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轻轻抚摸着叶倾华的头发,柔声说道:“没关系,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子谦,我睡了多久了?”
“三天了。”
三天,今日是二月十四,今年童生试的报名时间截止时间是二月十八,来得及。
“子谦,我要做一件事,一件很大的事。”想了片刻,叶倾华还是决定告诉他。
云舒侧头亲了下叶倾华的发丝,他不知道她要做的事到底有多大,这三天太医院的御医都来诊了一遍,所有人的结论都是郁结于心、忧思过重导致的吐血昏迷。
看着她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云舒害怕极了,他几乎寸步不离、不眠不休地守着她,救怕她突然消失不见,
“很重要的事吗?”
“嗯,很重要。”
“那就去做吧,别怕,我在。”
闻言,叶倾华的眼泪夺眶而出,顺着她的脸流进云舒的脖子,子谦,就是因为你在,我才怕呀,我怕就此失去你。
脖子的湿意让云舒慌了神,手忙脚乱的为她擦拭眼泪,“怎么还哭了,是我说错什么了吗?”
“没有,”叶倾华摇摇头,“你都不问问我要做什么就支持我吗?”
“你会害我吗?”
“不会!”叶倾华坚定回答,永远都不会。
“那不就得了。”
“我要考科举,我要当官,你也支持我吗?”
看着叶倾华泪眼汪汪的眼睛,云舒没有深想,“为什么不呢?以后我们一起上下衙,我去接你,别人问我夫人是谁,我就说‘明珠大人’。”
叶倾华破涕为笑。
见她笑了,云舒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一点,“明日你生辰,阿倾想要什么?”
“子谦送的,我都喜欢。”
就在这时,文先生夫妻到了,见她已醒过来,松了一口气,“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让师父师娘担心了。”
吴氏摸摸叶倾华的头顶,“傻孩子。”
“子谦你几日未好好休息了,现如今阿倾已醒,你也可以放心了,回去休息吧。”通过着几日的观察,文先生已经完全认可了云舒。
“多谢先生关心,”云舒先是向文先生行礼,复而转身对叶倾华说道:“我先回去梳洗一下,晚点来看你。”
“好。”
云舒离去后,文夫人对叶倾华夸道:“阿倾,你眼光不错,子谦是个好孩子,这几日你昏迷不醒,他日夜不休地守着你,怕影响你的名声,早上从云府过来,日落回到云府去,然后再翻墙过来,他对你很用心。”
“他还会翻墙啊。”叶倾华不可思议,又满心感动,她的谦谦君子,居然会翻墙。
“可不是,谁能想到呢。”
“夫人,你去看看阿倾的晚膳好了吗?”文先生支开了文夫人,他想单独和叶倾华聊聊。
“阿倾,说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文先生问道。
“师父,我想参加科举。”面对自己亦师亦父的文先生,叶倾华不打算隐瞒。
“做到什么程度?”文先生并不意外她的想法,他这个徒弟从小就畔道离经,各种想法层出不穷。
“在朝堂占据一席之地。”
文先生总算明白她为何会郁结吐血了,“你可知代价是什么?阿倾,云舒是个不可多得的良人。”
“我知道。”
“既然你已经做了决定,那就趁早和他说清楚,不然对他不公平。”
“师父,容我贪心一回,能晚一点是一点。”叶倾华苦笑。
“哎,”文先生叹气,“你们叶家,全是情种。只是阿倾,情深不寿,别苦了自己,也害了他。”
“师父这话说得,你对师娘不也情根深种嘛。”
文先生,太原府人士,原名文解,字化章,与妻吴氏青梅竹马,伉俪情深。康元四十二年,年仅十六的文解在秋闱荣获解元,被回乡的荣国公次女李菲看中,欲招为夫婿,文解不从,被打断腿,栽赃舞弊,永除功名。后以字为名,携妻流浪至江南,遇叶修云,成为叶倾华的师父。
吃过东西,叶倾华终于恢复了精神。
“阿凝,秦家那边怎么样了?”
“秦襄没抢救过来,刘氏那一簪正中心脏,秦紫的哑毒有点麻烦,不过能解,就是以后声音可能会有点哑,比较她中毒有点久了,秦箩都是内伤,起码得养半年,已安排她们姐妹两住在了城东的一座小别院中,刘氏当街行凶,被判死刑,秋后问斩。”
“好。”
“郡主,今日杜世子大婚,你要过去吗?”春晓请示道。
“不去了,你代我送些礼过去就好,就说我身体不适。”
“是。”
“对了,这两日西辽有消息了吗?”叶倾华问道。
“正要和郡主说,昨日叶加的信到了,朝廷这边大概这一两天就会收到消息。”
拆开叶加的信,叶倾华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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