然狠厉：“你们能不能有点追求？！”
这下，别说美艳女子，就连那个流体的金属怪物都仿佛变成了Q弹的果冻，duangduang地抖了抖。
美艳女子的气势也弱了些，莫名地感到一阵羞愧。
形势发生微妙的逆转。
姜姌乘胜追击：“停留在原地，不思进取，依靠别人，哪有什么前途？！不如——”
美艳女子：“不如什么？”
姜姌顿了顿，目光从稍远处收回，顿了顿，慢条斯理：“想知道？”
美艳女子：“当然！”
姜姌双手一摊：“难道你想白嫖我的创意和思路？”
美艳女子：“好像不应该——不对，你现在已经是我们的阶下囚，你要是不说，我就要让你好看！”
“不给好处，我就不说。”姜姌态度坚决，“你要是杀了我，那你就永远只能这样啰。”
美艳女子：“你……你……！”
姜姌：“你什么你！”
美艳女子：“我……我……！”
姜姌：“我什么我！”
美艳女子指着那流体金属怪物：“它……它……！”
姜姌：“它什么它！”
美艳女子沉吟片刻：“我可以暂时不杀你。”
姜姌此刻已经逐渐掌握了心理上的主动权，面对美艳女子和怪物气势丝毫不逊色，对着美艳女子的让步没有任何动心的迹象。
美艳女子咬牙：“……那我给你10万！”
姜姌嗤笑：“10万都不够我一个包。”
美艳女子：“……20万，不能再多了！”
姜姌只笑不语。
美艳女子：“……你是不是当我傻？！我还没看到你的方案，你就想漫天要价？！”
姜姌：“哎，别说那么难听吗，知识无价，怎么能说漫天要价呢？”
顿了顿，她又补充：“这样，我举个例子。”
姜姌指了指在对面的牢笼里瑟瑟发抖的女人：“你看她。”
被颓然点名的女人抖得更厉害了，双臂紧紧地护住自己已经伤痕累累的丰满的女性特征。
“客人很喜欢她的胸部。”
美艳女子对这个显而易见的结论嗤之以鼻。
“但是，一次只有极少数的客人能够通过直播去实现自己的想法。诚然，这部分客人非常有经济实力，但是赚钱的时候，也不能只赚这部分人的钱。那些在镜头背后的出不起高价的人的钱，也要赚。不要小看这些小钱，积少成多，”姜姌比划了一个巨大的弧线，“会有很多。”
美艳女子已经有点不耐烦：“别废话，你赶紧说怎么做！”
姜姌拿出手机，低头操作，展示二维码：“先付20万——这已经是折扣价，我为我家公司提供咨询时薪都要这个数。”
美艳女子撇撇嘴，与姜姌后面的怪物目光交汇，最后落在姜姌攥着手机发白的手指上。
“啧。”她猛地拉进与姜姌之间的距离，与姜姌鼻尖相对，呼吸咫尺之间，她恶劣地猛地拽住姜姌的头发，笑了起来，“小家伙，你——在发抖啊。”
姜姌连连后退，但金属流体怪物已经贴近她的后背。
她没有回头——通过手机屏幕的反光，她已经能清晰地看到那金属怪物张开的血盆大口里，埋着一个摄像头。
摄像头应该可以清晰地将她现在灰败、不甘、恐惧的脸清晰地传输出去。
红点刺目。
美艳女子挑起姜姌的下巴，强行让她转过头，强迫姜姌与摄像头面对面。
美艳女子自己的脸躲在姜姌的脑后，声音阴森：“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你真以为我们被你这三言两语给骗了吗？好天真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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